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春琼林木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退婚后,县令长女发奋图强了小说杨春琼林木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秋光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望着春琼那明亮的眼眸,林木愈发郁闷,老爷既已不带他,二姑娘又另投他人为师,眼下大姑娘似乎也有弃他而去的迹象。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拜个师呢?……家中一如既往地静谧安宁,丽清趴在院子里树下的石桌上练字,杨夫人在旁相伴。“娘,清清,我回来了。”春琼一踏入家门便高声呼喊,她极为喜爱这种岁月安然的氛围。丽清丢下笔,向春琼跑来,“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清儿练字都没有动力了。”杨夫人也上下打量闺女,“又下地了吧?黑了些。”春琼嘿嘿地笑,“这两天太阳大了。清清,你怎么在院子练字,不怕晒黑了?”“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意思嘛!”丽清挽着姐姐不松手,“姐,我跟你说,我拜了个很厉害的师父。”春琼忍着笑看了一眼林木,“有多厉害呀?”“嗯……”丽清仰着脑袋想了一...
望着春琼那明亮的眼眸,林木愈发郁闷,老爷既已不带他,二姑娘又另投他人为师,眼下大姑娘似乎也有弃他而去的迹象。
自己是不是也该去拜个师呢?
……
家中一如既往地静谧安宁,丽清趴在院子里树下的石桌上练字,杨夫人在旁相伴。
“娘,清清,我回来了。”春琼一踏入家门便高声呼喊,她极为喜爱这种岁月安然的氛围。
丽清丢下笔,向春琼跑来,“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清儿练字都没有动力了。”
杨夫人也上下打量闺女,“又下地了吧?黑了些。”
春琼嘿嘿地笑,“这两天太阳大了。清清,你怎么在院子练字,不怕晒黑了?”
“一个人在房间里没意思嘛!”丽清挽着姐姐不松手,“姐,我跟你说,我拜了个很厉害的师父。”
春琼忍着笑看了一眼林木,“有多厉害呀?”
“嗯……”丽清仰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应该够十个林木哥打的。”
“哈哈哈哈……”春琼爆笑,“那确实挺厉害的。林木哥好歹是你第一个师父,小心人家生气了喔。”
丽清似乎也觉得这话有点对不起林木,转过身对林木道,“林木哥,师父说你年纪还小,又靠自学,能到如今身手已经很厉害了。”
说着放开春琼,眼神在院子四周转了转,走近林木,小声道,“林木哥,我感觉师父挺看好你的,你好好求求他,说不定能做我师弟。”
“……”拜师可以有,但是师弟有点不想做,明明他大好多的。
春琼和杨夫人懒得搭理这两人,自顾自进屋,“琼儿,你爹去府城了,若无意外端午会赶回来。林木跟你说了吧,初六食肆这天可否开业?”
“没问题的。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去看过了,铺子已经装修完了。”
“厨娘用刘婶?”杨夫人见闺女迟迟不安排厨娘,怕她要自己上。
“刘婶要给家里做饭。让徐婶和翠儿来,已经安排好了。”春琼回道,“娘,人还是不够用,我想再买一些人。”
“可以。明天通知牙人再送一批人来。”杨夫人没有意见。
“娘,这次我想去找一些聪明伶俐的乞儿。这批人一部分跟着林木习武,一部分人我来教他们管账。食肆开张,先让柳儿过去管账。”
铺子一旦开起来,肯定不会就这一家,日后都需要人,自己培养的人用起来顺手些。
“郧乡县与外地隔绝,乞丐很少,要找这样的人,只能去外面找了。”杨夫人蹙眉,女儿这是又要出去?
