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澈宁鸢的女频言情小说《偏偏别时引山洪全文小说裴澈宁鸢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凤小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临睡前,裴澈推开房门,在她身旁躺下。“吃药了吗?”药片刚下肚不过一分钟,他已经进来确认。宁鸢背对着他,努力压抑着崩溃的情绪。“吃了,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再吃一片。”裴澈愣了愣,“药怎么能乱吃?我只是关心你。”关心?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就算她发高烧,烧到差点死在家里,他也没多看她一眼。药片下肚后,胃里一阵翻滚,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即将冲出喉咙。宁鸢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就是一阵呕吐,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马桶。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红,宁鸢知道,那些毒药发作了。“你没事吧?怎么会吐这么多血?”裴澈跟过来,看见那一池的鲜红时,有片刻的动容。宁鸢只是冷静地将血液冲了下去,她擦擦嘴角,勉强笑笑:“正常的,胰腺癌嘛...
“吃药了吗?”
药片刚下肚不过一分钟,他已经进来确认。
宁鸢背对着他,努力压抑着崩溃的情绪。
“吃了,如果你不放心,我可以当着你的面再吃一片。”
裴澈愣了愣,“药怎么能乱吃?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这么多年,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
就算她发高烧,烧到差点死在家里,他也没多看她一眼。
药片下肚后,胃里一阵翻滚,带着一股血腥的味道即将冲出喉咙。
宁鸢从床上爬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趴在马桶上就是一阵呕吐,大片大片的鲜血染红了马桶。
看着眼前触目惊心的红,宁鸢知道,那些毒药发作了。
“你没事吧?怎么会吐这么多血?”
裴澈跟过来,看见那一池的鲜红时,有片刻的动容。
宁鸢只是冷静地将血液冲了下去,她擦擦嘴角,勉强笑笑:“正常的,胰腺癌嘛,吐血而已。”
说完,她回到床上继续睡觉。
裴澈看着她的背影,眼底的情绪复杂。
“对了,明天星儿想去爬山,你以前喜欢爬山,那就一起吧。”
“好。”
宁鸢没有拒绝,点头答应后,忍着剧痛睡着。
第二天一早,三人收拾好便出发去了一座没有开发过的大山。
许星儿也喜欢爬山,那些开发过的大山她不喜欢,非要来到郊区一处没有开发过的。
裴澈宠她,便随她上了山。
一开始的路比较好走,两人在面前说说笑笑,宁鸢抱着一堆东西在后面跟着。
终于到了难走的地方,裴澈劝她:“星儿,上面很危险,等你身体好了以后我们再来好吗?”
“不嘛。”许星儿拽着裴澈的衣袖撒娇,“我听说山崖下面有一处山涧,特别好看,我想去看看!”
裴澈拗不过她,带着她往上走。
他手里有工具,路边的荆棘被他斩断,许星儿安全通过。
可宁鸢的脚腕处却早已受了伤。
终于到达高处,山涧的水声传来,许星儿兴奋地喊:“阿澈哥哥,你看,好漂亮的泉水啊!”
她挥舞着右手,腕上的钻石手链突然掉了下去,挂在山崖下不远处的一个树枝上。
“阿澈哥哥,我的手链,那是我姐姐留给我的遗物。”
说着她就要下去拿,却被裴澈抓住。
“你别去,很危险。”
裴澈的视线落在宁鸢身上,“我记得你在大学的时候是登山社社长,你下去拿。”
宁鸢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去拿?这么危险的地方,他竟然叫她去拿半山腰的一个手链?
她的命,不如那条手链重要吗?
许星儿眨了眨眼睛,眼底满是得意。
“宁鸢姐姐,麻烦你了,你知道的,那条项链对我来说很重要。”
“你在犹豫什么?宁鸢,你别忘了,这是你欠许家的,也是欠我的!月儿的遗物,你必须取回来!”
裴澈冰冷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宁鸢缓缓点头,“好,我去拿。”
躺在酒店的床上,宁鸢觉得呼吸越来越难受,胃翻搅般的疼痛。
应当是昨天一下子吃了太多毒药,她中毒越来越深了。
拿出手机查了一下附近的医院,她决定去找医生看看。
大概是她运气好,医生说她中的毒还有的救,给她洗了胃又开了些别的药。
“医生,除了中毒,我的身体还有别的问题吗?比如癌症。”
“没有,你身体好好地,怎么会有癌症呢?”
