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闻月韩放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你不用这样苏闻月韩放》,由网络作家“鲜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电台发布分配公告的第二天,苏闻月就找上了我。“现在那边比以前都要乱,你这是去送死知道吗?”“苏小姐,请不要侮辱我的职业。”我毫不犹豫地反驳。“和我结婚,苏家的关系能让你留在这。”她不由分说地拿出一款戒指,没想到这东西她还留着。“你没有选择,我会让新闻报道我们的婚讯,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我留在这。”我摇摇头,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她先是拽着我的衣领质问,最后又带着哭腔捶打我的胸口。“为什么?为了远离我,你连命都能不要?”“我离不开你,你走了以后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有想过联系你,可当初我逼着你把联系方式删除,电话丢进酒里。”“我去国外找过你,当时你失去联系,他们都说你死了,上个月看见好好的你,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再给我一次机会好...
“现在那边比以前都要乱,你这是去送死知道吗?”
“苏小姐,请不要侮辱我的职业。”
我毫不犹豫地反驳。
“和我结婚,苏家的关系能让你留在这。”
她不由分说地拿出一款戒指,没想到这东西她还留着。
“你没有选择,我会让新闻报道我们的婚讯,无论如何,你都必须给我留在这。”
我摇摇头,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咄咄逼人。
她先是拽着我的衣领质问,最后又带着哭腔捶打我的胸口。
“为什么?
为了远离我,你连命都能不要?”
“我离不开你,你走了以后我才知道我有多爱你,我有想过联系你,可当初我逼着你把联系方式删除,电话丢进酒里。”
“我去国外找过你,当时你失去联系,他们都说你死了,上个月看见好好的你,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冷冷注视痛彻心扉的她:“当初江流云回国,你有无数次机会拒绝他,和我安稳地走下来。”
可那些机会都被你浪费了。
她停下哭泣,眼巴巴看着我。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长得很高,一滴又一滴热泪洒在我脖子的位置,滚烫的我心烦意乱。
但我依旧没有开口服软。
“求你了,至少不要去国外战场好吗?那么多记者,凭什么你去了战场一年又一年?”
“因为我喜欢,这是我的热爱。
难道你要像婚后一样否定我的所有吗?”我目光炯炯,而她不知所措。
“不行,我非要用关系把你留下。”
我静静地看着她癫狂地将我办公桌上的东西打翻在地,最后慢慢冷静。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你不用这样。”
她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似乎要把我所有样子印入内心。
释然一笑后,她酸涩开口:“以后回来可以给我发消息报平安吗?”
我点点头。
其实是骗她的,战地记者之后我会继续前往南非报道国际新闻,有生之年,我怕不会再踏上这片故土了。
这次,是真的永别了。
-完-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校方让我上台发言。
可就在距离话筒几步之遥的地方,刚刚发言完毕的江流云抢过话筒。
“抱歉,我还有几句话想要送给学弟学妹们。”
他莫名的敌意让我皱眉,果然,他接下来的话都是针对我。
他说他大学时候有个男大学生傍富婆,最后结婚三年被扫地出门,灰溜溜出国。
“不靠自己的实力,寄希望于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走一些歪门邪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话时他的眼睛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刀了。
我看到他的演讲稿上密密麻麻做了许多标记,估计是用来抨击我的证据。
只要我敢反驳,他分分钟让我打脸。
可令他失望了,在他之后发言的我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
我讲述了自己这五年在国外的历练,身为战地记者带回一线情报,用生命诠释职业定义。
在工作中,我找寻到了自我。
我告诫学弟学妹儿女情长不应该是阻拦自身发展的障碍。
“如果爱让你觉得痛苦,请你放手,做真正的自己。”
此时的我眼里有光,反观苏闻月则目光呆滞。
在之后的发言中,她随意敷衍,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我身上。
“我上大学时曾谈过一段真挚的感情,我辜负了他,但我想请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台下议论纷纷,江流云更是面色铁青。
这时有人提问:“苏小姐,你说的情侣是江先生吗?
听说您家的集团在大学期间曾学校捐了一栋楼,叫江水楼,用来怀念出国留学的江先生,是这样吗?”苏闻月摇头,“江水楼的确是取自江流云的姓,但我所说的恋人并不是他,我和江先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一刻,江流云原本得意的嘴脸凝固。
台下观众窃窃私语,讨论那个让苏闻月难以释怀的人是谁。
“唉,就算难释怀又怎么样?
苏小姐为了江先生肯修楼,为了那男人又做了什么?”
“也对,估计那男人在苏小姐心里也没多少地位。”
我苦涩地勾起嘴角,所有人都能明白,偏偏过去的苏闻月不懂,现在的她也不懂。
她在离校时叫住我。
“聊聊吧,以前的事我都可以解释。”
领了离婚证后我们分道扬镳。
过了不久我出差国外,彻彻底底消失在苏闻月的世界当中。
刚开始我还会梦见苏闻月,但后来记忆随着时间模糊,当初的婚姻生活仿佛一场梦。
而我迎来新生,在记者界风生水起。
此次回国是受国内媒体的邀请,跟随团队制作一档医学纪录片。
但没想到这都能遇到苏闻月。
不是冤家不对头,苏闻月从同事那边要到了我的电话。
“韩放,晚上出来吃顿饭。”
她的语气一如当年般强硬。
“我今晚需要工作。”
“工作取消,我以投资人的身份命令你出来陪我。”
我沉默地点开工作群,导演的确邀请了苏闻月进群,备注投资人。
“我突然病了,需要休假。”
电话那头的苏闻月穷追不舍:“正好我就是医生,出来我给你看看。”
呵,结婚三年都没见她这么关心过我。
“苏闻月,你有意思没有?”
