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小说 其他类型 小娇奴顾玄风霜月无删减+无广告
小娇奴顾玄风霜月无删减+无广告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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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孤舟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玄风霜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娇奴顾玄风霜月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落日孤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嬷嬷见状气势马上弱了下来,放下人,屈身喊了一声“大公子”。顾玄风看了一眼霜月,又看着一地的血迹秀眉微蹙。霜月刚刚还想着这位大公子会救她,可现在她已经不抱期望,她刚想说些什么,一张嘴脸痛得厉害,她捂着鼻子垂头沉声道:“奴婢扰了公子清静,奴婢该死!”说完局促地用另一只袖口将身边的几滴血迹擦拭干净。陈嬷嬷在一旁陪笑道:“大公子见谅,老奴这就将这贱奴带走。”顾玄风扬起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了句,“你走,她留下!”陈嬷嬷慌了神,“大公子,这不成,这丫头是柳姨娘说好送给谢老太爷的,我回去没办法和柳姨娘交代。”“那要不我让你直接交代在这?”顾玄风冷厉的声音响起。霜月知道他动了怒,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怒,是生气她来哭闹,还是生气她弄脏了她的院子...

章节试读

陈嬷嬷见状气势马上弱了下来,放下人,屈身喊了一声“大公子”。
顾玄风看了一眼霜月,又看着一地的血迹秀眉微蹙。
霜月刚刚还想着这位大公子会救她,可现在她已经不抱期望,她刚想说些什么,一张嘴脸痛得厉害,她捂着鼻子垂头沉声道:“奴婢扰了公子清静,奴婢该死!”说完局促地用另一只袖口将身边的几滴血迹擦拭干净。
陈嬷嬷在一旁陪笑道:“大公子见谅,老奴这就将这贱奴带走。”
顾玄风扬起下巴指了指地上的人,说了句,“你走,她留下!”
陈嬷嬷慌了神,“大公子,这不成,这丫头是柳姨娘说好送给谢老太爷的,我回去没办法和柳姨娘交代。”
“那要不我让你直接交代在这?”顾玄风冷厉的声音响起。
霜月知道他动了怒,可是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动怒,是生气她来哭闹,还是生气她弄脏了她的院子。她的鼻中不再流血了,地上仍有很多血迹。
顾玄风爱洁到吹毛求疵她早有耳闻,那便该是后者。
陈嬷嬷讨饶:“老奴该死,大公子赎罪,老奴这就走。”说完带着两个面面相觑的小厮赶紧离开了。
一旁的陈兴使眼色给围在灌木丛看热闹的青枝,曼罗和齐婶,示意他们退下。
霜月松了口长长的气,身子一软倒在地上。地砖冰凉凉的,日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已是疲劳至极,半睁半闭着眼睛。
眼前的那个紫色身影缓缓地来到跟前,那双黑色靴履最终停在了她的身旁。他腰上的银色丝带上是繁复的花纹,面前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俯下了身子。
她看不清楚他面上是什么表情。
顾玄风自从听说今天谢老太爷的人要过来带人走,他在宫里一天都心不在焉。心里的一个声音说她是作茧自缚,不过小小的一个厨娘,被卖了便被卖了,另一个声音又说她长得那么像清漓,她要是出了府,以后再难找到第二个这样神似的。
反复思量中他提前下值回来,身上的紫色公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就听见那丫头求上了门。
谢老太爷的人真来拿她,现在他基本可以打消之前对她对她以及对翡翠院的怀疑了,她一身伤,不像有假。
他听到她叫陈兴“陈大哥”心里不自在,她被打后没了声音他更是心急,听到她要被带走时再也坐不住了。
开门看到地上的血让他的心像是被挠了一般。
地上的人儿像朵衰败的花儿安静地躺着躺着,仿佛一碰就会立马碎掉,微卷的羽睫上还有丝丝水珠。
霜月起不来,看见他宽大的袍袖在眼前,本能地抓住他的袖子准备起身。
谁知顾玄风拂过袖子甩开了她的手,目光灼灼道:“你脏了!”
