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流萤江寻溪的女频言情小说《兰因絮果,现业谁深:温流萤江寻溪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滑决赛上,温流萤暂获全场最高分。赛后,她发现本属于自己的金牌被戴在另一名选手姜樱身上。温流萤一瘸一拐找到评委。却看见陪她住出租屋吃苦的男友江寻溪一身名牌。在一起三年,他称自己是穷小子,温流萤靠四处打比赛的钱养两个人。此刻的江寻溪却站在姜樱身边,笑着夸她实至名归。意大利。28岁的温流萤参加完人生中最后一届花滑比赛,发挥满分的她以为胜券在握,能拿下这枚金牌,却在颁奖时发现,发现本属于自己的金牌此时戴在别人头上。姜樱明明失误了,却依然反超没有失误的温流萤。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荧幕,以为裁判报错了。“我没有失误,凭什么给我银牌!”“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金牌应该是我的!姜樱她最后失误了,分数凭什么比我高?”温流萤的胸膛剧烈起伏,她匆匆摘下银牌...
花滑决赛上,温流萤暂获全场最高分。
赛后,她发现本属于自己的金牌被戴在另一名选手姜樱身上。
温流萤一瘸一拐找到评委。
却看见陪她住出租屋吃苦的男友江寻溪一身名牌。
在一起三年,他称自己是穷小子,温流萤靠四处打比赛的钱养两个人。
此刻的江寻溪却站在姜樱身边,笑着夸她实至名归。
意大利。
28岁的温流萤参加完人生中最后一届花滑比赛,发挥满分的她以为胜券在握,能拿下这枚金牌,却在颁奖时发现,发现本属于自己的金牌此时戴在别人头上。
姜樱明明失误了,却依然反超没有失误的温流萤。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荧幕,以为裁判报错了。
“我没有失误,凭什么给我银牌!”
“这么多双眼睛都看着呢!金牌应该是我的!姜樱她最后失误了,分数凭什么比我高?”
温流萤的胸膛剧烈起伏,她匆匆摘下银牌找裁判理论,可对方像听不见似的,选择性无视温流萤的话。
旧疾复发,疼痛愈发严重,温流萤一瘸一拐下台,直奔后台,她要找评委。
路上,温流萤走得十分艰难,泪水在眼眶打转,耳边皆是指指点点。
温流萤没寻到评委,却意外看见了江寻溪。
此时的江寻溪令温流萤差点没认出来,他一身高定名牌,正站在姜樱身边,笑着夸她实至名归。
“樱樱,今天辛苦你了,很棒。”
温流萤险些没站稳,她扶着墙,突然觉得眼前人很陌生。
这还是陪她住出租屋吃苦的江寻溪吗?
他戴着名贵腕表,头发丝看起来根根分明,脸上洋溢着雀跃自信的微笑,并将手里的一大束玫瑰花递给姜樱。
姜樱娇笑,挽上江寻溪的胳膊。
她举起胸前明晃晃的金牌,拿起手机说:“阿溪哥,我们来拍张照纪念吧!今天我拿下了第一枚花滑金牌,也是我们最美好的开始!”
令温流萤震惊的是,江寻溪竟没推开姜樱,而是乖乖地配合她。
随着闪光灯亮起,温流萤再也忍不住,冲出去大喊:“江寻溪,你们在做什么!”
她气得全身发抖,忍痛走到二人面前。
温流萤的腿伤猛然复发,胳膊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肿胀。
这就是封闭针的副作用,它的后遗症将伴随温流萤一辈子。
江寻溪看见温流萤,脸色一僵,下意识抽出被姜樱搂着的手臂,嗫嚅道:“流......流萤,你怎么在这里?”
温流萤被问愣了,像是被大锤子狠狠在心底敲了一下。
她不敢置信:“我怎么在这里?我今天参加花滑决赛你不知道吗?”
说完,温流萤一把将姜樱手里的金牌扯下来,愤恨道:“走,你跟我去找评委说清楚!这金牌是你的吗?挂在你脖子上不沉吗?你拿得安稳吗?”
姜樱立马潸然泪下,她抓着江寻溪的手不肯走,眼眶红起来,十分委屈道:“阿溪哥,你快帮我啊,我凭自己本事拿的冠军,怎么就不行了!”
