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鹤年姜栀枝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级雄竞现场,作精万人迷被包围了裴鹤年姜栀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闪闪小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是愚蠢肤浅的恶毒女配,嫉妒优秀的万人迷女主,试图勾引她后宫团的所有男人。矜贵反派大佬被你推倒在床,阴郁学霸正在浴室罚跪。傲娇花孔雀竹马被你下药塞进衣柜,你的京圈太子爷未婚夫正在捉奸的路上——毫无波澜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半跪在床上的少女无机质的瞳仁聚焦一瞬,眼眸骤然亮起。窗外“轰隆”一声,天幕被撕裂出刺眼的白光,潮湿夜风穿过没关紧的窗户,拂过少女纤细脚踝。随着“滴”的提示声,半跪在床上的少女身体一震,呼出一口气。下一秒,一道低沉中蕴着薄怒的声线从下方传来,“姜栀枝,你不要命了。”惊魂未定的少女低头,入目便是一张贵气凌厉的脸。高挺的鼻梁点缀着一颗茶色小痣,抬眼看她的样子,清冷又勾人。黑色丝质衬衫被撕扯到大开,锻炼过的紧实胸膛随着呼吸...
矜贵反派大佬被你推倒在床,阴郁学霸正在浴室罚跪。
傲娇花孔雀竹马被你下药塞进衣柜,你的京圈太子爷未婚夫正在捉奸的路上——
毫无波澜的机械音在脑海中响起,半跪在床上的少女无机质的瞳仁聚焦一瞬,眼眸骤然亮起。
窗外“轰隆”一声,天幕被撕裂出刺眼的白光,潮湿夜风穿过没关紧的窗户,拂过少女纤细脚踝。
随着“滴”的提示声,半跪在床上的少女身体一震,呼出一口气。
下一秒,一道低沉中蕴着薄怒的声线从下方传来,
“姜栀枝,你不要命了。”
惊魂未定的少女低头,入目便是一张贵气凌厉的脸。
高挺的鼻梁点缀着一颗茶色小痣,抬眼看她的样子,清冷又勾人。
黑色丝质衬衫被撕扯到大开,锻炼过的紧实胸膛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珠沿着肌肉线条滚落,没入腰腹......
姜栀枝一双杏眼不可抑制地放大,乌溜溜的眼睛从对方的胸肌滚到那张潮红的脸。
片刻的停顿之后,视线上移,看到了男人头顶带着描边的一行字,
人物:裴鹤年
设定:克己复礼,禁欲自持的反派大佬。
为爱黑化跌落神坛,双腿残疾,葬身火海。
双腿残疾?
姜栀枝眨了眨眼,下意识伸手一捏——
男人身体上的炙热温度透过薄薄的西装布料传出,肌肉线条迅速紧绷,硬邦邦的。
与此同时,带着痛苦的闷哼响起,男人低沉的语调蕴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姜栀枝,你最好祈祷,你这双手不会被我剁下来喂狗。”
姜栀枝迅速收回,可过长的美甲不知道撞在哪里,尖锐的疼痛从指尖传来,眼底瞬间弥漫出泪水。
从裴鹤年的角度,正好看见姜栀枝脸色一白,眼底全是泪雾。
她似乎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呆呆的。
一张小脸浮现出懵懂的空白,长而卷翘的睫羽被泪水濡湿,黏糊糊的粘在粉粉的眼皮上。
恭喜64957704号宿主,多次筛选匹配之后,由你绑定恶毒女配作妖系统,完成任务即可得到健康自由的身体,及千亿家产的超级豪华奖励!
但在这个世界中,“你”罪行无数,罄竹难书,前三位任务者都因此意外丧命。
本世界死亡即任务失败,请宿主苟住小命,活过致死率极高的新手剧情!
请注意:前面的攻略者在本次骚扰后,都被反派大佬裴鹤年砍断了双手,无一例外。
姜栀枝泪眼朦胧地看着男人,濡湿的睫羽颤了颤,吹弹可破的稠丽小脸透着凄惶的可怜。
可裴鹤年却只是拧眉,不明白她这副眼泪汪汪的模样是装给谁看,
“滚下去,不然我会杀了你。”
坐在他腿上的女孩定定地看了他一秒,忽而张开了手臂。
眼前一暗。
少女的馨香伴随着温柔的吐息落了下来,像是小刷子一样,麻酥酥的扫在他颈边。
裴鹤年身体僵硬,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一声哭腔伴随着少女的嗓音响起,
“你好凶啊裴鹤年......”
