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君珩阮芷的其他类型小说《容君珩阮芷写的小说被渣男劈腿后,我与大佬领证生娃了》,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的一声响,阮佳佳被一记巴掌打得猝不及防,身体扑倒在沙发上。林青岚惊呼,赶忙去扶她。“阮佳佳,这一巴掌是告诉你,做人要有底线,没了底线你就是个畜生。”阮芷气红的脸,透着凌厉,全然没了以往的温软模样,用尽全身力气挥出去的右手滚烫发麻。“阮芷!”林青岚如刀的眼神刚射向她,阮佳佳已经冷不防朝阮芷扑了过去,张牙舞爪:“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阮芷避之不及,伸手抵挡时被阮佳佳揪住一缕头发。头皮一疼,她咬牙发狠,不甘示弱也薅住阮佳佳头发,狠狠拽。阮佳佳痛声尖叫,两人扭打成一团,偌大客厅时不时响起阮佳佳骂骂咧咧尖叫声。林青岚脸黑如锅底,见阮芷翻身骑在阮佳佳身上,掐她脖子时,这才急着去扯阮芷。打上头的阮芷毫无防备,死命憋着的一股狠...
“啪”的一声响,阮佳佳被一记巴掌打得猝不及防,身体扑倒在沙发上。
林青岚惊呼,赶忙去扶她。
“阮佳佳,这一巴掌是告诉你,做人要有底线,没了底线你就是个畜生。”
阮芷气红的脸,透着凌厉,全然没了以往的温软模样,用尽全身力气挥出去的右手滚烫发麻。
“阮芷!”
林青岚如刀的眼神刚射向她,阮佳佳已经冷不防朝阮芷扑了过去,张牙舞爪:
“你个贱人,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阮芷避之不及,伸手抵挡时被阮佳佳揪住一缕头发。
头皮一疼,她咬牙发狠,不甘示弱也薅住阮佳佳头发,狠狠拽。
阮佳佳痛声尖叫,两人扭打成一团,偌大客厅时不时响起阮佳佳骂骂咧咧尖叫声。
林青岚脸黑如锅底,见阮芷翻身骑在阮佳佳身上,掐她脖子时,这才急着去扯阮芷。
打上头的阮芷毫无防备,死命憋着的一股狠劲乍然一松,被扯开之际,脸上被阮佳佳尖锐指甲一划……
“都给我住手!”
就在这时,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如同一道惊雷炸响在三人身旁。
阮修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坐电梯下楼,滑着轮椅靠近。
阮佳佳喘着大气僵在地上。
林青岚心疼地扶起她,轻声问有没有事。
阮佳佳扑进林青岚怀里嚎啕大哭,委屈极了。
跌坐在地上的阮芷喘着粗气,垂睫,手撑地缓缓站起身,全身肌肉酸痛,外加腿软打颤的难受,让她心口泛起阵阵酸楚。
她也想哭,可她不能,没有人能让她靠着哭。
黑色羽绒服映衬下,她挂了几条血痕的小脸惨白得吓人,眼睛红红的,头发乱糟糟一团顶在头上。
阮修明见她这模样,怒气更盛,重重拍了下轮椅扶手:
“你做长辈的,孩子打架不知道拦着吗?一大早就让人看笑话,你是怎么当这个家的女主人的。”
怒火烧到林青岚身上,她养尊处优的脸阴沉一瞬,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丈夫,抿唇不出声。
“爸,你说妈干嘛,是阮芷先动手打我的!”
阮佳佳见阮修明又在偏袒阮芷,梗着脖子哭喊,
“你每次都这样,问都不问,什么都是我和妈的错,阮芷什么都没错,她最乖,你看看我的脸,她还掐我脖子……”
她脸上的红肿巴掌印清晰可见,脖子上也被勒出一圈红痕,模样比阮芷还狼狈。
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阮修明怒气消了不少。
见状,阮芷颤了颤眼睫,嗓音带着浓浓鼻音:
“小叔,昨晚佳佳找了个老男人给我下药,那人把我带到酒店房间……”
“阮芷!你血口喷人!”
