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妍顾泽深的女频言情小说《爱至风停雨晴时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海盐冰淇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赫并没有追上来。沈妍不敢停下,她撑着病体一路奔跑,只想着往人最多的地方跑。天色渐渐亮起,地铁口旁渐渐汇聚起上班的人潮,早餐摊前排起长队。煎饼的香气传来,沈妍一阵眩晕,这才想起来,除了那瓶加料的酒,她已经快二十四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沈妍来到早餐摊前。她身边是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正在一边排队一边刷手机。“《栀子与少年》怎么断更了呀,我还想看后面的故事呢。”“你不知道吗?作者抄袭啊,那个故事根本就不是她的,听说卖的那1000万版权费也物归原主了。”“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这个作者,单恋她哥哥,于是就整天幻想她哥哥也喜欢自己。”“但她哥哥有喜欢的女孩,叫许夏夏,哥哥和夏夏才是双向暗恋,夏夏把两个人之间相互心动的段落都记录在自己的...
宋赫并没有追上来。
沈妍不敢停下,她撑着病体一路奔跑,只想着往人最多的地方跑。
天色渐渐亮起,地铁口旁渐渐汇聚起上班的人潮,早餐摊前排起长队。
煎饼的香气传来,沈妍一阵眩晕,
这才想起来,除了那瓶加料的酒,她已经快二十四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
沈妍来到早餐摊前。
她身边是两个学生模样的女孩,正在一边排队一边刷手机。
“《栀子与少年》怎么断更了呀,我还想看后面的故事呢。”
“你不知道吗?作者抄袭啊,那个故事根本就不是她的,听说卖的那1000万版权费也物归原主了。”
“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个作者,单恋她哥哥,于是就整天幻想她哥哥也喜欢自己。”
“但她哥哥有喜欢的女孩,叫许夏夏,哥哥和夏夏才是双向暗恋,夏夏把两个人之间相互心动的段落都记录在自己的日记里。”
“结果这个作者看到了夏夏的日记,就把这些段落都抄了过来,挪到自己跟哥哥身上,让读者都以为,哥哥喜欢的人是她......”
“我的天,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人啊?又抄袭,又是不要脸的梦女加小三,还想 乱 伦......”
“可不是,我之前还关注了作者的微博,看着很漂亮的一个小姐姐,如果不是真相爆出来,完全想不到她是这么恶心的人。”
沈妍只觉得五脏六腑搅成了一团。
她想要离开,两个女孩的目光却已经落到了她身上。
“等等,这不就是那个抄袭作者。”
“我看看微博......我的天,还真是她,抄袭狗在这......”
两个女孩拽住了沈妍。
这里临近学校,很多她们的同学接连路过,都是《栀子与少年》的读者。
但此刻,这些女孩的脸上都是愤怒:
“抄袭狗,你知道吗?我还为你跟哥哥之间的故事哭过,希望你们有个好结局,结果你竟然是这种人。”
“你不仅仅是抄袭,也是诈骗。”
“你想过夏夏在看到那些故事被你偷走时的心情吗?当小偷不觉得羞耻吗?”
后头涌起血腥味,沈妍的视线一片模糊。
她张开口,嗓音如生了锈般嘶哑。
“我没有抄袭任何人,每一个故事都是我的心血,是许夏夏她......”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的、带着热油的东西砸到了她的脸上。
是一个女生将刚买的早餐砸在了沈妍的脸上。
“抄袭狗,恶不恶心啊!”女生喊道,“到现在还在狡辩?”
旁边的人似乎得到了启发。
她们像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样,将手中的东西朝沈妍砸来。
热油粘在沈妍的脸上,滚烫的豆浆从头顶浇下。
沈妍不得不转身逃离。
一路上,许多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他们或许并不认识她,只是奇怪于她的狼狈。
但沈妍无法克制地觉得,他们都是在审视她、批判她。
医院门口,相熟的医生在看到沈妍的瞬间吓了一跳。
“妍妍,你这是怎么了!”
医生帮沈妍驱走了看热闹的人群,将她扶到椅子上,不断叫她的名字。
沈妍已经说不出话了。
那个曾经漂亮又鲜活的女孩,脸色惨白,双目呆滞,虚弱不堪。
她的头发上,黏的全是豆浆、热油、口香糖......
医生气得红了眼:
“是谁把你折磨成这样的?你哥哥知道一定扒了他们的皮!”
沈妍呆呆地抬起眼睛。
“哥哥?”