温热的濡湿落在脖颈的细嫩皮肤,和着窗外的风雨一样啪嗒啪嗒,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人也哭的抽抽噎噎,
“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无数次在深夜对着你的背影祈祷你会多看我一眼,就连生日愿望的第一条都是祝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你就这样对待你的仰慕者吗?”
胸膛紧紧压住,少女尖利的牙齿咬在他脖颈,带着委屈的含糊,
“混蛋,再也不要喜欢你了......”
断了线的泪珠顺着脖颈线条下滑,潮湿温热。
很容易让人想起春日里伏在膝头的小猫,脑袋一点一点地舔舐掌心。
裴鹤年呼吸一窒,抗拒的动作僵在原地。
偏偏对方还像是发泄一般,一边咬他一边在那里小声小声的骂骂咧咧。
从混蛋骂到负心汉,从不识好人心骂到冷漠无情,调子也娇,羽毛蹭过心头一般。
室内晕黄的灯光下,对面巨大的落地镜中倒映着他们的身影,如同交颈缠绵的鸳鸯,又好像是最密不可分的爱侣。
裴鹤年心跳空了一拍,蓦然失序。
而他看不到的地方,姜栀枝一边抱着她的千亿家产碎片哭得卖力,一边睫羽轻颤——
这些年,她的记忆断断续续。
大多是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终日听着老鼠和蟑螂的窸窣声。
她没有进地下室之前的记忆,更不知道自己在进地下室之前过着怎样的人生。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迎来了转机。
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让这个被她绑起来的男人高抬贵手,饶她一命。
电光火石之间,姜栀枝打定了主意——
她没给裴鹤年反应的时间,一边哭着抹眼泪,一边撑起身子。
裴鹤年一只手被铐在床头,锁链很短。
姜栀枝坐在他身上,藕白手臂环着男人脖颈。
长睫碾碎泪珠,纤细又脆弱的样子,看起来又纯又可怜。
啪嗒啪嗒地掉了几颗眼泪之后,她撑起手臂。
像是面对心上人的冷漠而破防,一边胡乱地撕扯着裴鹤年的衣服,一边恼羞成怒的嘟嘟囔囔,
“既然这么多年的暗恋最后换成了诬陷,那我还不如直接一点——”
姜栀枝趁乱偷摸了一把裴鹤年的腹肌,而被她绑在床上的男人耳际绯红。
一双清雅凤目带着震惊,像是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她突如其来的告白。
“啪嗒”一声,金属弹开。
裴鹤年终于回神,一张俊脸又冷又怒,
“姜栀枝——”
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一道疑惑的声音响起,
“不对啊......”
杏眼湿漉漉的,问他:
“裴鹤年,你不行吗?”
狂风席卷着落叶,哗啦啦地拍打在窗玻璃上。
室内却一片静谧。
裴鹤年沉默着看她,灯光落在他优越鼻骨,嶙峋而清冷。
眼神也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看她的眼神都一言难尽。
好半天,裴鹤年才拧眉,声音暗哑,
“姜栀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哭得泪眼汪汪的小女孩毫不脸红,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犹犹豫豫,似乎是嫌弃他,又似乎怕说话太直接伤害到了他,
“裴鹤年,我还是......不要喜欢你了......”
“你有点......不太符合我的设想......”
“算了,你走吧——”
她干脆利索地打开了手铐,裴鹤年依旧目色不明地看她。
片刻后,裴鹤年单手扣上凌乱的纽扣,又抓起来自己的西装。
坐在床边的少女仰头看他,安安静静的,没有讲话。
呼啸的寒风夹杂着夜雨萧萧而下,无边夜色映衬着她,纤弱的小脸有种莫名的可怜。
裴鹤年脚步一顿,面色不佳,
“少看那种乱七八糟的网络小说。”
盯着他看的漂亮女孩乖乖点头,又视线下移,落到他身上。
脑袋微微歪着,含着水汽的眼睛带着不似作为的迷茫。
被对方直勾勾盯着,裴鹤年难得沉默了一瞬。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恼怒。
毕竟生平第一次在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上被鄙夷。
裴鹤年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或许,姜家这位千金大小姐敢绑他,单纯只是因为脑子有点问题。
但哪个正常人,会跟脑子有病的人计较呢?
裴鹤年握着自己的西装,在那张过分漂亮的脸上停顿一瞬,别开了视线。
他这就走了?那你的手怎么办?
他不会的。
可是你前面三位任务者的手,全被他打断了!