不等她说完,阮佳佳涨红脸反驳,
“这几天我一直在家,都没出去过,反倒是你,天天早出晚归,跟些不三不四的小演员混在一起,现在出了事找不到人负责,就跑回来发疯赖到我头上。”
她慌了,压根没想到向来闷不吭声的软柿子竟然敢直接告状。
阮佳佳口中的小演员,显然是指宋染学姐。
阮芷脑子一转便明白透了,她这是找了人跟踪自己,不然怎么会对自己的行踪这么清楚,还能跟姓林的人渣搭上线给自己下药。
而她做错事从不敢承认,颠倒是非黑白的德性,自己从小到大不知道领教过多少次了。
清冷杏眸掠过嘲讽。
她并未自证,而是看向黑沉着脸的阮修明,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小叔,我亲耳听到的,佳佳还说,要把我被老男人糟蹋的视频传遍全网,让容澈不能娶我,最后只能嫁给那个人渣……”
“小芷,你越说越过分了。”
林青岚冷着脸斥责,
“佳佳平时是骄纵了点,跟你有些小摩擦,但你们到底是堂姐妹,一个屋檐下住了十几年,她至于害你吗?大家都姓阮,毁了你的名声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是啊小婶。”
阮芷苦涩一笑,
“我也想不明白,就为了你们口中爷爷留给我的财产,至于用这种恶毒的手段对付我吗?你们明知道我跟容澈是男女朋友,就不怕他事后知道找你们算账?”
她口吻愈渐强硬讽刺。
空气凝结成冰。
阮修明脸色难看到极点,凌厉寒眸瞪向林青岚母女俩:
“是不是你们干的?”
连他都不知道财产的事,他相信小芷编不出这样的谎话。
更何况她那么乖,又怎么会说谎呢。
林青岚白了脸。
老不死的临时改了遗嘱的事,她也是无意间知道的,阮修明尚不知情。
他巴不得把阮家的东西都留给那贱人生的女儿,又怎么会考虑她和佳佳呢。
阮佳佳眼神闪躲,咬唇愤愤不平地吼回去:
“爸,我才是你亲生女儿,她就是一个外人,她说什么你都信,你让她拿出证据来啊。”
就算被那贱人听到又怎么样,没人替她作证,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她眼神里的一丝得意落入阮芷眼底。
她深吸一口气,弯腰捡起地上的包,拿出手机:
“佳佳,你可能不知道,你跟小婶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录下来了。”
她冷静沉着的模样不似作假。
阮佳佳瞳孔一震,恶狠狠瞪着她:
“你撒谎,你根本就没录音,别想骗我。”
一旁的林青岚亦是死盯着阮芷,生怕她真把录音放出来。
阮芷扯了扯唇角,将手机递向阮修明:“小叔,这是录音……”
阮芷暗自吸气压下心慌,并未察觉到他的异样,故作困乏地揉了揉眼睛:
“没事,昨晚跟宋学姐她们聊到太晚,就在酒店睡了,可能是……没睡好吧,眼睛不舒服。”
她心里苦涩自嘲。
想不到最讨厌别人说谎的自己,有一天竟然也能面不改色的撒谎。
阿澈是知道自己去剧组兼职的事,当时他在京市出差,并不赞同,但见自己坚持便妥协了。
之所以提起宋染学姐,也是因为知道他是绝不会找学姐求证。
说她逃避也好,胆小懦弱也罢,他出现得猝不及防,自己还浑浑噩噩的,完全没准备好如何面对他。
她自己都接受不了身体被别的男人碰过,又何况他呢?
她怕啊……
怕最后连他也会抛下自己。
“你呢?不是说今晚才回来吗?”
强忍下酸楚,她赶紧转了话题,挤出一抹笑。
“事情办完就提前回来了,原本想给你个惊喜的……”
容澈上一秒还阴冷的眉眼,瞬间变得温柔,拂开她额角一缕碎发,语气无奈地调侃,
“可惜昨晚你有饭局,后来打你电话也关机了,东东他们就把我拉去打牌了。”
“打了一夜,他们几个还在楼上,我累了,就先撤了。”
面对他的温柔,阮芷拎紧包的手骨节泛白,只觉内心的罪恶感快要把她淹没了。
鼻头酸得厉害,垂下眼睑,轻
“阮阮……”
容澈惊喜的沙哑嗓音骤然响起。
阮芷心口一抽,容澈已经大步朝她冲了过来,紧紧抓住她肩膀。
似乎怕自己的失态吓到她,他深吸一口气,笑得温柔:
“阮阮,你这几天去哪了,你电话打不通,出租屋也找不到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
阮芷嗓音极淡。
发现他劈腿的那晚,就已经将他们俩的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眸光扫过他身后准备看好戏的那对母女,和忧心忡忡看向她的小叔。
“我们出去谈。”
看着推开他的手,扭头转身往外走的娇小背影,容澈极力扯出的那抹笑转为苦涩,脚步沉重跟上去。
阮家后院的积雪尚未清理完,鱼池里的冰已经化开,阮芷站在走廊,垂眸就能见几条金鱼游来游去。
“阮阮……”
容澈带着祈求的痛苦嗓音靠近,“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阮芷转身凝视他。
仍是那张温润如玉的年轻俊脸,向来意气风发的眉眼,此时变得憔悴痛苦。
下巴的胡渣像是两三天没处理过,即便穿着收拾了下,仍显得有几分颓废。
“阿澈——”
她声音很轻,轻得发冷,“背叛这种事,你叫我怎么原谅?”
