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小说 其他类型 老婆故意打胎救弟弟后,我选择和儿子合葬沈薇苏铭无删减+无广告

本书作者

南墨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薇苏铭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婆故意打胎救弟弟后,我选择和儿子合葬沈薇苏铭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路都需要扶著墙。护士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不忍。医生每天都来查房,眉头一次比一次皱得紧。我知道,病危通知书肯定下了不止一次。但每次,都会被沈薇以“家属”和“主治医生之一”的身份轻描淡写地压下去。“他就是有点贫血,老毛病了,多休息就好。”“阿铭的手术更重要,不能因为他这边影响了进程。”父母和苏铭,更是心安理得。他们来看我时,眼神里只有催促,希望我“配合治疗”,赶紧“养好精神”,别耽误了苏铭的“大事”。没人问我疼不疼,难不难受。我的身体,我的感受,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第三天,最后一次抽血。冰冷的液体从我身体里被抽离,我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在一点点熄灭。意识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护士拔出针头的时候,我甚至没力气按住棉签。...

章节试读

,走路都需要扶著墙。
护士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和不忍。医生每天都来查房,眉头一次比一次皱得紧。我知道,病危通知书肯定下了不止一次。
但每次,都会被沈薇以“家属”和“主治医生之一”的身份轻描淡写地压下去。
“他就是有点贫血,老毛病了,多休息就好。”
“阿铭的手术更重要,不能因为他这边影响了进程。”
父母和苏铭,更是心安理得。他们来看我时,眼神里只有催促,希望我“配合治疗”,赶紧“养好精神”,别耽误了苏铭的“大事”。
没人问我疼不疼,难不难受。
我的身体,我的感受,我的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
第三天,最后一次抽血。
冰冷的液体从我身体里被抽离,我感觉自己的生命也在一点点熄灭。
意识开始模糊,耳边的声音变得遥远。
护士拔出针头的时候,我甚至没力气按住棉签。
我知道,我的极限到了。
护士离开后,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枕头下摸出那颗准备好的药丸,颤抖着手放进嘴里,和著仅存的口水咽了下去。
药效很快。冰冷的感觉从胃部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拿出藏好的备用手机,屏幕的光刺得我眼睛生疼。我找到那个唯一的、陌生的号码,发送了一条早已编辑好的信息。
然后,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删除了号码和发送记录,将手机塞回枕头下最深的角落。
做完这一切,我再也支撑不住。
世界在旋转,黑暗像潮水般涌来。
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往下坠。
耳边,监护仪发出刺耳的、变成一条直线的长鸣……
几个小时后。
手术室的灯熄灭。
沈薇满脸抑制不住的喜悦,快步走了出来。
“爸,妈!成功了!阿铭的手术非常成功!”她几乎要喜极而泣,“用了那‘药引’,效果特别好!医生说,阿铭很快就能彻底康复了!”
父母激动地上前抱住她:“太好了!薇薇,你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苏铭随后被推了出来,虽然麻醉未醒,但气色看起来确实好了很多。
一家人正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未来的美
!”
我麻木地听著,耳朵嗡嗡作响。
照顾她?
谁来照顾我?谁来心疼我那死去的孩子?
我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只是像个机器人一样回了句:“知道了,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好一会儿才缓过劲。
还有七天。
七天后,我就能带著我的孩子,永远离开这个让我恶心的地方。
想到这,那颗几乎停止跳动的心,才仿佛有了一丝微弱的动力。
我攥紧口袋里那份证明孩子属于我的鉴定报告,还有那张薇薇网购停胎药的订单截图,一步一步,往医院挪。
我的背影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却单薄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推开病房门,一股熟悉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沈薇躺在床上,脸色确实苍白,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看到我,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挣扎著要坐起来:“阿砚,你回来了?身体怎么样?医生说你失血过多……”
我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她伸过来的手。
她的动作僵在半空,脸上掠过一丝受伤,但很快又被温柔的忧虑取代:“阿砚,我知道你难受。失去孩子,我也心痛。但是,日子总要过下去。阿铭他还需要你。”
苏铭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低头专心地给沈薇削苹果。听到这话,他抬起头,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哥,这次真是多亏你了。薇薇姐说,要不是你及时输血,我可能就……”