唇红齿白的少女叹了口气,给了系统一个的眼神。
接着,她径直起身,紧张道:
“裴鹤年——”
少女清软的嗓音响起,因为紧张而微微变形。
伴随跌倒的动作,馥郁的玫瑰香气迎面而来,被裴鹤年接了个满怀。
软,轻,浑身没二两肉,骨架小的出奇。
指腹微微用力,就能陷进绵软细腻的肤肉里。
裴鹤年不动声色地扶好了对方,还没来得及松手,就见怀里的人再度抓紧了他。
细长指尖因为用力到泛白,眼神中带着藏不住的惊恐。
像是受过伤的惊弓之鸟,忐忑不安,连手臂都微微颤抖,小心翼翼地问他,
“裴鹤年,你还会打断我的手吗?”
“打断我两只手,或者打断我的腿,又或者杀掉我......”
她越说声音越低,越没有底气。
裴鹤年眉心微不可察地蹙了蹙,锋利的薄唇都跟着抿了抿,
“不会。”
低沉的语调在空气中徘徊,似乎是怕吓到了对方,尾音都压得格外低。
意识到那些不该出现的怜惜,裴鹤年凤眸偏移,声音又冷了下来,
“姜栀枝,这是法制社会。”
这句话说出口,俊美斯文的男人心底闪过自嘲。
不过是一个做戏的小骗子,知道害怕了卖惨而已。
他这些年久经商场,不知道见过多少风雨,竟然会可怜这个小东西。
话音落下,裴鹤年定定地看着对方攥住自己手腕的动作,
“松开。”
唇红齿白的少女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赶忙松开了他,弧度圆润的眼睛湿漉漉的,
“裴鹤年,谢谢你呀。”
“谢谢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会跟我计较。”
“我以后会老老实实做人,不会再骚扰你了。”
别立flag,你还会狠狠骚扰他!
系统的尖叫声响起,对上裴鹤年的少女适时红了脸颊。
我知道呀!
纯情又可怜的漂亮少女一边对着男人软软致歉,一边在心里对系统吐槽,
看吧,这就信了。
他也太好骗了。
裴鹤年冷冽的眼眸落在对方身上,剑眉微微挑起一点弧度。
素日里作天作地的姜家大小姐站在地上,一袭白色礼服衬得肌肤胜雪,脖颈纤细。
抬着一张小脸看他的样子,下巴尖翘,脸颊染着薄粉,看起来漂亮又纤弱。
小王八蛋这副乖得要命的样子,倒是比以往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惹人怜惜。
裴鹤年不动声色的收回自己的视线,迈开长腿朝着房门口的方向走去。
身后,姜栀枝弯了弯眼睛——
然而下一秒。
只听“哐当”一声,突兀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响起。
男人的脚步声戛然而止。
姜栀枝骤然抬头,正好跟裴鹤年那双狭长的凤眼撞在一起。
身形高大的男人眼眸微眯,调转方向。
片刻后,浴室门被踹开,一个清瘦的身影映入眼帘。
对方跪在地上,黑色碎发落在眉间,半遮住眼,露出的下半张脸有种阴柔的漂亮。
麻绳捆住瘦削身形,湿透的白衬衫粘在身上,被水浇过呈现半透明的颜色,勾勒出后背青红交错的鞭痕。
新伤叠加着旧伤,密密麻麻,被稀释的鲜血将白衬衫染出片片绯色。
他受伤的样子,比自己当初在地下室还要惨。
姜栀枝倒抽了一口凉气。
听到声音,跪在地上的漂亮青年抬头,看向姜栀枝,声音暗哑,
“大小姐,是要我跟他一起伺候您吗?”
“还是说等他结束,然后我再继续?”
姜栀枝:“!!!”
姜栀枝脑袋一紧,恨不得去捂他的嘴,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裴鹤年的声音凉凉响起,
“暗恋我十二年,无数次对着我的背影祈祷,就连生日愿望的第一条都是我你平平安安......”
“怎么,暗恋还没结束,替补就找好了?”
一道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她,冷冽杀意如影随形,随着清晰的脚步声步步紧逼。
姜栀枝头皮发麻,只能干干巴巴地解释,
“没有的事儿,他在胡说,我那么爱慕您......”
一只大手钳住了她的下颚。
男人粗粝的手指从少女软嫩面颊上蹭过,暧昧又危险。
跪在花洒下的漂亮青年冷眼看着这一切,眼底闪过隐晦恶意。
而浴室冰冷坚硬的墙壁上,裴鹤年摩挲着少女下颚,语调意味不明,
“姜小姐,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尤其是这种一戳就破的拙劣谎言。”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他嗓音温和,像是很虚心求教一般,
“不过我也很好奇,这位年轻人是不是身怀绝技,达到了你数值逆天的非人要求。”
两道视线同时落在她身上,姜栀枝压力巨大,
“那个......我跟他真没什么......”