“是啊,你忘了吗,你上中学的时候被人欺负,顾泽深当时滑雪骨折了,本来要静养的,结果听到消息直接出了院,用拐杖打断了那帮小混混的腿。”
沈妍笑起来。
好陌生的事情。
陌生到她觉得,那不过是一场漫长的梦。
梦早就该醒了。
“我没有哥哥了。”
沈妍看着医生,认真地说。
这句话耗尽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视线随即一片漆黑,沈妍昏了过去。
回到包厢时,顾泽深仍然气息不顺。
刚刚有一瞬间,他似乎真的有种沈妍要离开的感觉。
但仅仅是一瞬,顾泽深便嘲讽地笑起来。
这不过是沈妍以退为进,耍的小花招。
故意在走廊里打电话,说想要嫁人,来让自己吃醋。
她痴恋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嫁给别人?
自己竟然真的差点中了她的计。
意识到这一点,顾泽深的心情重新好起来。
他和所有人推杯换盏,气氛欢乐融洽。
又在沈妍终于回来时,刻意冷落她。
之前每当这种时候,沈妍都会被冷落得受不了,舔着脸主动寻找话题。
自己可以再趁机好好告诫她一番。
然而,沈妍却只是拿起她的包:
“你们玩,我先走了。”
顾泽深手中的酒杯顿在桌上:
“既然都来了,为什么现在就要走?”
“我身体不舒服。”
沈妍说。
她并没有撒谎,发了这么多天烧,又是凌晨三点被叫过来,她的身体已经难受至极。
顾泽深微微皱起眉头,打量着沈妍,似乎在判断她是真生病,还是在找借口。
然而还没等他打量完,许夏夏就红着眼圈开了口:
“我知道,我出身不好,妍妍看不起我,不肯给我面子,也是应该的。”
“我不怪妍妍,只怪自己,怪我上不得台面,没有含着金汤匙长大,妍妍这样的豪门小姐学着弹钢琴的时候,我还在帮家里做农活儿......”
许夏夏说着说着便伤感起来,眼泪情不自禁地滚落,看着格外让人心疼。
顾泽深果然心疼了。
他握住许夏夏的手,柔声安慰:“弹钢琴的手和做农活儿的手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高贵。”
他看了沈妍一眼:“谁若是因此看不起你,我一定不会对她客气。”
许夏夏依偎进顾泽深的怀里,楚楚可怜地落泪:
“泽深,谢谢有你保护我,我好幸运能遇见你......”
抹了抹眼泪,许夏夏站起来,拿起一杯酒,走到沈妍身边。
“妍妍,来都来了,至少跟我喝杯酒吧。”
“今天毕竟是我的生日,我真的很想得到你的祝福。”
头越来越痛。
沈妍后退半步:“我生病了,喝不了酒。”
“沈妍。”
顾泽深皱起眉头,是真的生气了。
“夏夏一次又一次给你机会,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识抬举?”
“又拿生病当借口,怎么早不病晚不病,每次都是夏夏有求于你的时候,你就偏偏生病?”
许夏夏得到了顾泽深的支持,愈发肆无忌惮,直接将杯子举到沈妍唇边:
“妍妍,就喝一口好不好?一小口。”
沈妍无力地挡了一下:“我说了不喝......”
她烧得昏昏沉沉,根本没有力气。
然而许夏夏却骤然后退好多步,摔倒在地上。
酒全洒了出来,许夏夏的裙子和头发都一片狼藉。
她红了眼眶,不敢置信地看着沈妍。
顾泽深缓缓地站了起来,走向沈妍。
许夏夏拉住他:“泽深......”
顾泽深挣开她的手,走到沈妍面前。
“把酒拿过来。”
整瓶酒被塞进沈妍的手里。
“不给你涨个教训,你永远学不会懂事。”
顾泽深的眼神从未如此冰冷厌恶。
“给夏夏道歉,然后喝完。”
不容沈妍拒绝,他便低声道:
“否则的话,以后你再别想进墓园看你妈妈。”
沈妍妈妈的坟,在顾家的墓园里。
兄妹一场,他太知道,什么是她的软肋。
沈妍闭了闭眼,忍住了泪。
哭是没用的。妈妈不在了,没有人会再心疼她。
重新睁开眼,沈妍接过酒瓶。
她对着许夏夏深深鞠下一躬。
“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然后仰起头,将酒一饮而尽。
沈妍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意识终于恢复时,眼睛也累得没有力气睁开。
只能听到旁边的护士说:
“2床这个病人真可怜,就她这么多天了,一个家人都没来过。”
“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呀!如果她没犯错,她的家人怎么可能不管她?”
医生喝退了嚼舌根的护士,走到沈妍身边。
沈妍已经睁开了眼,她下意识地去摸床头的手机,想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
医生却急促道:“别看!”
