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小说 女频言情 闻笙箫傅司月写的小说清风不留影全文阅读
闻笙箫傅司月写的小说清风不留影全文阅读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溜溜麻

    男女主角分别是闻笙箫傅司月的女频言情小说《闻笙箫傅司月写的小说清风不留影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溜溜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司月凭着眼中模糊的光走了回去。闻笙箫的脸冷的可怕。傅天晴挽住他的胳膊,委屈道:“笙箫,别生气了,反正从小到大我都习惯姐姐这样了。”事实上从小到大,傅司月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只要傅天晴要什么,继母都会要求让她给傅天晴。就连手腕上的心,也去了傅天晴那里。她摸着手腕上的疤痕,安慰自己很快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闻笙箫冰冷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过些天我和天晴就要结婚了,你不是学设计的吗?天晴的婚纱就由你来做。”傅司月是学设计的,而且她的大学学费全都是闻笙箫提供的。她的专业,正好是婚纱设计。眼睛虽然还能看到模糊的景象,但没办法再做婚纱了。“我这样卑贱的奴隶做出来的婚纱,怎么配得上天晴?你还是给她买一件吧。”傅司月看不清闻笙箫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

章节试读

傅司月凭着眼中模糊的光走了回去。

闻笙箫的脸冷的可怕。

傅天晴挽住他的胳膊,委屈道:“笙箫,别生气了,反正从小到大我都习惯姐姐这样了。”

事实上从小到大,傅司月都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只要傅天晴要什么,继母都会要求让她给傅天晴。

就连手腕上的心,也去了傅天晴那里。

她摸着手腕上的疤痕,安慰自己很快就可以结束这一切了。

闻笙箫冰冷的声音又传入了耳中:“过些天我和天晴就要结婚了,你不是学设计的吗?

天晴的婚纱就由你来做。”

傅司月是学设计的,而且她的大学学费全都是闻笙箫提供的。

她的专业,正好是婚纱设计。

眼睛虽然还能看到模糊的景象,但没办法再做婚纱了。

“我这样卑贱的奴隶做出来的婚纱,怎么配得上天晴?

你还是给她买一件吧。”

傅司月看不清闻笙箫的表情,只听到他声音带了一丝怒意。

“我供你上大学,为的就是有一天你能亲手做婚纱给天晴!

傅司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没有资格拒绝!”

她的身份,连拒绝的资格都没有。

傅司月自嘲的笑了笑,只怕她做出来的婚纱,他们也不会喜欢。

准备婚礼的日子,傅天晴和闻笙箫变得忙碌了起来。

傅司月在家给做婚纱。

眼睛看不清,缝珍珠的时候总是扎到手。

她依稀看到,婚纱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傅司月!

你在做什么!”

一声怒喝,惊的傅司月手里的珍珠全落到了地上。

她看到傅天晴走到了她的面前,却看不清她的表情。

“婚纱上为什么全是血?

你是故意膈应我的吧!”

她想要解释,傅天晴已经朝后面进来的闻笙箫告状了。

“笙箫你看她做的婚纱!

这还怎么穿?”

闻笙箫看着傅司月手上的伤痕皱了皱眉头,破天荒的没有责怪。

只是掏出一只精致的玉铃铛:“别生气了,这个送给你,回头我们再去选一套全是钻石的婚纱。”

傅天晴拿着玉铃铛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她轻轻的晃动着手里的小铃铛:“笙箫,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礼物。”

视线模糊让傅司月的听觉更加灵敏了,她听着玉铃铛的声音,一下就变了脸色。

“这个不可以送她!”

她疯了一样朝傅天晴扑过去要抢那个铃铛,还没靠近,就被猛地一脚踹翻在地。

胸口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不可以……那个铃铛,不能给她。”

傅司月艰难开口,眼中泛起了一层水花。

那个铃铛是她的。

前世母亲在她四岁时病逝,留给她的只有这个铃铛。

她从来都是随身携带,所有关于母亲的记忆,都是来自这个玉铃铛。

死后,这个铃铛就被闻笙箫收在身边,几千年来,他像她曾经一样,日日夜夜贴身带在身边。

傅司月什么都可以不要,闻笙箫不要,命也不要,可这个铃铛她不能让给傅司月。

“不能给我?

傅司月,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笙箫指手画脚?”

傅司月试图爬过去,手却突然被人狠狠的踩住。

钻心刺骨的疼让她额头浮上了一层冷汗。

‘啪’忽然有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傅天晴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你想要?

我偏不给你!

就算是摔碎了,我也不给你!”

