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昭傅寒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当天,战死的前夫回来了虞昭傅寒洲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颜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人生最艰难的时刻,霍母强撑着病体对她嘘寒问暖,给了虞昭母亲般的关怀和温暖,成为虞昭的情感寄托。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
在霍母的情感攻势下,虞昭打开心防将霍家人划归为自己人,垫付霍府开销高达三万两。
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再会做戏的人,时日一长也免不得露出马脚。
从察觉蛛丝马迹,到验证霍母视她为人形钱袋,虞昭调查三日不到,就掌握了确凿证据。
事后,虞昭足足花了一百天,才彻底从被霍母欺骗利用的悲伤愤怒中走出来。
饶是如此,虞昭仍记着霍母的恩情,本想着好聚好散——只要霍母痛快点给她和离书,放她归家,她就当花钱消灾,不再索回霍家人从她这拿走的财物。
然而,财帛动人心,虞昭那远超过十万两的丰厚嫁妆,无疑是令人垂涎三尺的巨饵。
这笔财富落在虞昭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身上,无异于无主之物,自然就引来了豺狼虎豹的觊觎。
外人不知晓这笔丰厚嫁妆也没占过虞昭的便宜,霍母早已将虞昭的嫁妆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哪里轻易放过?她对着虞昭软硬兼施,花样百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生生耗光虞昭对她的最后一丝情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虞昭雷霆出击,当众撕开霍母等霍家人的假面,将霍家人贪生怕死、背信弃义的丑陋嘴脸曝光于世。
再有虞家满门忠烈,儿郎为国捐躯的伟岸形象做对比,霍家人彻底沦为西京的耻辱和笑柄。
虞昭从霍家那个大火坑跳出来,回到定国公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宗族里找一名继承定国公府的嗣子。
可惜的是,纵使旁系血亲有千余人,虞昭依旧找不到一个拥有天生神力的虞家血脉。
因此,虞昭想要延续虞家香火,必须得亲身上阵,才有机会生出拥有虞家天赋能力的孩子。
霍母的丑陋嘴脸和卑劣行径,不只是伤透了虞昭的心,陪嫁到霍府的晚秋,三年以来一直为霍家人尽心尽力地处理家事。
哪怕知晓霍母别有用心,可晚秋依旧希望能用真金白银替姑娘买来她极度渴望的家庭温暖,能用钱解决的麻烦都不叫事。
虞家被北狄死士屠了满门,虞昭有再多的真金白银都买不回来家人的性命和陪伴,晚秋的家人也死在那一场大屠杀里,她跟虞昭感同身受,本以为霍府会是她们的“家”,结果呢?
往事不堪回首,虞昭扶了扶酸胀的脑袋,她只希望靖远侯府不要再闹幺蛾子,让她跟傅寒洲顺利完婚。
如果,这场婚事不能如计划进行,那么,虞昭将会收拾全部家当,远赴边关。她想去到祖父、父亲、叔父和兄弟们埋骨之地,度过余生。
正当虞昭计划着最坏结果的时,晚秋踉踉跄跄地冲回来,磕磕巴巴:“姑,姑爷他,迎亲队伍跟霍忘尘的队伍撞上,姑爷从马上掉下来了!”
新郎官在新娘的前夫面前当众出糗,岂不得沦为满城人的笑柄?
虞昭眼中浮现出傅寒洲瘦弱如竹竿的身型,不由得秀眉一蹙:“傅寒洲可有摔伤?”
晚秋慌忙摆手否认,表情古怪拧巴:“没有没有没有!姑爷的小厮及时接住了,姑爷没摔伤,就,就是,姑爷站稳后,一把夺过锣鼓队的唢呐,当众吹奏起来......”
霍麒麟好似被人拉到极致的弹弓,用力挣扎想要挣脱亲大哥的束缚,无法摆脱,气急之下他怒不可遏喊道:“那个坏女人才不是我嫂嫂!”
“霍麒麟!”
霍忘尘暴喝如惊雷炸响,祠堂烛火被震得左右摇晃。他五指如铁钳扣住幼弟单薄肩头,生生将人拎离地面三寸,三年未相见的陌生在这一刻攀升到极致。
“你嫂嫂待你如亲子,为你准备衣食住行无一不精细,你能穿这绣金绸缎,穿这镶珠鞋,全是仰仗你长嫂!你长嫂还说等你学有所成,想尽法子让你拜入大儒门下!”