“你不爱我可以告诉我,我能接受……”
“我爱你,我怎么可能不爱你!”
容澈心疼地打断她,满脸急色,
“是我一时鬼迷心窍对不起你,我保证再也不会了,你相信我,我不会再找她了,我让她滚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要了?”
阮芷淡淡一句,顿时让容澈声音戛然而止。
“孩子……”
他白着脸,嘴唇微动:“我会处理掉。”
虽说容、霍两家子嗣单薄,但一个贱女人怀的孩子,怎么配生在容家。
阮芷与他对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狠与凉薄,太清晰了。
心口泛起一阵寒凉,她插在口袋里的手细细摩挲着一张卡片。
“容澈,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那天晚上我说得很清楚。”
“你怎么会觉得,我亲眼见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后,我还会要你?”
她扯起唇角,“我该庆幸自己还没跟你上过床,不然只要一想起跟夏珊共用过一个男人,我就犯恶心。”
容澈脑子一恍,似乎又想起被她反胃吐了一身的那晚。
“其实,还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阮芷脸上扬起一抹笑,语气却极淡。
容澈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天晚上,我原本是打算跟你说分手的。”
容澈漆黑瞳仁紧缩,垂在身侧的手收紧。
“还记得你出差回来的第二天早上吗?我们在酒店碰上。”
“是不是觉得很巧?”
阮芷自嘲一笑,“现在想想还真挺讽刺的。”
“当时我太紧张害怕了,竟然没发现电梯里那个女人就是夏珊,她变化太大,就算我觉得背影熟悉,也从来没想过会是她,更没想过你跟她刚从床上下来。”
“而你呢,怕被我发现你们的奸情,就算发现我不对劲,也顾不上我。”
容澈脸色煞白,他隐约猜到了什么,却不敢去想。
“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吗?”
阮芷深呼吸,压下胸口闷疼,呵笑一声:
“同一家酒店,同一个夜晚,就在你跟夏珊翻云覆雨时,我也跟别的男人上了床……只不过你是偷情,我是被人下了药。”
容澈脚下晃了晃,胸口疼得他目眦欲裂,眼睛赤红。
难怪那几天她一直不想见他,原来……
都是他的错。
阮修明警告阮佳佳一眼,朝孙律师伸出手,“辛苦了。”
老爷子就他一个儿子了,自然大部分财产都是他的。
只是他也有些意外,上次佳佳设计小芷后,他便问了老爷子留财产给小芷的事,想不到之后他又改了遗嘱。
加上老爷子留给他的股份,他手上也只有35%,可不懂经营的小芷却持有20%……
他眸光变得晦暗。
“份内的事。”
孙律师客气一句,收回手望向一直垂眸不语的阮芷。
“阮芷小姐,老爷子留给你的遗产是有附加条件的。”
“什么条件?”
阮芷抬眸。
分到遗产确实诧异,现在一听还有附加条件,顿时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没有条件的赠与,那不就是天降馅饼?
哪有这么好的事。
阮修明一家三口齐齐看向孙律师。
“阮老爷子的意思,阮芷小姐必须结婚后才能继承遗产,且结婚对象必须是由阮修明先生指定。”
“呵呵……”
阮芷怔忡片刻,轻呵两声,唇边的讥讽越扯越大。
老爷子还真是病糊涂了。
这么荒谬的条件他是怎么想出来的?