江寻溪终于有了动作,他将姜樱护在身后,冲温流萤说:“流萤你先冷静一下,这件事回头我会和你解释,先回家好不好?”
是的,温流萤早该明白,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骗局。
江寻溪没有节俭的习惯,尽管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次,可江寻溪依然,他从来不会记得关灯,不会在不需要时关空调。
而温流萤却天真地觉得,江寻溪愿意陪她住出租屋,陪她打比赛不嫌弃她就很好了。
甚至温流萤一度觉得自己委屈了他。
如今看来,吃苦的哪里是他,一直都是温流萤自己!
“不要这样流萤,我现在就给我们订回国的机票,落地我便带你回家,昭告所有人,我们马上举行婚礼好不好?”
江寻溪死死拉着温流萤的手,将她圈进怀里。
身后传来动静,是气喘吁吁跑来的姜樱。
她一把上前将温流萤从江寻溪怀里拉出来,毫不客气地甩了一巴掌,怒斥道:“贱人!谁允许你恶人先告状的?我凭实力拿下的金牌怎么就碍着你了!还想用结婚要挟阿溪哥哥,做梦!”
这一巴掌不轻,温流萤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瞬间眼冒金星。
“姜樱你疯了!”
江寻溪连忙扶起温流萤,神色蒙上一层怒气。
温流萤好不容易缓过来,腿上的旧疾更加痛苦,脑海里一遍遍闪过方才姜樱的话,委屈与愤怒涌上心间。
抢了她的冠军还振振有词,天底下没有这个道理。
温流萤强忍着疼痛,她推开江寻溪,迅速甩了姜樱一巴掌还回去。
她双目如炬,盯着姜樱:“这一巴掌是你应得的,没有人跟你抢江寻溪,若你有本事现在就把他带离我这里!”
姜樱被打蒙了,欲想反击的瞬间眼珠子一转,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立马梨花带雨地挽住江寻溪的胳膊,哭诉道:“阿溪哥,我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倘若爸爸还在,一定不会让我平白无故被打......”
江寻溪立马面露难色。
他皱眉,却没有抽出被姜樱抱着的手臂。
温流萤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江寻溪这才回过神来,一把推开姜樱,解释着:“对不起流萤,我们回国,我会给你一个解释,我会养你一辈子。”
这一瞬间,温流萤什么都明白了,永远都不可能再指望江寻溪什么,他明目张胆的偏爱与例外都是给姜樱的。
而留给她温流萤的,是口空支票,是窒息牢笼。
江寻溪他亲手折断了温流萤作为花滑运动员的羽翼。
“不用再说了!”温流萤指着自己的腿,情绪激动,凄然吼道:“我活该是吗!我打了三针封闭,我苦练三年,这是我的梦想啊江寻溪!姜樱她还有机会,我没有了!永远都没有了!”
说完这些,江寻溪眼底还有些震惊。
他红了眼眶,竟说:“对不起......流萤,我、我不知道这些......”
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
温流萤笑了,笑着笑着,泪流满面。
这就是她死心塌地爱了三年的男人,他们朝夕相处,他们同床共枕,江寻溪竟还能说出“不知道”这三个字。
温流萤突然意识到,他好像一点也不了解自己。
从江寻溪冷眼旁观姜樱各种欺辱温流萤那刻起,她的心就彻底死了。
温流萤从酒店出来,她在意大利找了份兼职,比国内的工资高一些,可以尽快赚到机票钱回去探望父亲。
这是按小时算的广告,意大利本地人对这场闹剧并不知情,他们知道温流萤是运动员,可以带来一些流量,便聘请了她。
谁知拍到一半,姜樱便来了。
她的高跟鞋掷地有声,一身奢饰品显得赫赫有名。
姜樱白了温流萤一眼,走到经理面前,用一口流利的意大利语不知说了些什么。
温流萤甚至来不及掏出翻译器,便被解雇了。
姜樱走到她面前,趾高气昂道:“又老又过气的运动员还想拍广告,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在这里赚钱,经过我的允许了吗?”
