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小说 女频言情 瞿天麟冉澄衣的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
瞿天麟冉澄衣的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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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格巫

    男女主角分别是瞿天麟冉澄衣的女频言情小说《瞿天麟冉澄衣的小说你非良人怎知我情深》,由网络作家“格格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不起,没有瞿总的吩咐,谁也不能上楼。”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阻止。尖利的声音继续:“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瞿总的丈母娘,你敢拦我?”“对不起,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低沉的声音继续道歉。“你滚开,澄蝶回来我让她马上开了你,赶紧收拾好你的铺盖卷儿准备滚吧!”——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得冉澄衣心神不宁。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她穿好衣服起身下楼。昨晚用尽了精力,现在走在楼梯上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感觉无处着力。冉澄衣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楼,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可这并不影响一个妇人冲上来的一记耳光。“啪!”冉澄衣刚才楼下还没站稳,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待她捂住脸颊才来得及看清,来人正是她的母亲——林衣蝶。“妈,...

章节试读




“对不起,没有瞿总的吩咐,谁也不能上楼。”另一个略微低沉的声音在阻止。

尖利的声音继续:“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们瞿总的丈母娘,你敢拦我?”

“对不起,请您不要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低沉的声音继续道歉。

“你滚开,澄蝶回来我让她马上开了你,赶紧收拾好你的铺盖卷儿准备滚吧!”

——楼下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吵得冉澄衣心神不宁。听着这熟悉的声线,她穿好衣服起身下楼。

昨晚用尽了精力,现在走在楼梯上如同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感觉无处着力。冉澄衣扶着楼梯的扶手缓缓下楼,一张脸苍白得毫无血色。

可这并不影响一个妇人冲上来的一记耳光。

“啪!”

冉澄衣刚才楼下还没站稳,迎面而来的就是重重的一记耳光。待她捂住脸颊才来得及看清,来人正是她的母亲——林衣蝶。

“妈,你为什么打我?”冉澄衣无法理解母亲的行为。

“我为什么打你?冉澄衣,你好意思问!”林衣蝶眼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一样愤怒。

冉澄衣蹙眉,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痛,白皙的皮肤上早已冒起五指印:“妈,你究竟是为什么?”

“好、好、好,冉澄衣,就冲你还喊我一声妈!我来问你,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住在天麟家......”这句话没说完,冉澄衣自己就生生将它掐断了。是啊,她现在住在哪里?住在瞿天麟家里,住在自己妹夫的家里!还和妹夫滚了床单!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冉澄衣着急地想要解释。

可林衣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解释,谁稀罕你的解释!”

“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澄蝶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挖她的墙角?”

“你说说看,你自己开车撞人进了监狱,才出狱,澄蝶说她的婚礼正好给你冲冲晦气,不计前嫌地让你当她的伴娘,你呢?你作出了什么好事儿?”

“你不但在婚礼上勾引天麟,还拍下那种视频放出来。现在见逼宫不成,竟堂而皇之的住进天麟家里了。”

“冉澄衣,你说,我们冉家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想出这样的损招来败坏门风?”

林衣蝶的声声控诉,像一把锋利的尖刀,在冉澄衣的心头反复地穿刺,直到冉澄衣鲜血淋漓都还不肯停止。

“不是这样的,妈妈,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冉澄衣双目红肿,泪水大滴大滴地掉落。

“妈妈,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想住在这里,我也是没办法的!”想到自己在婚礼上的丑剧,的确有辱冉家声誉,她背负着母亲的所有责骂,只求母亲和妹妹不要恨她,希望母亲能理解她。

可她一片赤诚地想着不要再和母亲交恶,急着澄清自己,急着向林衣蝶解释。却忽略了林衣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算计的精光。

“你别说这么多没用的!冉澄衣,如果你还当我是你妈妈,就赶紧搬出天麟的家!不然,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妈吧!”林衣蝶对冉澄衣下了最后通牒。




未婚妻?冉澄衣脑中划过一道闪电,自己什么时候成了风的未婚妻?她茫然地看向许风,却发现许风在暗暗对她使眼色,手指也在她肩上微微用力。

她一下子明白了风想保护她的用意,于是也没有反驳他的说法。

“未婚妻?”瞿天麟砸着嘴,意味深长地品味着这三个字。冉澄衣的默认,在他看来,是赤裸裸的反抗,而他,不允许这个女人反抗他!无论他给予什么,她都必须承受着!

瞿天麟突然摆出一个冷笑:“你未婚妻几个小时以前勾引我,破坏我的订婚宴,你该怎么说?”