她一把将沈妍的手机抢过来。
“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别玩手机。”
沈妍顿了顿,没有与医生争执。
只是趁医生去查房时,悄悄将手机拿了回来。
只一眼,沈妍就明白,为什么医生不让她看手机。
映入眼帘的热搜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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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霸占热搜,是因为顾泽深专门为许夏夏开了记者发布会。
无数记者的簇拥中,他握着许夏夏的手。
“沈妍的确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我们相依为命多年,但这不是我包庇她的理由,她做错了事,我就必须公开出来。”
“一方面是因为我相信,只有得到足够大的惩罚,沈妍才能够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进行改正。”
“另一方面是因为......”
他握紧许夏夏的手。
“夏夏是我真正爱的人,我不能让我的爱人受到委屈。”
许夏夏站在顾泽深身边,满眼感动地凝望他。
他们看上去般配至极,如同一对璧人。
记者们追问:
“顾先生,您会跟夏夏小姐结婚吗?”
在闪光灯的光芒中,在所有人的注视下。
顾泽深说:
“当然。”
全场响起欢呼声,许夏夏笑了,她今天穿着一身雪白如婚纱的长裙,看上去就像个无比幸福的新娘。
沈妍放下手机。
她的眼睛很干,已经不会再流泪了。
无声地起身穿上外套,沈妍回到了顾家老宅。
拿起打包好的小小包裹,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自己长大的地方。
小姨说,让她走之前,还是跟顾泽深说一声。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沈妍站在登机口前,摁下那个熟悉的号码。
几十公里外。
浴室响着哗哗的水声,许夏夏走到沙发边,拿起顾泽深的手机。
上面是沈妍打来的电话。
许夏夏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调到最小音量,摁了接通。
然后状若不经意地问刚从浴室中走出的顾泽深:
“泽深哥哥,你说妍妍到底去哪了?”
顾泽深的声音透着烦躁:
“谁知道她。”
许夏夏语气关切:
“你说,如果她真的失踪了怎么办?”
顾泽深的眉心狠狠一跳。
但仅仅是片刻。
他便冷笑起来:“真失踪了才好,我就彻底省心了。”
登机口前,沈妍无声地放下手机。
这一刻,她终于确认,不必告别。
取出手机卡,扔进垃圾桶。
沈妍走向登机口,再没有回头。
灼热。
这是沈妍喝完酒后唯一的感受。
KTV里的人群散了,许夏夏说她被沈妍推倒时扭伤了脚,顾泽深陪她去了医院。
人群各自散去,没有人管沈妍,
只有顾泽深的兄弟宋赫来到沈妍身边,将她扶上了自己的车。
沈妍想要拒绝,但诡异的热浪在体内反复掀起,榨干了她最后的力气。
她意识到,许夏夏的那瓶酒,里面加了料。
再有意识是在一个陌生的卧室里,隔壁的浴房中传来哗哗的水声。
床头柜上,放着宋赫的外套和手表。
这里是他的家。
沈妍用尽全身力气从床上爬起,却又摔倒在地。
宋赫闻声从浴室中走出,擦着身上的水珠。
“别费力气了。”宋赫轻笑,“夏夏姐答应把你送给我了。”
沈妍爬向书桌,费力地伸出手,去够自己的手机。
宋赫笑眯眯地将手机拿远。
“想找顾泽深啊?顾哥才不会管你呢,他现在烦都烦死你了。”
“知道顾哥是怎么跟我们说你的吗?”
在顾泽深周围,有许多像宋赫这样的兄弟,一直对顾泽深羡慕不已。
“沈妍长得漂亮身材又好,还那么痴情主动。”
“顾哥真的对她不动心吗?”
对此,顾泽深只是冷冷道:“她就是个麻烦,你们谁爱要谁要。”
“听明白了吗?”宋赫将顾泽深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转述给沈妍,“我接手你这个麻烦,顾哥只会感谢我。”
“今晚你把我伺候好,我保不准愿意给你个名分......”
门突然被敲响。
宋赫的兴致被骤然打断,气得骂了一声。
他将再度失去意识的沈妍锁在卧室里,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
“大半夜的有病......”
宋赫还没骂完,就骤然噤声。
因为门外居然是顾泽深。
宋赫愣住了,满腔火气瞬间化为恐惧。
顾泽深不是该在医院陪许夏夏吗?
“给你打电话也不接。”顾泽深揉了揉眉心,“看见沈妍了吗?”
宋赫有片刻的心虚:“......没有。”
“奇怪了,都说没有见过她。”
顾泽深烦躁道:
“估计是又跟我赌气,玩失踪玩离家出走,多大的人了,永远幼稚得像个小孩子。”
宋赫打量着顾泽深的神色,见他满脸厌恶,不似作伪,终于放下心来。
“顾哥要不沿路找一找?”
“找她?”