姜栀枝声音小小,用裴鹤年才能听到的语气,小声小声的表着忠心,
“裴鹤年,我只见过你的。”
裴鹤年动作一顿,捏在在她下颚处的指尖蓦然收紧。
姜栀枝被迫抬头,看着裴鹤年红了的耳尖,自言自语,
“裴鹤年,你的耳朵看起来好烫。”
裴鹤年睫羽飞速颤动,一张冷冰冰的俊脸染着薄霜,
“胡说八道什么?”
眼看反派大佬裴鹤年又要动怒,姜栀枝迅速改口,
“但是你放心,我肯定说到做到。不会再骚扰你了。”
裴鹤年一双凤眸注视着她,姜栀枝想了想,有些犹豫,
姜栀枝声音弱弱地抨击着对方,
“你我不太喜欢。”
姜栀枝眼眸转了半圈,祸水东引向另一个方向,迟疑着:
“他那么年轻,应该可以......”
洗手间里,紧紧抱住男人的女孩骤然跳开,跟对方拉开距离。
大概是因为紧张,连声音都开始发颤,
“顾——唔——”
刚发出的字音被再次堵住,姜栀枝身体都不自觉后退两步,被男人的大掌捂住了嘴巴。
她的脸太小,又软又滑。
裴鹤年带着扳指的大手几乎遮住了她半张脸,只有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露在外面,水汪汪的。
裴鹤年气息有些不稳。
他单手捂着少女的唇,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唇舌间呼出的热气湿湿软软,从他的指尖滑过。
裴鹤年喉结下压,一双漆黑的凤眸黑沉沉的。
似乎连他自己也才刚刚反应过来,做出了好友还站在门外呼喊,自己却将对方的未婚妻圈在怀里,甚至还捂住对方唇的悖逆举动。
灯光下,两道黑色的身影打在地上,几乎重叠。
只有顾聿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枝枝,我听到你在讲话。”
“里面是不是还有别人,你怎么了?”
“叩叩”两声敲门声,带着催促的急。
门内,被裴鹤年捂住嘴巴的少女没有说话,乖乖的贴在他怀里,长睫忽闪忽闪。
这样的动作很不舒服,可是她半点都没挣扎。
甚至连疑问的眼神都没有,就这样靠着他。
裴鹤年像是没有听到外面的声音,又像是听到了,却装作听不到。
他的声音很低,额头抵着姜栀枝的发丝,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把他弄走。”
“我们谈谈,枝枝。”
一双绯色薄唇吐出冠冕堂皇的话,他连解释都没有,怀中的少女就一脸信任,乖乖点头。
裴鹤年喉结下压,扣在她脸颊上的大手,一点一点滑下。
露出因为碾压而越发丰润的红唇,和一点小小漂亮的唇珠。
浆果一般的红,像是被狠狠欺负过。
裴鹤年眼眸晦暗,盯着她。
那个可怜的小女孩似乎有些紧张,又似乎有些不安,声线里带着不自觉的慌乱,磕磕绊绊,
“没、没有......”
“顾少......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一会儿会去找您......”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瞬。
但很快,那道熟悉而低沉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某种关切,
“是生理期吗枝枝?”
“还是吃坏肚子了?你需要什么,我让人送来。”
看似绅士到无懈可击的关心,却态度强硬,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
姜栀枝睫羽飞速颤动几次,这次真慌了。
怎么好巧不巧,这两个人一里一外,全来找她了。
她刚刚才糊弄完捉奸的未婚夫,又在反派大佬这里卖了惨,任务进度才刚刚挪动,连口气儿都还没有喘一喘,死神的大刀又悬在头上了。
姜栀枝无意识的抿了抿唇,正犹豫用哪个借口把人支开,一道巨大的阴影投射下来。
裴鹤年单手掐着她的腰,高挺的鼻尖微微下滑,贴着她的脸,
“你喜欢他?”
被他困在怀里的女孩慌乱转头,柔软唇瓣若有若无地蹭过裴鹤年的脸。
裴鹤年愣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
这一次,他很快回神,继续着刚刚没说完的话。
刻意压低的调子带着微微的哑,听在人耳朵里像拨动的琴弦,有种说不出来的撩,
“他看起来很绅士,又和你订了婚。不出意外的话会结婚,携手一生,白头到老。”
“你确实应该喜欢。”
明明是陈述的语气,但不知道为什么,裴鹤年却从自己的话里听出来点拈酸吃醋的意思。
好像作为对方妻子的姜栀枝不应该喜欢她未来的丈夫顾聿之,而应该喜欢连前任都算不上的自己。
又或者这些意味不明的话说出来,不仅仅再是怀疑和试探。
光风霁月又不近女色的裴先生抱着自己好友的未婚妻,说着吃味的话,渴望从对方嘴里听到坚定的答案——
姜栀枝喜欢裴鹤年。
哪怕已经订了婚,她心里依旧有他。
裴鹤年眼眸半垂,看着怀里的人,等着她的答案。
她会说出来的吧。
哪怕门外就是她的未婚夫,哪怕他们两人说过划清界限。
可是,毕竟她那么喜欢自己。
视线中,那个可怜又漂亮的小女孩抬着湿而圆的眼睛,一张软嫩的小脸被捂过,雪白的皮肤上还有两道嫩红的指痕。
看起来越发可怜。
如果......