檐下描金灯笼已褪色,白红交接的灯光映照下,愈发显得霍忘尘右颊的箭疤狰狞可怕,面若恶鬼。
霍麒麟绣金衣领勒出颈间青筋,勒得他呼吸困难,却仍梗着脖子哭喊:“坏女人骗你的!鸡鸣第一声就把我拽起来读书,我年幼贪睡起不来,坏女人就打我。我求娘,娘被坏女人气得病倒。坏女人不安于室,不只给你戴绿帽子还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走了!什么长嫂如母,有这种坏女人不配当人母!”
虚岁未满十岁的霍麒麟是遗腹子,霍老夫人体弱多病,霍忘尘为了谋前程早出晚归,无暇管教幼弟,曾郑重拜托虞昭代为管教。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你不敬长嫂,简直大逆不道,畜牲不如!”
霍忘尘气不打一处来,虞昭是他千方百计求娶回来的妻子,没确凿证据摆在他面前,他只当霍麒麟不服管教,污蔑长嫂为己开脱。
他正想把霍麒麟带回祠堂管教,霍母爱子心切,拦在幼子身前阻挠长子:“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可怜你弟弟生来就没了爹......”
“娘,惯子如杀子!霍麒麟目无尊长,不敬长嫂,必须得教训,你别拦着我!”
霍忘尘目眦欲裂,
霍麒麟疯了似的挣扎咒骂:“娘,娘救我!大哥要打死我!大哥要为了那个坏女人打死我!坏女人打我,大哥也要打我!爹,你快活过来!要不把我带走吧,我不想活了!”
霍母再也无法装聋作哑,避重就轻道:“虞昭已改嫁,今日大婚。你三年没传回音讯,虞昭守不住了,我就代你给她写了和离书。”
“什么?”
霍忘尘不敢置信。
望着霍母以及纷纷避开他目光的霍家人,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小妹霍明珠身上,哑声问道:“明珠,此事当真?”
霍明珠从小就怵霍忘尘,冷不丁被他点名,吓得她心跳漏一拍:“真,真的。”
霍忘尘于三月初三立下大功,三月初五往西京传捷报。
家书随军报一起寄送,最快只需三天即可送达,就算有意外,最迟也只需一个月,他所写的家书也能送到霍老夫人手上。
霍忘尘没有偏听偏信,抽丝剥茧,直击要害:“娘,和离书是何时写的?”
“今年二月初八。”
霍老夫人的浮光锦手帕皱得不忍卒视,真假参半道:“和离书是那白眼狼逼我写的!和离不到半年就另嫁他人,那白眼狼早有异心!”
回想起虞昭撕破脸的那天,霍老夫人恨得牙痒痒,上下牙齿打颤,发出渗人的磨牙声。
霍忘尘忽略老夫人的过激情绪,直接地切入问题核心:“娘,为何说虞昭是白眼狼?”
而被霍家上下寄予厚望的霍忘尘,一路疾行来到定国公府,抬头入目的是大红灯笼高高挂。
烛火映衬下那“囍”字愈发刺眼,化作无形利刃扎穿霍忘尘的心肺,让他呼吸短促,心绪如钱塘江大潮一般波澜起伏。
一日夫妻百日恩,虞昭你为何如此狠心绝情?
红双喜灯笼太过刺目,霍忘尘陷入被发妻抛弃的梦魇中,激愤之情愈积愈多,他脚踩定国公府门口的石狮子,一跃而上,挥刀砍向红灯笼!
“靖武侯且慢!”
身后传来饱含怒意的娇叱声,那柄斩落北狄大将首级的大砍刀,发出嗡的一声响,却没有因人劝阻而收势,一往无前地将“囍”字从中间劈开!
‘囍’字一分为二,翩然飘落,落在霍忘尘的脚边,是完整无缺的“喜”。
霍忘尘瞳孔一缩,心潮澎湃,仰望星空,有温热水珠从眼角滑落。
“靖武侯此举何意?定国公府满门忠烈,岂容你这般羞辱!”
霍忘尘无视长公主的好心劝告,他再度踩另一边的石狮子,斩落贴着“囍”字的灯笼,牛皮靴将其踩得四分五裂。
霍忘尘眸光沉沉,烛火下依旧金光灿灿定国公府四个字,堪比十代人都搬不空的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是眼神能化成火焰,这用定国公府直系血脉换来的无上荣耀,将会被烧成灰烬。
“靖武侯,你这般辱定国公门楣,且等着吃教训!”
