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闻月韩放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你不用这样完结版苏闻月韩放》,由网络作家“鲜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流云过来,挡在我们之间。“学姐,你们在说什么,能带我一个吗?”我见此情景,转身要离开,可苏闻月拉住了我。她义正言辞地面对江流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吗?因为你我才失去了韩放,这次我不想让他误会。”江流云愣了一下。而苏闻月接着说:“我安排医院把你调到了别的市区,回家准备一下吧。”她毫不留情地逐客让江流云无地自容。这些年,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突然有了听苏闻月解释的兴趣。苏闻月带我来到熟悉的餐厅,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餐点一一被呈上来,而最后一道蛋糕上写着“三周年”的字样。“欠你的,我补给你。”她握住我的手,又在我抽离后露出失落表情。“离婚后我得知你爸出院,查了医院监控,三周年那天办公室里面的事我可以解释。”“江流云...
“学姐,你们在说什么,能带我一个吗?”
我见此情景,转身要离开,可苏闻月拉住了我。
她义正言辞地面对江流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好吗?
因为你我才失去了韩放,这次我不想让他误会。”
江流云愣了一下。
而苏闻月接着说:“我安排医院把你调到了别的市区,回家准备一下吧。”
她毫不留情地逐客让江流云无地自容。
这些年,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突然有了听苏闻月解释的兴趣。
苏闻月带我来到熟悉的餐厅,里面空荡荡的除了我们没有任何人。
餐点一一被呈上来,而最后一道蛋糕上写着“三周年”的字样。
“欠你的,我补给你。”
她握住我的手,又在我抽离后露出失落表情。
“离婚后我得知你爸出院,查了医院监控,三周年那天办公室里面的事我可以解释。”
“江流云他工作压力大得了抑郁症,我只是在安慰他而已。”
安慰用得着十指相扣?
“也许某些行为有些出格,但是我已经知道错了。”
见我目含嘲讽,她又打开一旁精心准备的礼盒。
“五年前我想送你手表当作周年礼物,你现在还愿意接受吗?”
“我记得它应该是戴在江流云手上才对。”
苏闻月摇摇头,指着表盘旁边的字母:“离开你后的五年里,我每年都会找大师定制一款手表,今年是第五年,这里有数字五,也有我和你的姓名首字母缩写。”
“你还记得大学时候吗?
你暗恋我的时候,会偷偷在教材首页自己的名字后面加上我名字的拼音缩写。”
在我出神之际,她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记。
“我记得你之前有写恋爱日记的习惯,在你走后,我变成了你的样子,你要看看里面的内容吗?”
里面密密麻麻倾诉对我的思念,每一页都沾着发票。
“你走后,我总是担心你过得不好,我觉得你夏天可能需要新的帽子,冬天需要围巾,所以在各个商店预定了这些东西,拿着发票就能去拿回我存在店里的商品。”
发票的时间从我离开贯穿到我出现,无言讲述她对我的思念。
趁着我呆愣,她凑到我的耳边:“韩放,我已经变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苏闻月的说法几乎让我发笑:“难道当初你和我在一起,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江流云吗?”