温流萤气得胸腔剧烈起伏,她拖着疼痛无比的腿,踉跄着朝经理走去,用蹩脚的英文试图沟通:“我们不是谈好价格了吗?怎么能凭一面之词解雇我?”
在这之前,温流萤已经忍痛拍了一个小时。
这期间她从未坐下过,一直保持双腿直立,痛到麻木的她还是坚持下来。
可姜樱视温流萤为眼中钉,显然不想放过她。
经理不理会温流萤,姜樱讥诮她:“这么缺钱啊,我给你啊,只要你跪着冲我狗叫三声,我可以考虑。”
简直是身与心的羞辱。
温流萤忍无可忍,即便是死,她也要与姜樱同归于尽。
这么想着,温流萤与姜樱扭打起来。
“啊啊......贱人,你竟然薅我的头发!!”
论力气,姜樱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自然不是温流萤的对手,但她才解恨了不到几秒钟,便见江寻溪风风火火从外头赶来。
温流萤背对着江寻溪,就这么措不及防被他狠狠推了一把。
膝盖撞在柜台上,疼得她弯下腰来。
“樱樱,你没事吧?”
见状,姜樱扑进江寻溪怀里,开始哭诉。
温流萤转过身来,与江寻溪四目相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在自己与姜樱之间选择了姜樱。
这瞬间,江寻溪也慌了。
他立马松开怀里的姜樱,上前一步,“流萤?怎么是你,对不起我......”
温流萤看透了一切,扶墙慢慢站起来,眼泪在眼眶打转。
“很意外是吗?连我的背影都认不出来了,你既然喜欢姜樱,我求你了,就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江寻溪眼眸黯淡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想给温流萤包扎。
这时,姜樱的视线落在温流萤手上的红绳。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个箭步冲上前夺了下来。
“多大的人了还戴这么幼稚的东西,真是丢人现眼,我给你扔了。”
闻言,温流萤瞪大了眼睛。
她的一颗心仿佛被狠狠揪着,那串红绳是母亲去世前亲自编织的幸运绳,她戴了十二年,从未离身,是她最宝贝的东西。
“还给我!”
温流萤焦急道。
奸计得逞的姜樱狡黠一笑,当着温流萤的面,丢进了身后的壁炉里。
因为他们的争吵,引来了一些围观群众,大多都是姜樱买来的水军。
他们冷眼瞧着温流萤,大肆猖獗道:“矫情什么?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能有个银牌就不错了,还想白日做梦吗?”
“就是,都退役的年纪了,争什么?人家姜樱也是刻苦努力了很久,怎么就配不上金牌了。”
“要我说吧,没准温流萤就是叛国贼,金牌落在中国手里,她就一副苦瓜脸,跟谁欠她似的......”
这些声音不堪入目,落在温流萤耳朵里,十分痛心。
她把金牌狠狠砸向江寻溪,昂头憋回眼泪,连带那枚不属于她的银牌,也一并狠狠扔过去。
这些她统统都不要了。
说完,温流萤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江寻溪焦急的声音:“流萤!”
温流萤托着负伤严重的腿,一瘸一拐离开,心早已碎成千万块。
姜樱死死瞪着二人离开的背影,指甲嵌入肉里,她立马打了个电话说:“叫几个人过来,我要好好教训温流萤!”
她有的是方法令江寻溪对自己俯首称臣。
此时事迹,在姜樱的从中作梗下,温流萤的名声一落千丈,背上卖国贼的标签。
在意大利的华人看见她,纷纷辱骂,扔臭鸡蛋与烂菜叶。
“花滑界的叛徒,奸细!”
“滚出我们的视线!”
“温流萤就是我们的耻辱,她不配代表中国队参赛!”
这样的声音层出不穷,温流萤跌跌撞撞地走在马路上,她想回酒店躲起来,却躲不过越来越多的人群。
天公不作美,不合时宜地下起暴雨。
意大利的秋很冷,温流萤下意识裹紧了外套,整个人如坠冰窖。
突然,不知是谁带头,朝温流萤扔石子。
她脚下一滑,跌倒在地,膝盖重重磕在地面,渗出血痕。
“我没有......我不是叛徒,那是我的金牌,那是属于我的第一名......”