“那囍字,着实刺眼。”
霍忘尘嗓音沙哑,直言他的心情有多糟糕:“我为徽国抛头颅洒热血,数次死里逃生,带着敌将首级归家却发现发妻另嫁他人。”
“你,”长公主的凤辇路过定国公府,这才让她撞见靖武侯此番情态,“靖武侯为徽国立下汗马功劳,本宫敬你是英雄好汉,多嘴提一句,虞昭另嫁他人为实,可她为你守了三载,未曾负你半分情。”
霍忘尘仰天大笑,状若癫狂:“三年都等得,为何不肯再多等我一日?为何偏要在我封侯之日改嫁他人?”
长公主疾声厉色道:“靖武侯,虞昭在你霍家守了三年,替你尽孝,代你管教弟妹,没有欠你半分!”
霍忘尘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良久才出声:“虞昭的新欢是谁?”
他倒要看看,虞昭所嫁之人有何过人之处!
“靖武侯,父皇已派禁军守护虞昭,本宫劝你莫要因一时之气,自毁前程。”
刚见识过霍忘尘发疯劈砍灯笼,长公主担心霍忘尘冲进靖远侯府抢走虞昭,哪里肯说?
“多谢公主告知。”霍忘尘鞠了一躬。
目送霍忘尘离去的萧索背影,长公主蹙眉不悦道:“有福之人不落无福之地。虞昭从霍家火坑脱身出来,真是祖宗显灵。”
奶嬷嬷等人眼观鼻鼻观心,心里一百个赞同主子的话,却没人上前接话茬。
有了长公主的“提醒”,霍忘尘很快找到被禁卫军团团包围的安乐公主府。
禁卫军早就注意到霍忘尘,却因他远远站着,没有擅闯的迹象而视若不见。
一旦霍忘尘冲破安全距离,禁卫军必定出手将其拦下。
一炷香过后,霍忘尘转身要走,却听到守门的禁卫军窃窃私语:“那人是靖武侯?那位知晓前夫获封靖武侯,怕是肠子悔青了吧。”
“慎言!陛下待虞姑娘如亲孙女,命长公主为虞姑娘撑腰,定国公府圣眷正浓。我等守在此处,便是力证。”
霍忘尘闭了闭眼睛,彻底断绝抢婚的念头。
这番惊世骇俗的誓言,惊煞众人。
长公主惊讶过后更多的是喜悦:虞昭这次真嫁对人了!
虞昭同样心潮澎湃,傅寒洲当众自称定国公赘婿,承诺以她为尊,倾尽所有给她体面。
哪怕她知晓人心易变,再退一万步,傅寒洲这番赌咒发誓只不过做戏,她也会感激他。
正当大伙被惊呆,整个街道陷入一片寂静时,变故突生。
八个蒙面人以讨赌债为由,大喊:“傅公子,你拖欠我们赌场的八千两,今日该还了!”
那些自诩为虞昭“娘家人”的百姓们,纷纷对着傅寒洲怒目而视。
那位嗓音洪亮的铁匠更是扬声质问:“傅公子,此事当真?”
不等傅寒洲出声辩解,曾受过虞家恩惠的某富商怒斥道:
“你这铁匠莫不是终日打铁把你的脑袋打坏了!这八条藏头藏尾的狗随便叫唤几声,你竟当了真?”
“虞姑娘才从霍家那大火坑跳出来,岂会不查明新郎官的底细?”
铁匠是冲动易怒的火爆性子,但他不是真无脑,一下就被富商点醒,率先发动攻势:
“你说新郎官欠下赌债,欠条呢?”
“定国公率虞家儿郎抛头颅洒热血,为国捐躯,但凡有点血性的男儿都不会在虞姑娘大喜之日闹事!”
以铁匠为首的“娘家人”们你推我攘地退到马路边,一阵拳打脚踢,那八个蒙面人拼死抵挡,却双拳难敌四手。
傅寒洲没想到虞昭的“娘家人”们一哄而上,帮他化解危机。
作为全福太太的长公主,天家威严遭此挑战,怒不可遏:“速速拿下那群贼子!”
两队头戴兜鍪的护卫现身,降服八个蒙面人,押往衙门。
傅寒洲拱手道谢:“多谢诸位‘娘家人’鼎力相助,寒洲无以为报,唯有几杯薄酒以表心意!”
“新郎官说要请我们喝喜酒咧!”