如果她还是那么喜欢自己的话,或许自己也应该帮帮她。
毕竟一个可怜的小女孩,暗恋了他这么多年,又要因为一时的头脑发热,嫁给某个不爱的男人度过一生......
裴鹤年手指动了动,漫不经心地想着——
他的好友桃花向来旺盛,就算没有姜栀枝也一样,娶谁不是娶呢?
检测到恶毒值变化,您的恶毒值为2%!
「勾三搭四的恶毒女配」,进度条慢吞吞地往前推进了1/4个格。
姜栀枝眼皮一抬,打算开溜。
像个无情的做任务机器,她熟练的垂眼,闷声,带着自嘲,
“你说的对,裴鹤年”
“我确实应该喜欢我的丈夫。”
那双平静的凤眸骤然紧缩。
被他圈在怀里的漂亮少女似乎是受了伤,眼眶有些红。
眼尾碾碎的一点泪珠在瞳仁晕开,像是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有些决绝的推开了怀里的人。
她就这样用微红的眼睛看着裴鹤年,却提高声音,跟门外的人讲话:
“我已经好多了,顾少。”
“麻烦您给我倒一杯热水,我想暖暖胃。”
门外的人爽快答应,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
姜栀枝抬手要挣开裴鹤年抱着她的动作,可那个面容清贵的男人却一动不动。
“是你要我不喜欢你的,裴鹤年。”
面容娇美的少女抬起头来,眼底含着泪花,
“是你看不见我的喜欢,甚至还要打断我的手。”
“是你怀疑我对你的爱意,对着我再三试探。”
“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你,所以就很好欺负?”
姜栀枝声音很轻,带着某种茫然,
“我接受你的祝福,跟顾聿之白头偕老,幸福一生。”
她举起自己的胳膊,看着裴鹤年紧紧攥住他手腕的动作,轻声问:
“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以放开我了吗?裴鹤年。”
少女轻软的声线在空气中回荡,却让那个面容俊美的男人微微失神。
他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都过分怪异。
好像从遇见姜栀枝开始,就已经隐隐脱离了他的掌控。
他明明最讨厌那种自以为是娇纵任性的大小姐,但不知道为什么,姜栀枝对他做出了更过分的事情,可是今晚,他却觉得姜栀枝并不讨厌。
他甚至觉得怀里的人有些可怜。
眼里含着泪的时候可怜,被他捂着嘴的时候可怜,就像现在这样,要哭不哭看着他的样子更可怜。
他明明应该甩手离开,但不知道为什么,却依旧牢牢地焊在原地。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带着熟悉又陌生的温度,向她道歉,
“枝枝,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
“反正你本来就讨厌我,你根本就不喜欢我,你觉得我碍眼,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就很讨厌。”
“我已经订婚了裴鹤年,我不要再喜欢你了,我会跟顾聿之结婚,上床,我会抱着他说喜欢他,然后生一大堆孩子......唔......”
少女没说完的音调被淹没在空气中,熟悉的雪松香气将她包围。
男人的大手勒紧她的腰身,单手抚着她的脖颈,粗粝的拇指按压在唇瓣。
侵略性很强的触感,似乎要将她的唇揉烂。
姜栀枝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
明亮的灯光从男人发丝穿过,照的她微微失神。
脸颊被捧住,那张过分俊美的脸庞占据了所有视线。
含水的杏眼倒映着男人的锐利轮廓,裴鹤年听见自己暗哑的声音响起,呼吸错乱。
他克制着,很轻很轻地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
“好女孩,不要用这种话刺激我。”
“是我的错。”
“是我口不择言。”
“是我混蛋。”
姜栀枝:“......”
天杀的!
这就是人人喊打的魅力吗?!
上一个还没哄好,下一个又气势汹汹地杀出来了!
与此同时,混血男人头顶的大字也开始更新。
人物:席靳
设定:姜栀枝青梅竹马,混血影帝,被原主下了药,想要图谋不轨。
为报复姜栀枝的恶行,次日下午,席靳将任务者丢进污水池,有两位淹了个半死。
第三位呢?姜栀枝问。
第三名心理素质太差,还没挨到手术,就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姜栀枝:“......”