归根结底,她爱的从来都只是一个人。
我甩开她的胳膊,挣脱开这个让我感到束缚的怀抱,消失在拐角处。
第二天,同事告诉我说我昨晚吃的西餐厅被苏家收购了,对我们电台的工作人员免费开放。
我不为所动。
又过了一天,同事说苏家资助电台所有工作人员豪华邮轮度假。
我请假拒绝。
“韩哥,我看苏家大小姐是诚信追你,要不你就从了吧,要是以后能当个赘婿,简直赚麻了。”
有心直口快的同事拿我开玩笑。
他们不知道我的过往,我也从未主动提起过,现在随便玩笑几句敷衍过去。
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我不想再体会第二遍。
可苏闻月对我的攻势却越发迅猛。
我收到了大学的优秀校友回访邀请函,却在贵宾席上看到了苏闻月。
我们的座位相邻,这场校友会又由苏家承包组织,很难让人不怀疑其中猫腻。
“大学是我们初识的地方,看到这些熟悉的场景,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她喷了桂花香水,我似乎梦回那个金秋时节。
我是领奖台上拿着奖学金的穷书生,而她是我惊鸿一瞥觉得可望不可及的仙女。
很难想象,在偶然对视一眼后,她会要我的联系方式。
再之后,苏家开始资助我上大学,不仅包括学费,还有日常生活杂七杂八的费用,简直就像被包养了一样。
而交换仅仅是让我陪着仙女偶尔逛街聊天,这于我而言不像是交换,而是奖励。
我知道她心悦低年级的学弟江流云,只是学弟醉心学业一心出国深造,不懂折花的道理。
但我愿意陪在她身边。
再后来,江流云出国,我取代了江流云在她身边的位置。
第一年,我的任何靠近都会让她应激。
第二年,她于心不忍,好言相劝。
“韩放,我当初资助你,不过是为了气江流云。
我不值得。”
第三年,我被他的父亲要求远离她,而这时,她拉住我的手。
“韩放是我男朋友,我不许任何人动他。”
我渐渐走进她的生活,成了她的男友。
同学朋友都说我走了狗屎运,就连我都这么觉得。
可惜狗屎运在婚后三年也算是走到头了。
见我目光渐冷,苏闻月皱了皱眉,“我以为大学阶段是我们共度的最美妙的时光。”
“难道你真的这么固执?
还是不肯原谅我?”
驱车来到老宅山庄门口,苏闻月接了个电话匆匆将我放在这里。
“你先进去,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
我点头进入客厅,一瞬间,四面八方的目光将我淹没。
岳父和丈母娘的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
“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岳父的生日,我有提前准备礼物送过来,但显然不和他们胃口,被随意丢弃在门口。
因为我是靠苏闻月资助逆袭的草根大学生,所以他们打心眼里瞧不上我。
之前我锲而不舍地改变自己迎合他们,甚至尽自己所能在电台免费宣传苏家的产业,换来的却是他们的理所应当。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
“既然不想让我来,为什么要发请柬?
莫非你们对发请柬的人只是客套,并不希望他们真来参加?”
在场的宾客谁不是收到请柬特意到访,闻言面色铁青。
岳父见无法从这方面抨击我,又开始指责我穿着不得当。
可当比我穿得还懒散的江流云进来时,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看着江流云身旁的苏闻月,我这才明白她所谓的急事是什么。
岳父和丈母娘越过我来到她两旁边,和宾客们把酒言言欢的同时热情介绍着江流云。
他们更像一家人。
我才是多余的。
哪怕已经无数次想要扼杀内心升腾起的感情,还是能感觉到刺痛。
我捂着胸口就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丈母娘看到我的表情冷嘲热讽:“闺女,瞧你老公那吃醋样,我们在这谈生意,他倒好,一副死人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爸的葬礼。”
苏闻月脸上闪过慌乱,她小跑着来到我身边,话到嘴边又变得强硬:“去给爸妈道歉。”
“道歉?
你不离婚耗着我,就是为了恶心我吗?
我接下来是不是还要给你的情夫道歉?”
话音落下的一瞬,整个客厅的温度似乎都低了几度。
“你究竟发什么疯!
我和流云不过是同学而已。”
苏闻月的脸越来越黑,她的手高高举起,却在落下的一瞬被江流云拦下。
我也在这时看清了他们手上的情侣对戒。
如果他们戴这玩意,那我算什么?