碎了……傅司月顾不得手上的疼,四处摸索着玉铃铛的碎片,尖锐的碎片刺进掌心,流出的血在地板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好不容易拼拼凑了些碎片。

闻笙箫忽然过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手心里和着血的碎片又掉落在了地上。

脖子上的手渐渐收紧,傅司月呼吸都变得困难。

耳边是闻笙箫如修罗一样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个铃铛对天晴有多重要!”

“她要多生气才会把铃铛都摔碎了!”

“傅司月,你真该死!”


闻笙箫搂着傅天晴,柔声安慰:“好了笑一笑,后天就要结婚了,开开心心的做最美的新娘。”

看着傅司月惨不忍睹的手,傅天晴心情格外的好。

“好吧,听你的,我就不跟她计较了。”

闻笙箫带着傅天晴进屋子了。

不到半小时,赵医生又来了,看到傅司月的手,吓了一跳。

“司月小姐,你的手怎么弄成这样了?

这得去医院!”

傅司月不在意:“随便包扎一下就行了。”

反正她也感觉不到痛,即便包扎好了,后天一过也不一定还能活着。

傅司月坚持,赵医生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尽量把伤口清理好。

烧伤虽然没让傅司月感到疼痛,却让她半夜发起了烧。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迷迷糊糊间爬起来想去喝水。

刚出房门,就听到隔壁房间出来暧昧的声音。

男人低沉的闷哼声和女人酥麻的娇吟听的傅司月心烦意乱,瞌睡瞬间散去。

里头的人正忘我痴缠,根本没留意到房门外就站着个人。

傅天晴娇软的声音自房内传来:“笙箫,你和傅司月同住一个屋檐八年,你有没有这样疼爱过她?

是她衬你心意,还是我?”

床第间的情话本是无伤大雅的,可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傅司月觉得恶心极了。

她正要走,就听到闻笙箫的声音响起:“她怎么能跟你比?

你是我生生世世的挚爱,她不过是一个供你消遣的奴隶。”

“天晴,以后不要自降身份拿自己和那种低贱的人比。”

心口的疼又清晰传来。

傅司月以为是闻笙箫发现了自己,正在用契约惩罚她。

可手指上的印记没有任何异样,她的心,为什么还会这么痛?

傅司月想要逃离,不去听那些污言秽语。

太过焦急却使得自己两只脚绊在了一起,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砰’的一声,直接摔在了地上。

房间里的人,也被惊动了。

傅司月艰难的爬起来时,傅天晴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房间里的灯亮了,她只依稀看到傅天晴把真丝睡袍披在了身上。

“傅司月,你怎么这么恶心,竟然偷听我和笙箫恩爱!”

傅司月发凉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腿:“我对你们上床的事情不感兴趣。”

傅天晴轻哼,语气里满是嘲讽:“我看你啊,就是想男人了,是不是也想让笙箫这样疼爱你?”

“只可惜,他爱的人是我。

像你这样的脏东西,就是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想多看一眼。”

从小到大,傅天晴都是这样。

只要一抓住机会,就是奚落她嘲讽她。

傅司月已经习惯了,也不想去反驳。

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闻笙箫搂着傅天晴的腰,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生气了,为她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她这种人?

傅司月转身时,自嘲的笑了。

是啊,她这种人,就像下水道里的老鼠,肮脏又恶心。

她只配躲在角落偷窥属于他们的幸福,永远也不配得到幸福。


月月?

他爱的那个月月,早就死了。

傅司月纠正他的错误:“是傅司月,不是月月。”

闻笙箫看着傅司月的脸,试图找到曾经爱人的痕迹。

可她的脸,和从前的月月没有半点儿相似的地方。

月月的眼中总是有着明亮的光,在她眼里,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即便烈火焚身,她依旧微笑着告诉他:“笙箫,别为我难过,好好活着。”

为了这一句,闻笙箫苟活至今。

而傅司月的眼中,一片死寂,从他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她的眼里就满是悲伤和寂寥。

他的月月从不会这样。

傅司月手腕上那道奇异的光,灭了。

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是幻觉。

傅司月再次开口:“闻笙箫,可以松开我了吗?”

她不是月月。

闻笙箫失魂落魄的松开手,看着越烧越旺的那堆火只觉得心里空空的,也顾不得手上的烧伤拉着傅司月就往别墅外走去。

“你给我滚!

别再让我看到你!”

傅司月被狠狠甩在了地上。

掌心摩在粗糙的地面,渗出一层血珠。

她没感觉疼,反而还因为闻笙箫的话窃喜。

她可以离开闻笙箫了吗?

傅司月撑着地面想要起来,她要抓住这个机会,逃离闻笙箫。

“笙箫,你们在干嘛?”

傅天晴踩着高跟鞋缓缓走了过来。

看到傅司月狼狈的样子,傅天晴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笙箫,姐姐是不是又惹你生气了?”