“那你帮我看看这份报告。”
宁鸢将报告递给医生,医生看完后眉头紧锁:“这一定是假的,小姐,你应该是被骗了。”
“果然如此。”
宁鸢冷笑,“那麻烦医生再帮我做个检查,我需要一份新的报告。”
“小姐,伪装报告是违法的,给你这个报告的医生,你完全可以报警抓他。”
“我知道。”
她就是要报警,不光是许星儿,就连裴澈,她也不会放过。
年少的爱,在此刻已经化为乌有,宁鸢现在只想报仇。
裴家。
裴澈昨晚没回房,他睡在了客卧,
早上起来就在宁鸢的门前徘徊了半天,不知道她昨天吃了那三颗药后如何了。
明知道昨晚的行为太冲动了,可是一想到许月是被她害死的,他就气得失去理智。
抬手,想要敲门,又无奈放下。
纠结许久后,他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床上没有人,就连桌子上的东西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他蹙眉,沉声喊她:“宁鸢。”
没人回应。
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裴澈快步走进浴室看了看,还是没人。
“宁鸢,你去哪里了?”
“来人!”
佣人听见呼喊声跑上楼:“少爷,怎么了?”
“太太呢?”
“太太?我没看见啊,也没见她下楼。”
裴澈的脸色瞬间阴沉起来,他转身拉开衣柜,里面宁鸢平常经常穿的那几件衣服不见了,只留下了他给她买的几套礼服。
“宁鸢,你居然敢逃!”
裴澈狠狠关上衣柜门,“把太太给我找回来。”
“少爷,恕我直言,您又不喜欢太太,为什么还要找她回来呢?”
这些年宁鸢在裴家的遭遇,这些佣人们也有目共睹,实在是可怜。
“您不是喜欢许小姐吗?为什么不跟太太离婚,娶徐小姐呢?”
“我的事情,也用得到你来管?”
裴澈一个眼神射过去,佣人连忙低下头,“我知道了,我马上派人去找。”
他们的对话,门边的许星儿听得一清二楚。
宁鸢走了?难道是受了昨晚的打击,所以逃了?
可她走的话,自己的心脏怎么办?
“阿澈哥哥,宁鸢姐姐走了吗?”
“她跑不掉的。”
“阿澈哥哥,我这几天的心总是疼,我感觉我撑不了多久了。”
许星儿故作难受,裴澈搂住她,眼底闪过一抹狠戾。“我一定会派人把她找回来,放心。”
街角的咖啡厅,宁鸢接过了私人侦探手中的资料,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果然,真的是她。”
现在有照片在手,可以证明当初欺负许月的那些人是许星儿找来的,她就可以送她去坐牢了。
“谢谢。”
她拿了证据,前脚刚走,许星儿便在侦探的对面坐了下来。
“你谁啊?”
侦探蹙眉看她,“有事吗?”
“你别管我是谁,这里有五十万,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侦探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支票,最近找上他的好事还不少啊。
“什么事?”
许星儿笑笑,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
“宁鸢,这次我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再次回到裴家,心境已经截然不同。
看着眼前的这扇大门,宁鸢的心里就只有恨意。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盒子,里面放着许星儿找人欺负许月的证据。
“许月,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报仇的。”
她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进门,许星儿从一辆车上下来。
“哟,宁鸢,我以为你走了就不会回来了,没想到啊,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宁鸢没有理会她,转身准备进门,突然一个小孩子撞过来,把她手中的盒子撞掉在地。
“呜呜。”
小孩子坐在地上哭,宁鸢急忙去哄他:“小朋友,你没事吧?”
“呜呜,好痛。”
他哭得伤心,宁鸢急地从口袋里翻出一颗糖给他。
小男孩子看见糖,立刻不哭了,拿了糖跑远了。
宁鸢转过身将地上的盒子捡起来。
许星儿好奇地问:“这里面是什么?”
“是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
宁鸢进了裴家大门,佣人看见她,连忙朝着楼上喊:“少爷,太太回来了。”
听见宁鸢回来了,裴澈扔下看了一半的文件跑下楼。
“宁鸢,你还知道回来!”