自发给虞昭“娘家人”的百姓们见状,欢天喜地,乐陶陶地追着迎亲队伍走。
锣鼓声声震天响,撒喜钱礼物的仆从也不曾停歇,娘家人越来越多,送嫁队伍越来越长。
迎亲队伍停在靖远侯府门口,朱漆大门敞开迎新妇。
在数百娘家人的见证下,傅寒洲背虞昭下花轿,背着她跨火盆,去晦气。
因靖远侯入宫,嫡母安乐公主称病,主持婚事的人是傅老夫人。
长公主这位全福太太的身份太过贵重,傅老夫人推辞着不肯坐主位,还是长公主搬出陛下旨意,才得以解决。
新人先拜天地,以求天长地久;
再拜列祖列宗和公婆尊长;
最后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作为全福太太,长公主尽职尽责地引领新人继续仪式。
等新娘子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长公主取来一杆金秤,递给傅寒洲。
“新郎官,快看看你称心如意的新娘子吧。”
傅寒洲接过金称,轻轻一挑,红盖头顺势滑落而下,落入他的掌心,露出那张让他面色潮红的绝美面庞,不由得看呆了。
“恭喜新郎官娶到称心如意的美娇娘!别愣神了,等仪式结束,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长公主的恭贺声让傅寒洲回过神来,喜婆们适时地发出善意的笑声,再有屋外响个不停的鞭炮声,婚房内外都是一片热闹喜庆的景象。
“姑娘,催妆娘子来了!”
新郎带着催妆娘子,先于迎亲队伍来到定国公府。
晚秋边给虞昭补妆,边在心里痛骂北狄王:要不是这挨千刀的,我家姑娘哪里会这般冷清出嫁?
虞昭没听到晚秋的心声,她抿了抿唇上的口脂,正准备移坐喜床,门外传来通报声:
“长公主驾到!”
晚秋惊喜不已:“姑娘,长公主该不会是来当全福太太吧?”
虞昭只有惊没有喜,脑子飞速运转:长公主与安乐公主水火不容,除却皇家宴会之外,这两位备受天顺帝宠爱的公主,在其他宴会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的交恶关系。
长公主为何而来?
安乐公主是傅寒洲的嫡母,也是虞昭的婆婆,长公主总不能是专门来当全福太太,好打她婆婆的脸吧?
虞昭很快排除掉这一选项,她有幸见过长公主几面,印象中的长公主绝不是这样的人。
长公主穿着雍容华贵的凤冠霞帔,步步生莲,施施然来到虞昭的面前。
虞昭拖着大红喜服向长公主行礼,长公主疾走几步扶起她:“昭昭无需多礼。”
与虞昭四目相对的那一刻,长公主的华美笑容愈发真挚温暖,一下冲散她与生俱来的宝相庄严,变得平易近人起来。
长公主缓缓说道:“昭昭,父皇始终记着定国公府上下对徽国的卓越贡献,特命本宫前来,以全福太太之名送你出嫁,为你撑腰。”
虞昭眼眶一热,她数度张口欲言,却说不出一个字。
唯有两行清泪,诉说着她的千万言语。
长公主安抚几句,让随行的侍女将她身上的凤冠霞帔脱下,让虞昭穿着出嫁:“此凤冠霞帔乃是父皇御赐之物,本宫穿着之前已燎过衣服,去除晦气,昭昭只管安心换上。”
“多谢长公主!”
虞昭激动得双眸发红,声音哽咽向长公主行礼谢恩。
待虞昭换上凤冠霞帔,长公主拉着她坐回梳妆台前,随后侍女送上一把金灿灿的梳子。
长公主边替虞昭梳发,边送出祝福:“一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梳发仪式结束,长公主不假人手,亲自将被子、被褥、枕头铺在床上,然后在铺好的新床上撒上红枣、桂圆、花生、莲子,寓意吉祥如意、早生贵子。
虞昭美眸含泪,眼前一片模糊,思绪回到母亲送她出嫁的那天,泪珠欲坠不坠,让人怜爱不已。
望着默默垂泪的新娘子,长公主心中谓然叹息,面上笑意不减,如同送亲闺女出嫁那般,扶着虞昭移步喜床,“昭昭,新郎官怕你饿着,特地命人送来热食。”
虞昭向长公主道谢,本以为是晚秋过来伺候她,不曾想长公主竟亲自端着冒热气的碗,勺起一只小巧玲珑的汤圆投喂虞昭:“昭昭,新郎官真是有心了。”
汤圆个头做得恰到好处,拢共就一小口,虞昭不必担心会沾染到口脂,污了精致妆容。
入口香甜,直直甜到虞昭的心坎里。
傅寒洲总能带给她惊喜。
“昭昭,本宫祝愿你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送出最真挚的祝福,长公主让等候在外的新郎官进屋,亲手给虞昭盖上红盖头。
按习俗,本该是由新娘的兄弟背虞昭上花轿,但虞昭的情况特殊,长公主亲自拍板,让傅寒洲背他的新娘子上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