顾泽深皱眉。
“不必,她的酒量我清楚,不过是半瓶酒,出不了事。”
“现在去大张旗鼓地找她,她知道这样闹脾气耍手段有用,以后只会变本加厉。”
“我回去了,夏夏还在医院等我。”
顾泽深转身想要离开,突然看到宋赫穿着浴袍,卧室门又紧闭着。
空气中有女人的香水味——顾泽深对香水研究不深,之所以一闻就能认出来,还是因为沈妍从小到大只喷这一款。
他忍不住看了眼卧室的方向:
“新交的女朋友?也没听你提过。”
宋赫红了脸,有些心虚。
好在顾泽深并未起疑,只是淡淡道:“既然有了女朋友,就别再打沈妍的主意。”
“你不了解她,她性子恶劣,撒谎成性,你消受不起的。”
宋赫只好低头称是。
送走了顾泽深,宋赫长舒一口气,走向卧室。
刚刚他真怕沈妍突然在里面捣鼓出动静。
幸好并没有。
打开门,宋赫迫不及待地看向床上:“妍妍......”
他愣住了。
床上空无一人。
整个卧室里空空荡荡。
宋赫意识到什么,猛地回头。
然而已经晚了。
躲在衣柜后的沈妍高高举起手中的花瓶,砸在宋赫头上。
清脆的碎裂声中,宋赫倒地,抱着头惨叫起来。
沈妍立刻冲向门口。
她拉开大门,顾不得穿的是拖鞋,便飞奔出去。
沈妍一个人去医院包扎了伤口。
医生说伤口太深,有感染的风险,又让沈妍留院观察。
等离开医院,已经是两天后。
沈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顾宅。
却发现,家中已经没了她的位置。
在她住了这么多年的房间中,床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办公桌和书架。
“呀,妍妍回来啦。”
顾泽深不在家,只有许夏夏假惺惺地迎上来:
“你这两天没回家,可把我们急坏了,女孩子要自爱,不要夜不归宿,不然在外面搞出脏病,传出去顾家名声多不好听啊。”
许夏夏翻着白眼,捂嘴轻笑。
沈妍冷冷地揪住她:“是你把我房间弄成这样的?”
许夏夏挥开她的手:
“是我又怎么了,从今天起,这里就不是你的房间了。”
“泽深说,你抄袭我的日记才走红,所以真正有文学天赋的人是我,他让我在顾宅中选一间房间作为以后写作的书房。”
“我就喜欢这间,空间大,采光好。”
许夏夏看着沈妍,“是泽深让我随便选的,你要是不开心,就跟他抗议去啊。”
沈妍闭了闭眼。
顾泽深会无条件地偏袒许夏夏,是她们两个都再清楚不过的事实。
别说是一间卧室。
无论许夏夏看中什么,顾泽深都只会让沈妍让给她。
反正就要离开了,再争执下去也没有意义。
沈妍沉默地收拾起东西。
见她不反抗,许夏夏更加得意。
她指指远处的墙角:“喏,你的宝贝们在那。”
沈妍看向墙角。
那里立着一个巨大的纸箱子,里面是沈妍从小到大的收藏。
几乎每一样,都与顾泽深有关。
有他们一起听过的黑胶唱片。
共同喜欢的电影海报。
还有她为顾泽深做的手工。
许夏夏应该是知道这些东西有多重要,所以故意把它们丢在肮脏的箱子里,让上面裹满尘土。
她等着沈妍心疼,然后崩溃地朝她闹。
然而沈妍盯着那箱子几秒,随后拿起它,走了出去。
院子里的垃圾桶传来一声重响。
沈妍把它们都丢了进去。
旧物,旧事,旧人。
一样都不必再留。
顾泽深回到顾宅时,看到的正是沈妍冷着脸离开。
他皱起眉头:“她又吃错药了?”
许夏夏下意识地有些心虚,连忙上前挽住顾泽深的手臂。
“我不知道这是妍妍的卧室,占用了这里做书房,妍妍大概是在怪我。”
许夏夏抹了抹眼睛,轻声道:
“要不,我还是把这间让给妍妍吧,反正我小时候家里穷,连作业都是在灶台边上写,有没有书房对我来说,都没关系的......”
顾泽深原本也觉得,许夏夏占用沈妍卧室的行为略有不妥,但闻言立刻心软了:
“小时候的缺憾,长大才更要补全。”
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的沈妍,顾泽深刻意放大了音量。
“再说了,你是顾家的女主人,喜欢哪间房直接用便是,旁人有什么资格跟你抢?”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仍然盖不住顾泽深的音量。
沈妍掬起水,用力搓了搓脸,仿佛再用力些,就可以把他的话从自己脑海中洗去。
再忍忍,反正她都要走了。
她对自己说。
总有一天,她会彻底戒断,再不为了不值得的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