看见她,他的语气狠戾,仿佛下一秒就要惩罚她。
“裴澈,我今天回来,是有几件事要做。”宁鸢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第一件事情,我们离婚。”
“你说什么?”
裴澈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三年来,无论他如何折磨她,她都不同意离婚,今天是怎么了?
“我已经签过字了。”
宁鸢将离婚协议书扔在桌上,“该你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裴澈愤怒地抓住她的胳膊,“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找了新的姘头?所以特意回来跟我离婚是吧?”
“我没有你那么恶心!”宁鸢冷笑,“裴澈,你就是个傻子!”
“你又发什么疯?药呢,你这几天有没有吃药!”
“没有!我不会再吃那些破药了,裴澈,你想要我死后把心脏捐给许星儿,你做梦!”
宁鸢激动地低吼出声,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裴澈愣住,“你都知道了?”
“对,我早就知道了,你让医生伪造癌症报告的那天我就知道了。原本我是想成全你,为自己赎罪,直到我知道真相,许月根本就不是我害死的!她是许星儿害死的!”
“你在胡说些什么?宁鸢,事到如今,你还要污蔑星儿,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月儿是星儿的姐姐,她怎么会这么做?”
“裴澈,我今天回来的第二件事,就是告诉你真相。”宁鸢把手中的盒子递给他,“你看完后,就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不,不要。”
许星儿惊慌地跑过去,她抓住裴澈的手摇头,“阿澈哥哥,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不要再提了好吗?”
“你怕了?”
宁鸢嗤笑,“你怕打开后,裴澈看见事情的真相,不会再理你了?”
“我怕什么,我没做过,我就不怕!”
“死到临头,你还在狡辩!”宁鸢气得浑身发抖。“裴澈,你不是最爱许月了吗?你难道不想知道她到底是被谁害死的吗?”
裴澈眯着眼睛接过宁鸢手上的木盒,那双冷厉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犹豫。
他不敢打开,到了此刻,他居然有些害怕面对事实。
“你不敢打开?那我来开。”
没等他反应过来,宁鸢已经打开了那个装满照片的盒子。
而木盒刚打开,裴澈的脸色咻的沉了下去。
“宁鸢,果真是你!月儿真的是你害死的!你居然还敢在这里义正言辞地让我看清真相!”
“阿澈,我可以出院吗?”她勉强起身,恳求道:“我快死了,我不想每天都待在医院里。”
“不行!你必须要待在医院!”
怕她怀疑,裴澈看了她一眼,难得哄她:“乖,你得了病,不吃药很快就会死。”
宁鸢在心里冷笑,到底是不吃药会死,还是吃药会死?
“早死晚死都一样不是吗?你让医生开药给我,放心,我会准时吃的。”
裴澈跟医生对视了一眼,医生点点头,“裴先生,既然裴太太想出院,我就把点滴换成药片,回去按时吃就好了。”
“好,那回去必须要按时吃药。”
裴澈抬手,右手落在她的心脏处。
“怎么样,打了点滴后,这里难受吗?”
感觉到他的碰触,宁鸢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不难受。”
“那就好。”
他点头,像是松了口气。
宁鸢知道他在确认什么,确认她吃的药,不会影响她要捐给许星儿的心脏。
他对许星儿的爱,还真是热烈啊。
回到家时,许星儿委屈巴巴地跑过来,扑进了裴澈的怀中。
“阿澈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星儿好想你。”
许星儿的相貌像极了许月,可脾气却与许月截然不同。
她喜欢撒娇,过度黏人。
可是裴澈对她,永远宠溺呵护,就像是把欠许月的,全都给了她。
裴澈牵着她的手走向饭桌,“傻丫头,我这不是回来了,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心脏难不难受?”
“本来是难受的,看见阿澈哥哥就不难受了。”许星儿瞥了宁鸢一眼,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宁鸢姐姐怎么回来了?你不是生病了快死了吗?”
“不用管她,去吃饭吧。”
裴澈搂着她走了几步,许星儿委屈起来,“阿澈哥哥,你是不是后悔了?不想用她的心脏来救我,所以把她带了回来?”