面对傅天晴时,闻笙箫的表情总是不自觉的变得柔和。

“别管她了,她把以前你的那些东西都烧了,以后我再也不想见到她。”

傅天晴带着疑惑往院子里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些什么东西。

“她把见证我们爱情的东西烧了,怎么能就这样放过她?”

“现在火也不大了,让她去把那些东西捡出来吧。”

闻笙箫下意识的看向傅司月的手。

脑子里突然蹦出她满手是血捡玉铃铛碎片的画面。

傅天晴已经拉着他的胳膊撒娇:“笙箫,你是不是舍不得让她去捡?

难道这八年已经和她有感情了?

那我们曾经的回忆又算什么?”

对啊,傅天晴才是最重要的。

傅司月苦笑,看来又走不了了呢。

她知道,傅天晴是故意的,想看她为难、看她痛苦。

傅天晴从小就是这样。

闻笙箫只是片刻迟疑,随后就朝傅司月冷冷说道:“没听到天晴的话吗?

还不赶紧去捡?”

傅司月站在原地没动。

闻笙箫轻轻勾动着右手无名指。

一阵剧烈的疼痛自心口传来,傅司月捂着胸口,脸色变得惨白。

原来身体感觉不到疼痛,心还是会痛。

这是结下契约后,用来惩罚不听话的随从的。

八年来,闻笙箫第一次用这种方法来让她屈服。

傅司月死死的咬住唇瓣,饶是咬出血了,也没有开口求饶。

傅天晴催促:“还不赶紧去,你还要等烧干净了再去吗?”

心口的疼痛又加剧了些,傅司月知道,这是闻笙箫在警告她,让她乖乖听傅天晴的话。

傅司月不想听,可心口的疼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

她踉踉跄跄的走回了别墅,伸手在火堆里拿出了一支簪子。

其他的东西,都已经被烧了个干净。

见她老老实实从火里拿回了东西,闻笙箫终于放过了她,心口的痛渐渐散去。

手在烈火里走了一圈,已经烧的皮肉都烂了。

庆幸的是,傅司月感觉不到疼。

傅天晴嫌弃的看了一眼地上带血的簪子,一脚踢的老远:“这么脏还怎么戴?

傅司月,我看你就是故意恶心我的!”


傅司月刚从神山回到家,闻笙箫就搂着傅天晴进来了。

傅天晴靠在他的怀中,声音娇软:“笙箫,院子里的山茶花看着碍眼,要不砍了吧。”

闻笙箫眉眼间全是温柔的宠溺:“好,听你的。”

傅司月愣了一下,看向窗外那颗高大的山茶花树。

火红的山茶花开了满树,极为夺目。

那是她刚和闻笙箫结下契约的时候种的。

前世她和闻笙箫就是在山茶花下相遇,从那以后,她就爱上了这种花。

即便轮回转世没了前世记忆,她还是喜欢。

闻笙箫爱她至深,她喜欢的、想要的,他都铭记于心。

种树那天,她问闻笙箫:“狐仙大人,为什么要种山茶花?”

闻笙箫看着红色的花,眼中有她看不懂的情愫:“因为我爱的人最喜欢这种花,等我找到她,她看到这些我花肯定会很开心。”

她羡慕闻笙箫口中的那个女人,能够得到他几千年如一日的爱。

每天,闻笙箫都会悉心浇灌那颗山茶花,整整八年,如今已经长的望不到顶了。

傅司月试着提醒:“闻笙箫,那颗树已经八年了。”

傅天晴不满:“八年怎么了?

我不喜欢!”

说着,她又拉着闻笙箫的胳膊娇声央求:“笙箫,那棵树砍了之后我还要种一院子的蔷薇,好不好?”

闻笙箫轻点了点傅天晴的鼻尖:“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傅天晴得意的朝着傅司月扬了扬下巴,炫耀心闻笙箫对她独有的偏爱。

闻笙箫冷声吩咐:“去拿斧头来。”

傅司月苦笑,她不过是和他结下契约的普通人类,根本无权过问他的事情。

她只能顺从闻笙箫和傅天晴的意思。

拿来斧头,傅司月自告奋勇:“这棵树,能让我砍吗?”

傅天晴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吃着闻笙箫剥的葡萄。

闻笙箫最爱干净,从来不吃葡萄,他讨厌极了葡萄汁黏在手上的那种感觉。

可现在,他却愿意为了傅天晴做他所讨厌的事情。

傅天晴心安理得的享受着闻笙箫对她的好:“不是你砍难道还要我和笙箫砍?”