合着她这不是作妖来了,而是渡劫来了。
穿书短短十几分钟,迎接她的是一死一死又一死。
得亏这不是什么修仙玄幻世界,不然她会被乔颜背后的男人们搞得一会儿死一会儿活,来来回回要死无数次。
窗外电闪雷鸣,潮湿的雾气扑在窗玻璃上,凝成大颗大颗的水珠坠落。
窗玻璃的模糊倒影中,身材纤细的少女站在会客厅中间,一个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们将她包围,距离拉近。
门口方向的裴鹤年眸色晦暗。
刚出浴室的陆斯言嘲弄勾唇。
新出现的席靳怒气冲冲。
只有处于三人包围状态的少女弯了弯眼睛,努力跟她的混血竹马打招呼,
“小席,这么快就醒了?”
席靳脚步虚浮,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红。
他穿着件与眼睛颜色一致的宝石蓝西装,领带被扯开,虚虚地挂在脖颈上,露出的大片的皮肤泛着桃花一般的粉色。
那张混血感十足的俊美脸庞几近扭曲,一双碧眼几乎在喷火:
“姜栀枝,你真让我恶心。”
“你以为用这种方式,就会让我碰你。我告诉你,你想得美!”
“你就算脱到一丝不挂躺在我床上,我都对你没有半点兴趣——”
房间里静得诡异,席靳愤怒的粗重呼吸响起,带着戾气。
只有少女的声线慢吞吞的响起,像是有些纠结,
“那个席靳......你拉链开了......”
愤怒的席靳声音戛然而止。
他脸颊羞恼,立刻去扯自己的裤子上的拉链。
姜栀枝心底啧啧啧,一转头,对上了陆斯言若有所思的眼睛。
两人视线相对的瞬间,披着浴巾的陆斯言睫毛半垂,黑白分明的眼珠落在她身上,露出一个温驯无害的笑容。
姜栀枝也跟着弯了弯眼睛。
下一瞬,就听到裴鹤年凉凉的声音响起,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情绪,
“暗恋我12年,还能同时找两个。”
“姜栀枝,你胃口可真不错。”
姜栀枝转头,看到一双狭长的凤眸冷冰冰的盯着她,薄唇吐出几个字,
“也不怕撑死了。”
姜栀枝胡言乱语,“区区三——”
裴鹤年凤眼一眯,姜栀枝立刻老实了。
几个人的信息在脑海中迅速闪过,姜栀枝迅速找到了自己的定位。
陆斯言被她包养,受制于她;
席靳跟她是青梅竹马,家世相当;
这两个人都对她构不成太大威胁。
反倒是在系统的介绍中,裴鹤年地位超然,有单独的反派大佬的词条,必定是个狠角色。
电光火石之间,姜栀枝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抬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表情又乖又纯,
“我跟他们只是玩玩。”
“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我对你才是真爱,裴先生,您知道的。”
裴鹤年稠黑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眼底意味不明。
几步之远的地方,终于整理好自己的着装的席靳大步过来,
“姜栀枝,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姜栀枝,这次说什么我不会再原谅你——”
席靳大手伸出的瞬间,一道身影猛然挡在了姜栀枝面前。
空气中蔓延着水汽,视线中是一片浅淡的粉。
被她包养的可怜小狗陆斯言挡在了她面前,后颈是淤青的鞭痕,落在冷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陆斯言有些哑的声线也随之传来,
“席先生,大小姐只是对你下了药,并没有对你做什么,你犯不着动手动脚。”
席靳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只对我下了药?”