他话没说完,但那副理所当然接受我“奉献”的样子,刺得我眼睛疼。
三个月前,他像个落魄的王子一样被父母找回来。三个月后,他已经红光满面,体格健壮。而我呢?被抽了72次血,现在连站着都费劲。
沈薇接过苏铭削好的苹果,小口小口地吃着,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那种眼神,我曾经以为是专属于我的,可现在全给了弟弟。
“阿砚,”沈薇放下苹果,柔声说,“我知道让你一直输血,委屈你了。但是你想想,阿铭是我们家唯一的弟弟,他好了,爸妈才能安心,我们这个家才能完整啊。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我没说话,只是看著她。
她被我看得有
第72次被医生从死亡线拽回后,我苦笑看着自己的血再一次被输给刚认回的弟弟。
三个月前,得了血液病的弟弟被认回后,我被家族默认成为弟弟的血包。
耳边回响着昏迷前妻子和弟弟的对话:
“薇薇,多谢你。那孩子的骨灰确定能入药吧?这冒牌货的血,还能榨多久?”
“确定有效。他的血,我会想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再撑一阵。阿铭,你的健康最重要。”
我痛苦地闭紧双眼,七年婚姻,换来的只是背叛和算计。
输血完成后,我毫不犹豫用妻子刚诞下的死胎为自己做了干细胞移植手术。
手术成功后,我将孩子尸骨放在殡仪馆,并预约了七天后的合葬。
1
接待我的工作人员很年轻,看著我苍白的脸和预约单上的名字,愣了一下。
“苏先生,您确定预约您自己和令郎的合葬?”他小心翼翼地措辞,眼神里带著同情,“您还年轻,尊夫人也年轻,以后,总还会有孩子的。”
会有孩子?
我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苦涩蔓延开。
不会了。
永远不会了。
薇薇亲手断绝了这个可能。为了那个刚找回来的弟弟,苏铭。
我想起以前,我和薇薇是多么想要一个孩子。
一次次试管,一次次失败。看著她从满怀希望到偷偷掉眼泪,再到重新鼓起勇气。那时候,她是真的想要我们的孩子的。
可现在呢?
为了苏铭的病,她能毫不犹豫地吃下停育药,打掉我们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只为了用那未成形的骨肉,去给我的好弟弟做药引。
我低下头,掩去眼底的情绪,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就按这个办吧。七天后,我来接他,你们来接我。”
工作人员不再多问,只是叹了口气,快速办理了手续。
交完费,签完字,阳光从殡仪馆高高的窗户照进来,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却没有一丝温度。就像我的心。
手机响了,是母亲打来的。
刚接通,只听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吼:“苏砚!你怎么搞的!薇薇刚没了孩子,身体那么虚,你人死哪去了?不知道好好照顾她吗?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些不自在,移开目光:“医生说了,只要阿铭的身体稳定,很快就能找到更合适的治疗方案,到时候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又是这套说辞。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容。
苏铭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亲热:“哥,你别怪嫂子,她也是为了大家好。你看你脸色这么差,快坐下歇会儿。”他把我按到离床最远的一张椅子上,自己则自然地坐回沈薇床边,拿起毛巾体贴地帮她擦手。
那画面,和谐得仿佛他们才是一对夫妻。而我不过是个多余的、提供血液的工具。
沈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对了阿砚,三天后是你生日!我们在家里简单给你庆祝一下吧?就我们一家人,也算是,冲冲喜?”
生日?
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看著她“充满期待”的眼神,我点了点头,声音平淡无波:“好。”
给我过生日?不过是安抚我的手段,让我继续给弟弟供血吧。
无所谓了,七天,只要七天,我和儿子就能远离这些人,永远在一起了。
所谓的生日宴,就在家里那张不算大的餐桌上。
菜是保姆做的,很丰盛。但桌上的气氛,却比医院的消毒水还要冰冷。
父母坐在主位,嘘寒问暖的对象却始终是苏铭。
“阿铭啊,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薇薇说你恢复得很好,再过阵子就能彻底好了,太好了!”
苏铭笑得一脸阳光:“嗯,多亏了薇薇姐和哥。爸妈,你们放心吧。”
沈薇坐在苏铭身边,不时给他夹菜,柔声叮嘱:“慢点吃,别噎著。这个汤对你身体好,多喝点,是我特意学的补血药膳。”
我坐在桌子的末端,面前的碗盘干干净净。
那个写着“生日快乐”的蛋糕被随意放在角落的茶几上,蜡烛都没插。仿佛我的生日,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没人记得给我倒杯酒,没人问我想吃什么,甚至没人正眼看我。
我像个透明人,静静地看著他们上演“阖家欢乐”的戏码。
吃到一半,沈薇忽然放下筷子,脸上带著一种沉重又带著希望的神情,开口了。
“爸,妈,阿铭,
好憧憬中。
沈薇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随手接起,语气轻快:“喂,你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公式化的、略带迟疑的声音:“请问是沈薇女士吗?”
“我是,请问有什么事?”
“这里是市殡仪馆。跟您确认一下,您先生苏砚和他儿子的合葬仪式,定于今天下午三点举行。请问您会准时到场吗?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