霜月一愣身,难为情地地看了看自己的手上,全是血迹,衣裳上也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她怎么敢用满手的血迹去拽他齐整的官服,她越界了。
她想问,他要怎么安置她,顾玄风已经抬脚起身走了。

霜月迷糊中发现自己身在宁州的那个小院,子卿哥哥坐在院子下看书,她在后院做着煎饼,她做的煎饼是跟她的母亲余氏学的,里面夹了肉馅,味道数一数二的好,每次去集市上总能卖个精光。
阿布哥空闲起来还会教她识字写字,她写的不好,阿布哥就耐心地教她。
院中中的那颗梅树,是她和子卿哥哥亲手所植。
一声“别走”将顾玄风的思绪一下拉了回来。
她让谁别走,不言而喻。
那样的人在她被送给谢德育时缩在家中不闻不问,她为何还会对他心心念念。
也是霜月喊出的这两个字,让顾玄风明白过来眼前的人和清漓就算长得相似,终归不是一个人。
一个低微下贱不自重的丫头罢了,顾玄风拉下怀中人的圈在自己脖子上的手,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顾玄风刚出来,就看陈兴回来了。
“府医家中有事,今天告假了。要不将慕容姑娘请过来?”
慕容英是京城一带有名的神医,收高诊金,不轻易给人看诊。
顾玄风一道眼风扫过去,请慕容姑娘?那丫头也配?
“不必了,你去打点热水过来。”顾玄风吩咐陈兴说。
陈兴不敢耽误,他主子对这姑娘的态度他吃不准,生怕待会又要挨骂。
床上的人眉眼紧闭,这时候已经没有一点儿声音了。
顾玄风赶紧摇了摇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
他接过陈兴递过来的挤得半干的面巾将他敷在霜月的额头上。
又抓住拍了拍她的脸,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顾玄风回过头朝陈兴说,“你骑上马,速去把东大街的何郎中请来。”
陈兴领了命马上就出去了。
在意识到自己的紧张时,他刻意深呼吸刻意让自己冷静下来。
何郎中来了说是人几日滴水未进,情绪不稳,外感风邪导致,还说还好及时,不然人就危险了。
顾玄风连夜让齐婶煎了药,喂完药已经是下半夜了。
霜月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日中过后了,窗牖处透着淡黄色的微光,她扶住头艰难地坐了起来,嘴里全是苦涩的药味。
她记得昨晚她坐在台阶处发热了是顾玄风抱起了她。
她在一片茫然中,她感到有人在摸她的脸,她意识迷糊将其认成了子卿哥哥,可当她发现面前的人是顾玄风时,她就将错就错顺水推舟抱住了他,痛苦中人的胆子会变大,她这样明晃晃的勾引,只有这个时刻她才敢,她知道最后顾玄风松开了她。
是啊!他都要将她送给别人了,怎么还会对她青睐呢?
床边的矮脚桌上还放了饭菜,一碗药,还有一个烤红薯,一碗甜羹。
她下了床,才知道这是顾玄风卧房的外间。
她出了房间,日光刺得她睁不开眼。院子里没有人,她在台阶处坐了会才看见曼罗和青枝她们。
曼罗带她去洗漱,又找来梳子给她梳头,还将早食和熬好的药汁放在食盘里端给了她,“霜月姑娘,这是大公子临走时让我给你准备的。”
早食是甜羹和烤番薯,三样都是热的,她吃完了又喝了药,向曼罗道了声谢。
不远处的青枝拿着个扫把在扫院子里的落叶,瞅过来的眼神里满是不甘。

天半阴着,屋檐处透过来的一缕阳光照得人身上却是冷冷的。
送官,一旦坐实了罪名,霜月难以想象自己以后该是怎样的下场。她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柳姨娘,以至于这小半月来处处被针对。
陈嬷嬷已经招呼左右两个小丫头拿来了绳索。
“姨娘管教下人真是好手段啊!”这时,长廊那头传来一个声音。
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廊下,缓缓往这边走来。
他身着一身白色氅衣,里面叠穿的亦是白色长衫,袖口是若隐若现的淡青色祥云图案,玉带临风,阳光下,周身光彩熠熠,恍若仙人。
柳姨娘有几分不自在地立马站起身来。
“远致公子真在大太太房里呢!”柳姨娘那样张狂的人,此时也生出一些肉眼可见的怯意。
原来这人就是大公子顾玄风,府里人都说这位大公子孤高自傲,洁身自好,二十有三了,院子里也没有任何通房丫鬟。
面前的男子不言语,周身气度非凡,不怒自威,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气息。
“刚刚听说姨娘要将毒害自己的下人送官?我刚好待会要去京兆尹一趟,刚好差人给你一并带过去?”
没等柳姨娘回来。顾玄风朝身边命道:“来人,将人一并带走!”
霜月瘫坐在地上,赶忙哀求道:“大公子,我没有下毒!”