温流萤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脸上早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因为姜樱的搅合,大家都忘了,曾经的温流萤是如何熠熠生辉,帮助中国队夺下数十枚金牌。
这一刻,人们只记得她狰狞的模样。
可金牌,明明就是她的啊。
江寻溪终于追上了温流萤,他一惊,立马就要挤出人群替温流萤解围。
这时,姜樱撑着伞赶来。
她笑容扩大,拉住江寻溪的手,语气里夹着威胁:“阿溪哥,方才伯父给我打电话了,你若再与温流萤纠缠不清,伯父便不会将继承人的位置给你。”
“她不过是一介孤儿,要什么没什么,为了这样一个人放弃你的荣华富贵与产业,不值得吧?”
姜樱的声音实在不算小,她居高临下看着狼狈的温流萤,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本来还迈出脚步的江寻溪,在听见这话时,明显停下了。
他眼底的愧疚就快溢出来了,丝毫没有昔日的温柔与疼惜。
江寻溪看向温流萤,眼神闪躲,只是说:“你再坚持一下流萤,就当是为了我,等这件事过去,我会补偿你,等我坐稳继承人的位置,我会娶你。”
当温流萤狼狈地回到酒店时,已经是傍晚了。
屋内灯还亮着,房间里吃剩的外卖盒和垃圾一片狼藉,她与江寻溪飞来意大利参加比赛,在这里订了一周,明天就是退房的时间了。
温流萤突然就崩溃了,她贴着墙慢慢滑落在地,嚎啕大哭。
想家,想父亲,想那个曾经璀璨夺目的自己。
温流萤不明白,为什么三年来江寻溪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骗自己,那些同甘共苦的经历都是假的吗?回忆里,温流萤送外卖,江寻溪就陪她一起送,雷雨暴雪天,江寻溪会让温流萤在家待着,自己去送。
二人生病发烧,江寻溪宁可拖着病体也要亲自出去买药,顶着40°的高烧照顾了温流萤一夜,直到自己累倒昏迷。
现到如今,温流萤脖子上还带着江寻溪送的名牌项链。
江寻溪告诉她,那是他攒了半年的钱买下的礼物。
现在想来,这不过是江寻溪一天的零花钱。
温流萤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腿上的痛感如千层浪,一层层袭来,一倍倍加重。
她疼到整个人虚脱,汗水布满额头,落在地板上的,早已分不清是汗还是泪。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没有机会了,我没有机会了啊......”
28岁的温流萤,如何再能与年轻的小将站在同一个赛场呢,她就差这么一个冠军,那是她十几年的梦想啊。
全部在今天付之东流水。
温流萤一遍遍捶打自己的腿,试图以此来减轻苦楚,却是越发难忍。
她该怎么向父亲交代,她身上肩负的不止有梦想,还有父亲的希望。
母亲早亡,温流萤在世的亲人,就只有父亲了。
她不能再参加比赛,失去梦想,拖着几乎残疾的腿,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对人生的意义。
望着外头的高楼,温流萤甚至萌生了轻声的念头。
“流萤!!流萤你开开门!!”
“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释,我和姜樱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流萤!”
门外传来江寻溪焦急的声音,温流萤觉得可笑。
事已至此,他们早就分手了,还来找自己做什么?
江寻溪压根就没搞清楚重点。
相比他与姜樱的关系,温流萤可以不在意,分手就是。
她最放不下的,是那枚金牌。
在江寻溪心里,是他否定了温流萤日夜兼程的付出,是他断了温流萤的后路。
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姜樱的一句“我喜欢”。
温流萤不说话,任由江寻溪在门外喊叫。
不知过去了多久,外头的声音渐渐没了。
温流萤心如死灰,还要打算接下来的生活,回国的第一件事,便是收拾自己在出租屋的东西,与江寻溪彻底一刀两断。
可是......温流萤打开手机,看了看自己的余额,苦笑一声,叹了口气。
这几年打比赛的钱,一部分给了江寻溪,一部分给了父亲所在的医院维持医药费。
温流萤自己身上,长年就存几百块。
现在想买明天回国的票,甚至都远远不够。
不知坐了多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声响。
是江寻溪,他弄来一个斧头,直接把门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