“当然不是,我会让她按时吃药,她的心脏一定会捐给你,放心。”
“阿澈哥哥,人家真的好怕。”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我发誓。”
两人交谈的声音虽小,可宁鸢却听得清清楚楚。
看着裴澈的背影,宁鸢只觉得心痛。
爱了这么多年,她终于想要放弃他了。
回到房间,宁鸢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嫁给裴澈三年,她的东西并不算多。
他们结婚的第一天,许星儿就被裴澈接回了裴家。
从那天以后,许星儿比她更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而她活得,像个佣人。
只要她让许星儿不高兴,裴澈就会让她大冬天跪在雪地里一整晚。
许星儿生病,她也要跟着去医院,没日没夜地照顾她。
许星儿逛街,她就要跟着,随时帮她拎包。
甚至就连结婚纪念日,裴澈也从来都是跟许星儿过。
她每次精心准备的一切,裴澈连看都不看一眼。
这么多年,宁鸢对这一切从未有过任何怨言。
因为她知道许月的离开对裴澈打击很大,所以她一直在赎罪。
只是没想到,裴澈觉得她罪孽深重,还要她去死才满意。
既然如此,她成全他。
裴家。
医生替她检查完后道:“裴太太的身体状况很不好,那药,建议还是不要继续吃下去。”
“可是星儿的心脏......”
裴澈看着床上的女人,有些犹豫。
“裴先生,恕我直言,许小姐的病情并不是很严重,没必要为了换个心脏,害得裴太太活不下去。”
“我考虑考虑。”
医生走后,裴澈看着床上双眸紧闭,脸色难看的女人沉默了起来。
“没事的,裴澈,你一定会没事的。”
床上的女人忽然开口说话,裴澈紧张地坐在她身旁。
“宁鸢?”
“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宁鸢的高烧未退,一直在说胡话,“阿澈,我不会让野猪咬你的。”
“阿澈,你说过,会报答我的,还算不算?”
她的话将他的思绪拉到从前,宁鸢救过他一次。
他也的确承诺过会报答她,可现在他在做什么?
“阿澈哥哥。”
许星儿满身伤痕地出现在门边,楚楚可怜地哭起来,“你是不是不要星儿了?”
“没有,怎么会呢?”
“那下山的时候,你只顾着宁鸢姐姐,不顾一切地往前冲,我在后面怎么喊,你都像是听不见似的,人家真的很难过。”
许星儿掀开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
裴澈的心一下子难受起来,“对不起,我只是怕她死了之后,没办法把心脏捐给你罢了。没有别的,你别乱想。”
“阿澈哥哥,我昨晚做了个梦,我梦见姐姐了。她过得好辛苦,好可怜,她皮开肉绽,满脸鲜血,看起来特别惨。我真的好想姐姐啊,如果她没有跳楼的话,一定很幸福的。”
许星儿的话让裴澈心底原本压抑的恨意再次涌了起来。
“是,小月死得好惨。”
“还有,我回来找过,姐姐的手链真的不见了,我昨天戴的就是姐姐的手链。我不知道为什么宁鸢姐姐要故意拿一条劣质项链来诋毁我!可能是怕捡不回手链你会生气,所以故意拿别的污蔑我!”
“宁鸢!”
那一刻,裴澈失去所有理智。
他命人拿来冷水,直接朝着宁鸢泼过去。
冷水落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宁鸢惊恐地睁开双眼。
“裴澈!”
“你给我起来!你居然敢骗我!弄丢了小月的遗物,你就该去死。”
裴澈拎起她的胳膊,直接将她从床上拖到了地上。
“宁鸢,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
她的胳膊被他捏得生疼,她虚弱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下一秒,裴澈已经让人把那瓶毒药拿过来。
“给她吃药,喂三颗!”
“什么?”
宁鸢惊恐地摇头,她听见医生说,这个药只能一天吃一颗的。
吃得越多,她死得越快。
他就真的这么希望她赶紧去死吗?
“不要,裴澈,你疯了?”
她的嘴巴被人掐住,无论她怎么挣扎,裴澈还是毫不犹豫地将那三颗药丸喂进了她的肚子里。
药丸进肚后,她趴在地上,猛烈地咳嗽。
“咳咳......”
看见女人痛苦的模样,许星儿勾唇冷笑。
泪水从眼眶滑落,宁鸢只觉得痛,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在痛。
腹部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灼烧感,下一秒,她就喷出了大口的鲜血。
鲜血飞溅,落在裴澈的脸上。
他面无表情地伸手抹去,“宁鸢,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丢下这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