顾玄风看也不看她,就有一个婆子过来将她从地上拖起来。
柳姨娘一脸笑意,可看到顾玄风身边的护卫过来要拿她的时候,立即敛了笑意,“大公子这是干什么?”
那长身玉立的公子缓缓道:“姨娘说有人害你,自然是连你一同带走细细审问!”
柳姨娘听罢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捂着肚子“哎哟”叫了一声,“嬷嬷快来,我肚子好像又痛了!快扶我去椅子上。”
“姨娘不舒服,应当唤郎中过来看看才对,以免耽误了。”顾玄风幽幽地说道。
随即就有一个郎中由下人引进了院子。
原来顾玄风早就有安排。没请府医,请的外面的郎中,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姨娘,请吧!”顾玄风淡淡道。
柳姨娘不好再推辞,由郎中在众目睽睽下诊了脉。
郎中诊断的果然和霜月说的如出一辙,“夫人这是寒凉之物服用过多导致,并非什么中毒。这两天吃些温补的好好调理下就能恢复。”
地上的霜月心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郎中离开后,顾玄风淡漠地望了望柳姨娘,沉了脸色抬脚就走了。
霜月忍着身上的痛追上去,“大公子,请留步!”
身前的人半束发,银白色的发带在回头的一刹那任由风儿翻飞。
一种清新淡雅的冷香味扑面而来,说不清的熟悉感遍布脑海,霜月仿佛从前很久之前就闻过这个味道。
微微刺眼的光亮中,面前的人眉如远山,眼如碧潭,面若冠玉,五官精致绝美。
霜月敏锐地觉察到顾玄风望向她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讶色,但很快就被一种疏淡的神色替代。

霜月坦然地紧闭双眼,很快两颊的刺痛如疾风骤雨般将她吞没,她咬着牙默默期待这一切赶紧结束。
很快,欣兰被带来了。
欣兰看这阵仗,明显也有点被唬住了。
“停!”柳姨娘喊了声。
陈嬷嬷抬起的手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了下去。
霜月的脸颊已经红肿得发热,像被火烧起来了一样。
欣兰见到她这个模样,吓得哆哆嗦嗦的。不知道是装得还是真的。
柳姨娘盯着面前的欣兰,声音像刀子尖锐,“她说是你勾引三公子,是你吗?”
欣兰跪下哭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姨娘,冤枉啊!姨娘你听我细细和你说来。这里面另有隐情。”
霜月心头不妙,这是要耍什么把戏?
陈姨娘和陈嬷嬷对视了一眼。
陈嬷嬷喝道:“快说!要是有半分隐瞒,主子轻饶不了你。”
“姨娘,嬷嬷,我一个洗衣房的奴婢怎么能接触到三公子?是霜月姐姐贼喊捉贼。”
“我有一个亲戚在城郊外开包子铺,霜月姐姐向我打听,竟然想将院子里的糕点偷偷托我拿出去卖来换银子,我不肯答应她,她便对我怀恨在心,给我泼脏水。还有,霜月姐姐还勾搭大公子,就在前几天,奴婢还亲眼看到霜月姐姐偷着拿糕点送到松风斋。”欣兰说得言之凿凿。
霜月心头突地一跳,自知是凶多吉少了。
“果真有这个事?”柳姨娘惊问。
“奴婢要是有虚言,天打雷劈。”欣兰说着举起右手就要发誓。
霜月笑,好个天打雷劈,老天没长眼,不然真该晴空一个惊雷劈死那些个胡编乱造的。
“姑娘,我看这个叫欣兰的规规矩矩的,肯定不会说假话。”陈嬷嬷添油加醋道。
霜月冷笑一声,不发一言。
她终于明白昨天她去沐香居,那些个下人低着个头是什么个缘故了。欣兰穿着她的衣裳,身量又和她一样,下人们早将日前的欣兰看成是霜月了。欣兰有意脱身,三公子有意陷害她,她再辩解也是说不清。
柳姨娘看她不说话,当她是默认了,当即气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好啊!桩桩件件的,你这样的,送给谢老太爷也是抬举你了。”
“你还不知道吧?我准备将你送给西街的谢老太爷,谢老太爷都六十三了,刚死了个通房,我想着将你送过去刚刚好!”