他以为自己稀罕他给的东西呢。
“抱歉,孙律师,我放弃遗产。”
这话一出,几人神色都变了。
“哼,算你识趣。”
愤愤不平的阮佳佳脸上狂喜。
她就说爷爷怎么可能突然对阮芷好了,原来是这样。
想也知道她爸不会随便找个人跟阮芷结婚,必然是要联姻的。
这样即便阮芷结了婚,还是得跟阮家利益捆绑,她拿了股份也无所谓。
现在她主动放弃遗产,自然就更好了。
阮修明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层,可心里刚升起的一丝兴奋就被阮芷浇灭。
眸光深沉地落在阮芷身上:
“小芷,你想清楚了,那是爷爷留给你的东西,原本那就是属于你爸爸的。”
“阮芷小姐,你不用急着拒绝,还有三个月时间可以让你冷静思考,如果三个月后你仍想放弃,我们再办理放弃手续。”
孙律师尽义务提醒。
“……”
阮芷内心的坚定动摇了。
不为别的,就因阮修明那句话,老爷子留给她的东西是她爸爸应得的。
春节临近,榕城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布置得红红火火。
阮家却低调地办着阮老爷子丧礼。
但再低调,榕城富贵圈里不少人都来送一程。
天极冷,凛冽寒风刮得阮芷脸生疼,她一身臃肿羽绒服也挡不住刺骨的冷钻进她身体里。
站着鞠躬回礼时,灌了口冷风,空空的胃有些泛恶心。
这两天跟着处理老爷子的身后事,她没有一点胃口,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口,咽不下去。
在丧礼上见到容澈,是她没有想到的,再看到跟在他身后的阿星时,更是一惊。
“节哀。”
几日不见,容澈一身黑色大衣显得身形消瘦不少,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阮芷嗓子干涩回了句:“谢谢。”
“照顾好自己。”
容澈复杂的漆黑眸子在她苍白脸上定了片刻,想说什么,但场合不对,只能轻声嘱咐后,擦身走向灵堂。
“妹妹仔,节哀。”
一向痞里痞气的阿星难得正经,
“容生让我转告你,别太伤心了,该吃吃、该喝喝,保重身体最重要。有搞不定的事可以找他。”
乍然听他提及容君珩,阮芷怔了下。
尤其是他说完便转身到一旁,显然没打算进灵堂,似乎过来只是为了跟她转达那几句话。
她心尖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但很快被后面进来的宾客打断。
回到出租屋,已经晚上近十点。
阮芷刚换好拖鞋,宋染听到动静赶忙从房间出来。
“谈得怎么样?他怎么说?”
“学姐。”
阮芷看着宋染满是关切的脸,喉头一紧,嗓音酸涩:
“我跟他……永远没可能了。”
宋染眉头紧皱:“他要分手?”
阮芷男朋友,自己见过两次。
通身名门贵族气质,看似温润翩翩公子一个,实则傲气疏离,有着富贵圈那群公子哥同样的毛病,自诩高人一等。
阮芷不说,自己也知道,那男人瞧不上她,不愿阮芷跟自己来往。
可阮芷不为所动,该怎样还怎样。
这也是自己最欣赏她的其中一点。
据说她男朋友是榕城最隐秘的豪门世家唯一的继承人。
那样的天之骄子,即使再爱,接受不了女朋友跟别的男人上过床,也正常。
在他眼里,那就是对他男性尊严的一种侮辱。
哪怕女朋友是受害者,都没有他豪门继承人的面子重要。
阮芷摇摇头,苦笑:“是我要跟他分手。”
“……”
宋染脑补了一通,刚酝酿好一堆骂人的话到嘴边,闻言又吞回肚子里。
“你想什么呢,又不是你的错,他不介意的话,你提什么分手,你傻啊……”
“我还没跟他说,不过已经没必要了。”
阮芷扯了扯唇角,
“我们都没有错,错的人是阮佳佳和老天爷。”
她和阿澈注定有缘无分,而阮佳佳就是那个推动命运齿轮的人。
宋染忧心忡忡还想说什么,阮芷挤出一抹笑,伸手抱住她:
“谢谢你学姐,我已经决定了,具体的原因……暂时让我保密可以吗?我还没办法说出口。”
说到后面,她嗓音又轻又哑,透着无法启齿的自嘲。
“好。”
宋染愣了下后,拍拍她后背,
“你不想说就别说,快去洗个热水澡,一觉睡到大天光,新的一天,新的开始,让糟心的男人都见鬼去吧。”
阮芷被她逗笑了,堆积在胸口的沉闷散去不少。
回到房间洗完澡,才发现手机多了好几通未接电话,全是容澈的。
暖黄灯光下,她微垂的眼黯淡无神,呆愣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回了电话。
没响两声,电话就被接通,容澈满含急切的微哑嗓音传了过来:
“阮阮,你回到家了吗,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在家呢,刚刚在洗澡。”
阮芷倚在窗边的小书桌前,平静回应。
“那就好。”
容澈松了口气,柔声解释,
“今晚没有被我爸吓到吧,他把我留下来也没说什么,还是聊公事,就是怕你听着太无聊,所以才送你先回家。”
听他提起那男人,就想起不得不做出的决定,阮芷心口抽疼。
“我明白,阿澈,我没放在心上。”
容澈彻底松了最后一口气,笑着夸她:
“我的阮阮怎么那么乖、那么懂事,你知道吗,东东他们都羡慕死我了,有你这么善解人意的女朋友。”
阮芷眼底泛起苦涩与嘲讽。
乖巧懂事已经成了贴在她身上撕不掉的标签。
可她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是父母和外婆嘴中的小淘气、小捣蛋鬼、最爱折腾的小公主……
“对了,我带你去玩几天好不好?就我们两个,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单独约过会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忙工作,都没好好陪过你。”
“正好下周三是我们交往一周年纪念日,我们庆祝完再回来,嗯?”