此时江流云虚伪地朝我开口:“韩哥,我和苏姐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刚刚也不过是迷路了让苏姐接一下我。”
“今天是苏叔叔寿辰,给大家伙道个歉,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江流云面上愧疚,可眼底的得意却怎么也藏不住。
嘴上说得好听,脸上却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
而周围宾客对我指指点点,有看戏的,嘲笑的,说风凉话的…我笑着摇头:“江流云,你手上的戒指是我当初结婚的旧款,喜欢新款的话我可以把今年苏闻月送我的半价卖给你,你这种人会喜欢。”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校方让我上台发言。
可就在距离话筒几步之遥的地方,刚刚发言完毕的江流云抢过话筒。
“抱歉,我还有几句话想要送给学弟学妹们。”
他莫名的敌意让我皱眉,果然,他接下来的话都是针对我。
他说他大学时候有个男大学生傍富婆,最后结婚三年被扫地出门,灰溜溜出国。
“不靠自己的实力,寄希望于门不当,户不对的婚姻走一些歪门邪道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说话时他的眼睛紧盯着我,恨不得把我刀了。
我看到他的演讲稿上密密麻麻做了许多标记,估计是用来抨击我的证据。
只要我敢反驳,他分分钟让我打脸。
可令他失望了,在他之后发言的我没有任何回应的话语。
我讲述了自己这五年在国外的历练,身为战地记者带回一线情报,用生命诠释职业定义。
在工作中,我找寻到了自我。
我告诫学弟学妹儿女情长不应该是阻拦自身发展的障碍。
“如果爱让你觉得痛苦,请你放手,做真正的自己。”
此时的我眼里有光,反观苏闻月则目光呆滞。
在之后的发言中,她随意敷衍,目光有意无意落在我身上。
“我上大学时曾谈过一段真挚的感情,我辜负了他,但我想请求他再给我一次机会。”
台下议论纷纷,江流云更是面色铁青。
这时有人提问:“苏小姐,你说的情侣是江先生吗?
听说您家的集团在大学期间曾学校捐了一栋楼,叫江水楼,用来怀念出国留学的江先生,是这样吗?”苏闻月摇头,“江水楼的确是取自江流云的姓,但我所说的恋人并不是他,我和江先生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这一刻,江流云原本得意的嘴脸凝固。
台下观众窃窃私语,讨论那个让苏闻月难以释怀的人是谁。
“唉,就算难释怀又怎么样?
苏小姐为了江先生肯修楼,为了那男人又做了什么?”
“也对,估计那男人在苏小姐心里也没多少地位。”
我苦涩地勾起嘴角,所有人都能明白,偏偏过去的苏闻月不懂,现在的她也不懂。
她在离校时叫住我。
“聊聊吧,以前的事我都可以解释。”
整个客厅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江流云和苏闻月手上。
苏闻月下意识地扯袖子遮挡,可已经晚了。
那些意味不明的眼光让她红了眼:“韩放,现在你满意了吗!”
我面无表情冰冷回视,“我满意什么?
我有什么可满意的?”
是心平气和请求离婚却不被当回事?
还是友善登门反被犬欺?
苏闻月愈发怒火中烧。
“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这就是你的目的!”
江流云抓住机会凑到苏闻月面前,面上满是担忧:“韩放,你怎么误会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朝苏闻月泼脏水啊。”
好一个茶香四溢。
我扯着嘴角,俯视压抑着兴奋的韩放。
“哪里是泼脏水?
我和苏闻月早就打算离婚了,你们的屁事与我无关。”
我看了眼手表,“民政局还没下班。
这可是你的本家,这次你总不会还找不到证件了吧。”
闻言苏闻月诧异地抬头,死死盯着我:“韩放,你真要和我离婚?”
不然呢?
我看起来是像在过家家吗?
看到我毫不犹豫点头后,苏闻月的愤怒更添一把柴火。
“好,你最好以后不要后悔!
现在就把我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免得以后你犯贱再联系。”
“如你所愿。”
当着宾客和她的面,我拿出电话卡掰成两半,然后是手机,被我直接扔进酒瓶里。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前往民政局的路上,苏闻月开车,江流云坐副驾驶,而我在后座上。
相比于专心盯着前路的苏闻月,目光流连于窗外不知道看些什么的我,江流云的心情十分美妙。
他的目光时而关怀地落在苏闻月身上,时而得意地看向我。
仿佛在说:蠢货,这次可是你自己放手的。
我最近勾着淡淡的笑,前所未有的释然此刻在胸膛酝酿,将胸口郁结已久的恶气排出。
也许我早就该离婚,而不是委曲求全。
民政局门口,苏闻月注视着我坚定的步伐,突然拉住了我:“真就这么离婚?”
“不然呢,你舍不得?”
“怎么可能。
只是之前我资助你上大学,那些钱你还没还清,就这么离婚…”她没说完的话被我递过去的支票打断。
“这次彻底两清了。”
她的目光震撼,瞳孔地震的同时像是第一天认识这么无情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其实是想说…这些东西你不用都还清。”
我看着语无伦次的她,目光决绝。
“前妻,你不用这样。
两个陌生人之间本就该算的清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