“浪蹄子,还不快谢姨娘。”陈嬷嬷拽起她的头发将她按下去叩头。
霜月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湛蓝色的天际干净澄亮,和这翡翠院的浑浊之气成了鲜明的对比。
霜月被重新关到柴房后,跟着陈嬷嬷的一个丫头萍儿守在柴房外看着她。
霜月见过她,萍儿是陈嬷嬷的侄孙女,这是府里人都知道的事。萍儿看起来怯生生的,平时话很少,看起来小小的,估摸着才十三四岁。
陈嬷嬷奸猾刻薄,她的这个侄孙女倒是性格和善。
她们不让萍儿给她吃喝,除了去茅房才给出去。
萍儿说:“她们明天就要把你送出府!那个谢老太爷的人过来拿你。”
霜月心一冷,苦笑起来。
“霜月姐姐,你怎么办啊?”
“你相信我?”
“我相信。我信自己的直觉。”
霜月也相信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真相总有一天真相大白,就看自己能不能等得到了。就像她去给顾玄风送糕点,以为无人知晓,不也被欣兰知道了。
霜月扶着柴房满是灰尘的木窗望着萍儿,“我不想嫁给那个谢老太爷,我想让萍儿你帮我。”
“怎么帮?”萍儿有些迟疑。
“你能不能帮我去松风斋给大公子带个口信,让大公子救我出去?”

顾玄风幼时就患有咳疾,每年到霜降之后,便会复发。慕容英便每年提早熬制一小罐梨膏给他备着。
慕容英走后不久,陈兴又折返了回来,“公子,那个厨娘好像病了。”
顾玄风疑惑道,“病了?怎么回事?装的还是真的?”
“公子去看看就知道了。”
顾玄风刚起身抬起脚,又退了回去,“病了便病了,死不了人,你来喊我做什么?”
陈兴悻悻然,一时间欲言又止。
在陈兴正要退下的功夫,顾玄风又叫住了他,“人在哪?带我去看看。”
此时天色已经慢慢暗沉了下来,橘色的晚霞染红了天际。
顾玄风赶到时,发现她还倚靠在白天的墙角处,眼睛微闭,看样子好像不曾挪动过。一旁的曼罗拍了拍她的脸,“霜月姑娘,醒醒。”
霜月闭着眼轻轻的哼着。
另一旁抱着手站着的青枝催促道,“走了,管他呢?她要是死了也赖不上我们!”
陈兴提着灯笼,轻咳了一声,摆手示意他们下去。
曼罗和青枝见顾玄风来了,都是一惊,很快就走开了。
“将她扶起来,带上。”顾玄风说完转身就走了。
陈兴上前伸手去扶,喊道:“她身上好烫。”
顾玄风回过头,命令陈兴把外面脱了,陈兴愣了愣还是照做了。
他用衣裳包裹住她将她抱回了自己房间的外间。
“大公子要带我去哪?”
她的身上像个火球,浑身烫得不得了,身子轻飘飘的,抱上去仿佛柔软无骨。
“别说话!”
原来女子的身体是这样软,身上还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怀里的人小脸红得不像样,滚烫的脸颊轻轻地贴着他的胸口。他走着走着自己胸口也不自觉地热了起来。
顾玄风将她放在外间的一张床上,回头对陈兴道,“去请府医来。”
他慢慢地将怀里的人准备放下,谁知此时的霜月意识已经模糊,竟然抱住他不肯松手,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说什么。
他凑过去去听,听得根本不清楚。她的眉头紧皱,一双眼紧闭着,唇微微地张着,唇色也是红润得沁出水来。
他胸腔里的一颗心跳得他自己都听得见,他呼吸急促地看着面前的人,思绪毫无预兆地想起了深秋救她的清漓。
那时他外出时被一群刺客被围攻,那群人显然是为了要他的命,他的腿被淬了毒的钩子勾住,他疼痛难忍,意识模糊,只身一人滚落到山林中,是清漓救了他,那十几日里她对自己细心照顾,如果不是她,可能他已经命丧山野,尸骨无存。
怀中的人身子烫得不行,呼出的热气扑打在他的脸上,他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拂上了她的脸颊,灼热又细滑。
他自己也是一愣,他没有主动碰过清漓,他腿脚那时不便,她给他擦洗身体,透着女儿家的娇羞,更多的是自然,眉眼中没有沾一些情欲,相比之下,自己的一些心思倒是显得龌龊。
他的心在她日日的照料中也逐渐发生了化,他期待看到她,甚至希望他的人没那么快找到他。
有一天她来给他擦身体外加换脚上的草药,一弯身,从她的腰上掉下来一个白色的帕子。他偷偷将那块帕子贴身藏了起来。
他甚至想到时候回京带上她,可她告诉他,她有个未婚夫,两人已经在筹备成亲。
感受到他的触碰,怀中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娇声娇气地喊着“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