容澈突然提议,阮芷微怔后,狠狠眨了下眼,再睁眼时,眼底的湿意逼退了,语含歉意:
“阿澈,我今天刚好接了本定制剧本,这几天要赶稿,等我忙完好吗?”
容澈压根没想到她会拒绝,呼吸都顿了,眉心拧紧:
“我不是跟你说过,你钱不够可以跟我说,你是我女朋友,我钱花在你身上天经地义,你可以依靠我,可你非得跟我分那么清楚,宁愿去干那些兼职,辛辛苦苦又挣不了几个钱。”
“你写剧本我不反对,我可以找最好的影视公司投资拍摄,你也不同意。”
他有时候发现,自己真的不懂她到底在坚持什么。
用他的钱就那么难吗?
看她在阮家过得谨小慎微,他心疼,他说给她买套房子单独搬出来住,她不肯。
说要自己攒钱买。
不肯就算了,他要去找阮修明,警告他管好阮佳佳,她也阻止。
一想到这些事,他就恼火无奈,可又舍不得拿她怎么样。
“……”
阮芷很清楚,只要一提起她要工作的事,两人就会产生分歧。
“对不起阿澈,纪念日那天我们再约会庆祝好不好?五天时间很快就过了。”
她软着嗓子安抚他。
最后还是容澈妥协了,阮芷又哄了他两句,准备挂电话。
容澈却忽而问道:“对了,你之前说今晚有很重要的话跟我说,是什么?”
静了一息,阮芷小声说:“刚刚说了呀,就是接了写剧本的活。”
容澈被气笑了,挂了电话后,站在阳台点燃一根烟,试图压下心头翻滚的阵阵烦躁。
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
深夜,阮芷蜷缩在床上辗转难眠,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她和容澈的过往光景。
十二岁那年的初识,后来陆续的几次见面,再到他追自己的那三年,每个记忆片段都让她记忆犹新。
那都是她青葱岁月最美好的回忆。
昏昏沉沉睡着,等她再醒来时已经上午十点多。
屋子里静悄悄的,在房门口看到宋染贴的留言条。
说她去了周边城市拍戏,大概一周后才回来,不要太想她。
轻呼一口气,环顾四周,少了宋染,感觉这五十多平方的屋子都变得空荡荡的。
她一个人在屋子里呆了两天,哪也没去,闷头写剧本。
她确实接了定制剧本的活儿,只是工作室那边说不急,年后再交稿。
情绪低落时,她越喜欢沉浸在自己精心编造的世界里,打磨好每一个角色的喜怒哀乐。
这两天,阿澈估计是生气了,没再给她电话,倒是小叔打了通电话过来。
担心她在外面过得不好,劝她回去,说已经了解清楚那晚的情况,阮佳佳跟小婶也都反省过了,亲口说会郑重跟她道歉,年后就送阮佳佳出国。
她自然不信那对母女会反省,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早就看清了那两人的本性。
小叔想粉饰太平,家庭和睦,她不想再配合演戏了。
这么多年也演够了。
周日一早起床,原本以为又是闷头在家写剧本的一天,不想接到好友夏珊电话:
“早啊阮阮,今天有空吗?我们好久没聚过了,正好我搬了新家,你还没来看过呢,中午来我家吃饭怎么样?我下厨。”
“好啊,你把地址发给我。”
好友的邀请让她沉寂数日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上次两人发过信息后,就没再联系过。
知道她交了男朋友,又搬到公寓住,自己也替她高兴。
去看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