他这话说得那么狠,有那么自然,让许风只得慌乱招架:“你别污蔑衣衣。”

“衣衣?叫的可真是亲热。”瞿天麟含着笑打量冉澄衣。

瞿天麟的笑让冉澄衣觉得毛骨悚然,因为那笑容根本没抵达眼底,而瞿天麟的眼中的锐利,更是像刀锋一般在他身上绞割。

他双手插进裤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低哑笑道:“呵呵,你这衣衣,几个小时前还在房间里任我为所欲为。还有浴室,面对着落地镜。”

他仿佛又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没去过衣衣的浴室吧?”

“瞿天麟,你!”许风被他的话刺激,作为男人,瞿天麟的话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和对他不屑一顾的蔑视。

“你不用在意,我只是借你未婚妻玩玩,你未婚妻也玩得挺爽的。不信你问她!衣衣,告诉他,刚才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叫的。”恶毒而下流的话被他随意而慵懒地说出来,眉眼含笑,可眼底依旧冷漠。

两个优秀挺拔的男人,一个娇弱的女子,早已引来过往路人的注意。

瞿天麟是无所谓的,他在商场一贯以狠厉闻名。就算是刚才婚礼上出现那样的丑剧,他也是有办法挽回的。现在这点儿小打小闹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可许风就不同了,他和他的家庭,一向以书香门第自居,就算是父辈们早已弃文从商,也因着深厚的文化底蕴,被冠以“儒商”的雅号。

今天这事闹大了,对瞿天麟没有影响,可对许风的名声就不好了。

冉澄衣不想事情再扩大下去,赶紧泪眼婆娑地劝阻:“天麟,够了,别说了,别说了。”声音中有着求饶和讨好的意味。

见她不再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表情,瞿天麟冷哼一声,迈步快速走到冉澄衣身边,将她扯离许风那刺眼的怀抱,状似亲密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不想你儿子得不到救治,就乖乖跟我走。”

冉澄衣被强行塞上车,她转头木然地看着窗外逐渐退去的行道树,远处黑压压的乌云在天空翻滚,一如她此时低落的心情。

“瞿天麟,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她对着窗外,仿佛在对空气说话。

“哼。”瞿天麟专注驾驶,只用鼻腔回了她一声冷哼。

一路无言,白色的豪华跑车在公路上飞驰。

“从今天起,你就安心呆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能去。”回到别墅,瞿天麟冷淡地对冉澄衣说。

“什么?你是要软禁我?”冉澄衣惊呼。




淡紫色的烟雾在教堂弥散开去,一片氤氲中,冉澄蝶身着隆重的白纱款步而来,上好的蕾丝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线。

冉澄衣站在观礼席,看着这个自己梦中曾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眼眶隐隐发红。

另一端的男人,同样是一身洁白的燕尾服,颀长的身形、雕刻般俊美的面孔,当阳光从教堂穹顶洒落下来时,在他身上染出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仿若神祗。

他在微笑,唇边眼里全是温柔的笑意,那笑意刺痛了冉澄衣的眼。为什么瞿天麟对她总是那样残暴,却能轻易对其他女人展开笑颜。

瞿天麟挺拔地站着,直到冉澄蝶走进身边,才伸出手来,牵起她的手,往台子中间走去。

看着两人紧紧交握的手,冉澄衣后背一阵发凉。这就是刚刚才与她在房间纠缠的男人,转眼就牵着别的女人,她不禁难过得出神。

“感谢姐姐今天特意来当我的伴娘。”冉澄蝶尖细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

她看见冉澄蝶亲密地挽着瞿天麟,朝她致谢,她同时也看懂了冉澄蝶眼中的厌恶与挑衅。而一边的瞿天麟就像根本没看见她一样,云淡风轻地站在一旁,并不正眼瞧她。

冉澄衣轻轻环住双臂,这教堂冷气实在太足了,已经让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凉了个透。

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双臂,冉澄衣心中苦涩,瞿天麟就是这样无情,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都不会打乱他的冷静和理智,她身上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她再次抬眼的时候,目光正好在空中与母亲相遇。母亲冷漠的目光,再次让冉澄衣心中一凛。

与冉澄蝶的恃宠而骄不同,她从小就没感受过来自母亲的温暖。前一分钟母亲还在抱着妹妹温柔地讲故事,可一看见她靠近,就会拉下脸,带着妹妹立即离开。

就算是生病了,她和妹妹的待遇也截然不同。母亲对妹妹可以嘘寒问暖,可对她,从来都是冷冷扫一眼,不闻也不问。

就连这次妹妹订婚,母亲和妹妹明知道她从前是那样深爱着瞿天麟,可澄蝶仿佛宣示主权般要她来做伴娘,尽管她百般推脱,也敌不过母亲冷冷一句:“你妹妹跟天麟订婚,明知道你刚从监狱出来却还是选你来当伴娘,她不计前嫌给你脸,你居然还不要?”