“姜栀枝,你怎么敢对我下药?你真让我恶心——”
席靳越说越气,一拳朝着陆斯言砸了过去。
伤痕累累的陆斯言身形踉跄,被席靳一拳捶飞到沙发上。
没人注意到的地方,摔倒在沙发上的陆斯言孱弱地咳嗽了几声,慢条斯理地拢了拢身上散乱的浴巾。
灯光下,那张过分昳丽的脸半明半暗,偏长的碎发遮住了幽邃双瞳,露出莫名的阴郁。
连唇角都勾起某种恶意而兴奋的弧度,却又在瞬间换成了担忧,缓缓转头——
可下一瞬,他眼里的笑意骤然顿住,瞳孔微张。
碎发遮掩的瞳仁中,纤弱娇小的少女抬手,随着清脆的巴掌声,落在了身形高大的混血男人脸上。
纤细软白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指尖都染着蔷薇花瓣的薄粉,因为用力微微痉挛,薄薄的手掌在空气中颤动。
席靳没来得及躲开。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点热,不疼。
氤氲在鼻尖的,是少女手腕隐约的香气。
香得他脑袋发晕,人都懵了。
话音刚落,三道如炬般的视线投射过来。
细碎的黑发下,陆斯言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烧起来了。
这么多人看着,可姜栀枝的手毫不收敛。
不仅如此,还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过分。
像是在挑战他的极限。
又像是故意要在这么多人的视线里,做出一些会惹他出丑的事。
陆斯言身体绷得紧紧的,微哑的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
“不要紧,我没事。”
顾聿之那双狭长的狐狸眼眯了眯,盯着他们的方向,眼底闪过暗芒。
“你好像真的有点不舒服,”
少女轻而软的声线传来,主动接过了他手里的牌,
“要不然你去看医生,我们先不玩儿了。”
纤细均匀的手指暴露在空气中,指尖是饱和度很低的粉色,捏着那几张薄薄的纸牌。
半垂眼帘的陆斯言努力忍耐着,盯着她。
他觉得今晚的姜栀枝就是个妖精。
窗外轰隆一声,雷电的轰鸣唤回了陆斯言的思绪。
几乎是刹那间,酥麻痒意在腿上再度游移。
陆斯言却骤然掀起眼帘,盯着姜栀枝握牌的指尖——
不对!
如果不是姜栀枝在桌子下面摸的他,那现在摸他的到底是谁?!!
陆斯言呼吸一滞,借着从姜栀枝手里接过扑克牌的功夫,解释,
“没关系,大小姐。”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往下扫去。
桌下,姜栀枝礼服上摇曳的羽毛装饰正随着对方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在他腿上蹭着......
陆斯言:“......”
不知道是因为羞恼还是愤怒,又或者是自以为被捉弄的失望。
陆斯言握紧了那几张扑克。
黑色碎发下的耳尖更红了。
-
看着他们打了几轮牌,姜栀枝找了个借口,溜去洗手间,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完成任务。
毕竟,她要真敢在刚刚那个场合对大家动手动脚,都不用未婚夫出手,反派大佬裴鹤年恐怕就会第一个露出冷笑,然后阴森森地把她给砍了。
金碧辉煌的洗手间,明亮的灯光照着汩汩水流。
姜栀枝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撩起耳侧发丝。
薄而软的耳垂干干净净。
耳坠确实丢了一只。
“找这个?”
修长的大手倒影在镜子里,修剪整齐的指尖捏着她的耳坠,璀璨晶亮的黄宝石在空气中荡来荡去。
看着骤然出现的裴鹤年,姜栀枝眼睛一亮。
刚才还纠结任务,现在这不就送上门了?
下一瞬,穿着黑色丝质衬衫的裴鹤年全然落入她的视线里。
清贵俊美的脸庞映衬在灯光下,唇薄而红,只是一双凤眼太过淡漠,全然是不可攀折的高岭之花。
可没人知道,面无表情的裴鹤年却心头一软。
原本他只是想过来送耳坠。
可刚刚对视的那一瞬间,姜栀枝的眼睛都亮了起来,带着不加掩饰的喜悦。
看到他,她会很高兴。
就这么喜欢吗?
喜欢到明明答应了保持距离,可是看到自己的一瞬间,还是会忍不住弯起眼睛。
就好像他一出现,那双眼睛都被点亮了。
心弦像被轻轻拨弄了一把,视线中,秾丽漂亮的少女翘起长长睫羽,去接那只耳坠,
“谢谢裴先生——”
鬼使神差,裴鹤年手指合拢,将那只宝石耳坠握紧掌心。
面前的少女没收住力,跌进他怀里。
裴鹤年下意识揽住对方。
这是今晚他第三次握住姜栀枝的腰。
不盈一握,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软的过分,好像没有骨头。
裴鹤年指尖蜷缩,姜栀枝猛戳系统,
“这算不算动手动脚?我都扑上来了!”
恶毒值依旧稳稳停在0上。
这都不算?
漂亮娇气的少女颤动长睫,一脸天真的跟裴鹤年拉开距离,还不忘倒打一耙,
“裴鹤年,你抱我。”
她抬着下巴,看着裴鹤年的脸,声音很轻,
“为什么抱我?”
洗手间一片寂静。
裴鹤年没有反驳,也没有推开她。
他甚至反常地微微俯身。
清冷的雪松香气将姜栀枝完全包裹,裴鹤年本来长得就高,气场又强,从镜子里看,纤细娇弱的少女几乎被他完全遮住了。
姜栀枝有些错愕地抬起眼睛,看着男人骤然放大在眼前的俊脸,还有鼻尖上那颗又欲又色的小痣。
裴鹤年的视线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片刻后,腰间一松。
干燥温暖的大手落在她的耳垂,被藏起来的耳坠再次出现,亮晶晶的。
裴鹤年要给她戴耳坠?