这次沉默的是她,良久后那边发出声音:“我知道你还爱我,现在只是还在气头上,之前都是误会,我可以解释…”我扑哧一笑:“我们之间最大的误会就是你觉得我还爱你。”
也许刚离婚的时候,我还没彻底放下,会自我欺骗一切可能只是误会。
可五年的时间足以让我相通一切,重新前进。
现在我得到了光彩夺目的事业,一片光明的人生,早已和过去道别,又怎么敢重蹈覆辙?
挂断电话后,我下楼买饭,却在街角的高档餐厅外瞥见了坐在里面的苏闻月。
她忧心忡忡地盯着手机,而她对面,一个长相和江流云几分相似的小伙喋喋不休。
看来她的老毛病没改,依旧喜欢宛宛类卿的把戏。
小伙注意到我注视苏闻月的目光,以为来了情敌,隔着玻璃用唇语咒骂我。
此时苏闻月站了起来,一杯红酒直接泼到小伙身上。
随手甩给小伙一张支票后,她出门朝我追来。
“这是五年前纪念日时候我包下的餐厅,你还记得一切,忘不掉我对不对?”
她的想象力可真丰富。
我摇摇头给她指了指对面的西餐厅,“那才是我的目的地,只是路过而已。
不信的话我给你看我在餐厅的预约信息。”
“快回去吧,餐厅里江流云的小手办该等急了。”
听到我对小伙的称呼,苏闻月愣了一下,冲上来从背后抱住我。
“什么江流云,他长得像的人,是你啊。”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江流云和苏闻月手上。
苏闻月下意识地扯袖子遮挡,可已经晚了。
那些意味不明的眼光让她红了眼:“韩放,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面无表情冰冷回视,“我满意什么?
我有什么可满意的?”
是心平气和请求离婚却不被当回事?
还是友善登门反被犬欺?
苏闻月愈发怒火中烧。
“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这就是你的目的!”
江流云抓住机会凑到苏闻月面前,面上满是担忧:“韩放,你怎么误会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朝苏闻月泼脏水啊。”
好一个茶香四溢。
我扯着嘴角,俯视压抑着兴奋的韩放。
“哪里是泼脏水?
我和苏闻月早就打算离婚了,你们的屁事与我无关。”
我看了眼手表,“民政局还没下班。
这可是你的本家,这次你总不会还找不到证件了吧。”
闻言苏闻月诧异地抬头,死死盯着我:“韩放,你真要和我离婚?”
不然呢?
我看起来是像在过家家吗?
看到我毫不犹豫点头后,苏闻月的愤怒更添一把柴火。
“好,你最好以后不要后悔!
现在就把我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免得以后你犯贱再联系。”
“如你所愿。”
当着宾客和她的面,我拿出电话卡掰成两半,然后是手机,被我直接扔进酒瓶里。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前往民政局的路上,苏闻月开车,江流云坐副驾驶,而我在后座上。
相比于专心盯着前路的苏闻月,目光流连于窗外不知道看些什么的我,江流云的心情十分美妙。
他的目光时而关怀地落在苏闻月身上,时而得意地看向我。
仿佛在说:蠢货,这次可是你自己放手的。
我最近勾着淡淡的笑,前所未有的释然此刻在胸膛酝酿,将胸口郁结已久的恶气排出。
也许我早就该离婚,而不是委曲求全。
民政局门口,苏闻月注视着我坚定的步伐,突然拉住了我:“真就这么离婚?”
“不然呢,你舍不得?”
“怎么可能。
只是之前我资助你上大学,那些钱你还没还清,就这么离婚…”她没说完的话被我递过去的支票打断。
“这次彻底两清了。”
她的目光震撼,瞳孔地震的同时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么无情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是想说…这些东西你不用都还清。”
我看着语无伦次的她,目光决绝。
“前妻,你不用这样。
两个陌生人之间本就该算的清楚一些。”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份日记属实烫手。
我依旧能感受到那个十九岁的少年在深夜躲在被窝写日记时内心的澎拜。
过往涌上心头,恍惚间我好像回到了大学时期。
而苏闻月越靠越近,桂花的香味几乎要把我吞噬。
“我会给学校再捐一栋楼,以你的名字命名。
我很爱你,之前没让你清晰知道。”
“但现在,我可以重新让你感受。”
她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脖子附近,温暖的却仅仅是最表面的一层皮。
我的内心已经凉透了。
之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我该往前看。
“无论是造楼还是什么,你不用这样。
我们不已经离婚了吗?
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普通朋友。”
趁着苏闻月没有回神的瞬间,我将自己从暧昧的气氛中抽离,毫不犹豫离开餐厅。
夜色渐浓,我驱车回家。
之前结婚时,苏闻月不喜欢让我开车。
她喜欢绝对的掌控权,哪怕是开车这种小事,她也要争上一争。
婚后感觉不到热忱,离婚了却莫名其妙死抓不放。
连我自己都分不清是她的占有欲作祟还是真爱。
但无论哪种,我和她都不可能了。
我清晰地知道这一点。
先前的教训历历在目,我又怎么敢再爱这个给予我无数伤痕的女人。
电台的电话此时打了过来,高层询问我是否有留在国内工作的打算。
“不用了,我想把时间留给有意义的事,无论是去非洲还是战地报道,我都可以。”
“前线战事吃紧,死了个记者,你能去补上吗?”
我一口答应。
高层松了口气,毕竟这种吃力不讨好还极有可能一命呜呼的活,愿意干的人不多。
估计是怕我傍上苏闻月后留在这享福。
我好笑地摇摇头,她比战场更可怕。
战场死了就是死了,她却能让我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绝不要过回以前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