傅司月扯了扯嘴角,拿着沉甸甸的斧头就去了别墅的院子。

她挥起斧头,砍向山茶花树。

震动让树上的花落了一地。

原本的繁荣此刻变成了一地凄凉。

傅司月一下又一下的挥着斧头,胳膊酸痛也没有停下。

她自以为是的觉得砍断了这棵树,就能斩掉和闻笙箫的所有过去。

可看着不停落下的花,她的眼眶却慢慢湿润了。

曾经她羡慕那个被闻笙箫爱的女人。

可现在,她知道自己是那个人,却觉得自己可怜至极。

傅天晴的告密让她被活活烧死,即便烈火焚身她也从未后悔和闻笙箫人妖殊图的爱。

她感受过他浓烈的爱,他爱起一个人来,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来捧到她面前。

可现在那些爱都成了笑话。

闻笙箫此刻正搂着那个害死她的人,看她砍掉她最喜欢的山茶花。

窗户忽然被打开,傅天晴冲着外面喊:“傅司月,你没吃饭吗?

这么久还没砍掉,吵死了!”

傅司月扬起斧头,用尽了全部力气朝树根砍去。

几米的大树终于缓缓倒下,地上全都是落花落叶。

丢掉手里的斧头后,傅司月失去了所有力气。

“满意了吗?”

闻笙箫站在傅天晴身边,冷着眉眼:“傅司月,谁允许你这样和天晴说话的?”

傅司月看着闻笙箫,忽然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手指上象征着和闻笙箫契约的印记隐隐发烫。

它也知道她要离开了吗?

离开闻笙箫她不仅会死,还会一点点丧失五感。

现在,她已经无法看清楚不过三米之隔的两个人了。


伤口虽然得到了用心的处理,但傅司月还是因为感染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间,她好像听到一个声音。

“你要敢死,我就是去阴曹地府也会把你抓回来!”

醒来的时候,手上的伤全都没有了。

能让这些伤一夜之间愈合的,除了闻笙箫没有人能够做到。

可闻笙箫恨透了她,怎么会给她疗伤呢?

傅司月强撑着虚弱的身体下了床。

她进了闻笙箫从不许任何人进入的那个书房。

书房里,摆满了她前世留下的东西。

她绣的荷包,她的发簪,还有她穿过的衣服。

闻笙箫很宝贝这些东西,有一次傅司月无意间进来,摸了一下那个荷包,闻笙箫生了好大的气。

那一个月,他没有给她一份零花钱,也不见她。

事后,他出现了,却依然不忘警告她:“那个房间以后不许再进去,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对你做出什么事!”

傅司月凭着模糊的视线拿起那些东西走到院子里。

她一把火将这些被闻笙箫如珍如宝收藏的东西给烧了。

跳动的火光让她的视线变得清晰了几分。

那一头,闻笙箫正满眼怒火的朝她冲了过来。

“傅司月,你在干什么!”

傅司月知道闻笙箫有多残暴,他是妖,凭她烧了他宝贝的这些东西,他都能将她千刀万剐。

可此时,她却没有丝毫惧意。

她看着闻笙箫把手伸到火堆里,像抢救那些宝贝。

可熊熊烈火,就算是妖也奈何不了。

就像前世她被烧死的时候,他也无能为力,只能声嘶力竭的喊着她的名字。

“月月!

月月!”

“傅司月!”

闻笙箫的怒吼把傅司月的思绪拉了回来,他双眼猩红,像极了那天看到她手上疤痕的样子。

现在她才知道,他的愤怒时来自对她的仇恨。

他或许也在恨自己,养了杀害爱人的凶手八年。

“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

闻笙箫每一个字几乎都要把牙咬碎了。

傅司月不害怕,甚至有些期待他发怒后跟她解除契约然后把她碎尸万断。

她弯唇笑着:“这是我的东西,我为什么不敢?”

闻笙箫真的气急了,差点要把她的手腕都捏碎了。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要碰这些东西!

傅司月,你为什么非要找死?”

“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了你吗?”

傅司月微微皱了皱眉。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闻笙箫都那么用力了,她却感觉不到疼了。

她是不是离死又近了一步?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吧。”

傅司月云淡风轻的说着,仿佛生死于她都是过眼云烟。

闻笙箫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还没来得及用力,就被傅司月手腕上发出的一到红光刺的睁不开眼。

手腕上那块丑陋的疤痕,泛着红光,显得诡异极了。

凤眼微微眯起,闻笙箫的手转移了目标,他握着傅司月的手,声音都控制不住的颤抖。

“你的手,怎么会……你到底是谁?”

傅司月笑容凄凉:“我还能是谁?

我是傅司月啊。”

闻笙箫不敢置信的看向傅司月:“你是,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