姜栀枝抬头看他,没有拒绝。
“叫顾聿之老公,叫我裴鹤年?”
灼热的大手捻着她的耳垂,冰冷的宝石耳坠弯钩从耳洞穿过。
裴鹤年声音比耳坠还凉,
“姜小姐还真是亲疏有别。”
戴上耳坠,裴鹤年并没有收回自己的动作。
他单手撑在墙壁上,将那个纤细娇弱的少女框在自己怀里,眼帘半垂,看着她。
像是在等她的解释。
明亮的灯光下,完全被男人遮挡的女孩长睫微颤,慢慢抬着一张玉白小脸,
“我没有叫他老公。”
她声音很轻,看着裴鹤年的眼睛,
“裴鹤年,在我少女时代的幻想里,应该是叫你老公的。”
心脏被猛得敲了一下。
那双清雅的凤目微微放大,手臂线条都蓦然绷起,勒着怀里的人。
被他困在怀里的少女眉心轻蹙,却没有半点要挣扎的意思。
湿软唇瓣微微开启,呼出的气息热热地扑在他脸上,带着馥郁的玫瑰花香,
“裴鹤年,是你先讨厌我的。”
裴鹤年看着那双柔软的唇,几乎要移不开视线。
好大会,却又在骤然失序的心跳声中回过神来,声音艰涩,
“你骗我。”
那双凤眼恢复了凌厉,
“如果真的那么喜欢我,怎么会做局给聿之,从而嫁进顾家?”
“所以你并不是喜欢我,姜栀枝。”
“你只是想逃脱某种责任,所以故意装作喜欢我,来博取我的同情。”
裴鹤年一边说着,一边拉远了跟对方的距离。
是这样的。
本来就疑云遍布的告白,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好友的未婚妻。
无论是哪种情况,他都不应该跟这种满嘴谎话的小骗子攀扯。
他大概是昏了头了。
明明知道不该信她,却还是忍不住落在她身上的视线。
像是被下了迷药一样,配合她应对来自好友的捉奸。
又做贼一样捡起她的耳坠,放在贴身的口袋。
看到她跟席靳说笑会觉得碍眼,看见她跟自己的未婚夫亲密会觉得烦。
这种陌生的状态让裴鹤年不适,让他用尽努力才不至于自乱阵脚。
可看着一道道落在她身上的炽热视线,他又无法忍住心底怪异的妒忌。
甚至找了个蹩脚的借口来到洗手间。
跟她见面。
还用这种拈酸吃醋的语气,说这些丢脸的话。
“他好聪明啊......”
姜栀枝跟系统吐槽,“你说我现在亲他一口,他会相信我吗?”
系统无机质的机械音响起,
反派大佬洁身自好,为了女主守身如玉,所有异形的触碰对他来说都是玷污,所以你尽量不要这么做。
姜栀枝想了想,抓住裴鹤年的手臂。
眼泪说来就来,湿漉漉的眼仁望着对方,她要哭不哭,格外委屈,
“不给他下药,下给你吗?”
“裴鹤年,没人想在喜欢的人面前丢脸。”
“你已经够讨厌我了,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更卑劣。”
颤抖的尾音带着酸涩,像是咬开了一口春日枝头青绿色的苹果。
纤细荏弱的少女垂下眼睫,睫羽密密抖动着。
她似乎是想哭,又在尽力忍住哭泣。
裴鹤年眉心深拧,抬手去擦她的眼泪。
可被他困在怀里的女孩摇了摇头,推开了他的手臂,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一滴泪砸在手背,热度几乎灼人。
裴鹤年整个人僵在原地,盯着那颗眼泪。
也好。
他安慰自己——
好友的未婚妻,阴差阳错的孽缘,他本来就该放下。
可下一瞬,清甜的香气再度袭来,少女藤蔓一般柔软的手臂抱紧了他的腰身。
裴鹤年动作僵硬,看着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指。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后背闷闷传来,衬衫被泪水濡湿,格外委屈的声音几近破碎,
“裴鹤年,我会忘了你。”
“求求你,不要再招惹我了......”
呼吸骤停,喉口都泛起绵绵苦涩。
镜中倒映的俊美男人喉结下压,一双凤眼闪过困顿挣扎。
门外,脚步声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姜栀枝名义上的未婚夫,裴鹤年多年好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迫近的危险,
“枝枝,你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