对啊,她才出狱,连独自生活的能力也没有,现在可不是人家案板上的肉吗?除了任人宰割,还有什么办法。

冉澄衣苦笑,她的思绪也回到了两年前。

透过虚掩的家门,冉澄衣看见里面亲密相拥的男女,正想破门而入,却被一双手拉开了,一直被拉扯到角落里。

“妈,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她声音中的颤抖泄露了她的紧张。

冉母眼珠子一转,她掩嘴一笑:“你到现在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吗?”

这话让冉澄衣退后两步,不可置信地扶着墙壁,背后冷汗涔涔。

“妈,澄蝶和天麟,他们,他们......"冉澄衣急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冉母拉下脸,冷冷地说:“冉澄衣,你就不明白吗?瞿天麟从来没有爱过你!”




“你还有怕的时候?”瞿天麟看着她像只受惊的小鹿,倒是笑了,手指却没有停止在冉澄衣身上四处游走、煽风点火,他比冉澄衣更清楚她的身体。

“不如让你妹妹进来,看看她的好......



“从来没有爱过我,从来没有爱过我!不会的,不会的!”冉澄衣一边哭着,一边冲出了推开母亲冲出了家门。

她不知道自己的怎么来到车库、怎么取车、又是怎么出了车祸撞了人。

当她再次清醒地时候,已是狱衣加身,成为了一名囚犯。

“3352号,你怀孕了。“在监狱一次例行身体检查后,管教对冉澄衣说。

怀孕了?这对她就像一个笑话。

曾经瞿天麟轻抚着她,埋首在她颈间对她说:“衣衣,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只想要你和我的孩子,女儿像你,儿子像我。”

从那之后,他们便没有做过避孕措施。

只是如今已物是人非,她已不能再要这个孩子,因为如果真的生下孩子,她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爸爸去哪儿了?

思考片刻,冉澄衣艰涩的开口:“报告管教,我不要这个孩子。”

“这是监狱,不是你家。从今天起,免除你的日常劳动,注意养身体。”

就这样,儿子然然出声在了监狱里。

“啊!”一声尖叫,打断了冉澄衣的回忆。她顺着众人惊恐地眼神看去,只见刚才还在播放瞿天麟和冉澄蝶幸福照片的电子屏幕,此时已经换成了赤裸裸的春宫戏。

这戏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她和瞿天麟!而地点,正是刚才瞿天麟纠缠她的浴室。画面上,瞿天麟正在她身上不辍耕耘。

天哪!他们被人拍下来了!冉澄衣慌张地望向台子正中的瞿天麟。

“这不是冉澄衣吗?”

“对的,新娘的姐姐!”

“这是怎么个情况?快,快记录下来,爆个头条!

在场的宾客一片混乱,邀请来观礼的各路媒体兴奋异常,虽说大家都知道豪门水深,可能够像今天一样拿到实锤的机会却不多。

“你这个贱人!好心邀请你会来,让你给澄蝶当伴娘,你却故意勾引天麟。”伴随着冉母的咒骂,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冉澄衣身上。

“就算你把视频放出来,天麟还是不会爱你!你这个下贱胚子!”

“妈妈,我没有,我没有!”冉澄衣哭喊,混乱中她看了瞿天麟一眼,却发现瞿天麟的眼神如同严冬,冷得她甚至忘了反抗。

冉母趁打她的空隙,迅速丢了个眼风给冉澄蝶。冉澄蝶立即会意,立即在助理身边低语几句。

只见助理立刻走到媒体中间,给每个人都包了个厚实的红包,同时还轻声说了些什么。

发完红包后,刚才还想要爆头条的媒体,纷纷转变了风向。

“怎么这么贱,专门插足破坏妹妹的幸福生活?”

“太扭曲了吧,是自己的亲妹妹哎!”

媒体的人纷纷出声讨伐,完全将冉澄衣定在了勾引妹夫的耻辱柱上。

“这种贱女人,哪里能让她在这里玷污圣洁的教堂,打出去,把她打出去!”有人高声提议。

冉澄衣看着步步朝着自己靠近的记者,她慌乱的看向四周,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可以帮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