“这批人就去外面找。让林木哥出去一趟吧,顺便去打听下他那两个要投奔的叔伯的情况。”
听到闺女不自己出去后,杨夫人放松下来。
下午丽清习武的时候,春琼见到了老爹找来的高人之一,高人叫杜德伟,四十来岁的年纪,中等身材,面容冷峻,使剑。
见到春琼,丽清保持扎马步的动作未变,对杜德伟道,“师父,这就是我姐姐。”
又叫春琼,“姐,这是我师父。”
春琼过去见礼,杜师傅对她抱了下拳,没有说话。
果然高冷,春琼没多打扰,见礼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春琼一直忙着食肆开业的事,她仿照前世的传单,也做了一批,请巡逻的衙役帮着发。
初四下午,徐婶和翠儿抵达食肆。
初五,春琼早早带着配好的卤料前往食肆,在店内煮制第一锅卤汁。恰逢今日过节,城门口热闹非凡,不时有人进出城,春琼欲借节日的人气,将卤汁的香味先行传播出去。
“不着急,慢慢找。爹会更加努力,我就不信了,咱这辈子还走不出这小县城了!”就算是为了妻女,自己的仕途也不能就止步于此。
“爹,您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您其实做的已经很好了,在您治下,咱们县里虽说不是路不拾遗,但欺强霸市,小偷小摸的行为都很少了。”
春琼安慰她爹。
官员考评看的还是税收和粮食,治安民风这些只能作为锦上添花,仅凭这些升迁,是很难的。
“爹知道。”
夫妻二人被闺女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人的表情逗笑,自家多好的闺女,还怕嫁不出去!
杨春琼见爹娘都笑了,总算松一口气,“爹,您前衙忙不,要不再去忙会儿?娘,妹妹这半天都没动静,估计午觉睡过头了,您不去看看?”
免得他们再胡思乱想,杨春琼给爹娘安排着事做。
“你这丫头,你爹就不能歇会儿!我们都忙了,那你干啥?”杨县令理解闺女的插科打诨,配合着闺女。
“咱家今天也算是有大事,晚上加餐,女儿去厨房准备。柳儿,派人去庄子上,让大爷晚上回家里来。”
大爷是杨县令大哥杨胜,春琼大伯,因小时候高烧导致反应迟钝,一直不曾成亲。杨县令被派官后,不放心老实巴交的大哥一人在老家,就带着一起上任,他在县里闲不住,时不时跑去庄子上住着,一来二去都成种地的好手了。
所幸庄子是自家的,杨县令和春琼时不时过去照看,倒也放心让他住着。庄子是杨县令几年前买的,如今家里的嚼用主要就靠这庄子上的产出。
对了,杨家如今就简单的五口之家,杨县令夫妻生有两个女儿,大女儿杨春琼,十二岁,二女儿杨丽清,九岁,另外就是县令大哥杨胜了。
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吃了团圆饭。
回房间后,春琼叫来柳儿,“柳儿,把李家送过来的所有东西都整理出来。”
既然婚已经退了,再留着这些东西就没必要了。
“是。”柳儿搬出来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李公子送的所有礼物,包括信件。
“这是哪儿来的?”春琼打开匣子,看到最上面的桃花金钗。
柳儿在忙着收拾李家其他人送来的礼物,闻言抬头瞅了一眼,想了想道,“这是正月初六,李公子他们上京那天送来的,您那天还在庄子上没回来。”
春琼想起来了,大年初二,他们一家去龙泉寺上香,本打算在庄子上住一晚就回城里,没想到忽然变天下雪,就被困在庄子上,等初六雪停,他们赶回县里,李家一家已经出发。
事后柳儿告诉她,李公子送来了礼物,春琼想着反正左右不过是珠钗之类的,就没在意,直接让柳儿收起来了。
再一翻,发现竟然还有信件,春琼想了想,还是拆开了看,信不长,上面写着,“琼儿,我在京城等你。落款是:宏远。”
李公子名李军,字宏远。
春琼讽刺的笑笑,将其丢在一边。
短短两个月不到,那个说在京城等她的人,想法已经变了,可不就是讽刺吗?庆幸的是自己对他没有多少感情,若真情深义厚了,岂不是白白伤心?
当初因为她的忽视,这封信没有被她看到,或许是天意?
春琼记得当初没能送到李家人,他们一家都挺遗憾的,娘亲还懊恼自己不该非要那几天去上香,而错过了给李家送行。或许人家也并不稀罕。
所以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誓言,春琼在心里叮嘱自己。
“姑娘,这两年李家送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柳儿再三确认春琼房内没有李家人的东西后,跟春琼汇报。
“好。这些送去娘那里,这个匣子明天让林木送还给黄嬷嬷,让黄嬷嬷给她家公子带回去。”
春琼指着桌上的一堆礼物,吩咐柳儿。
李家大人送来的礼物,她娘都已经回礼,可以充入中公。至于李公子送的那些,她也不想留着,都还给他吧。
好在春琼这几年给李公子的回礼,都是外面买的没有任何个人标识的,退不退回来都无所谓。
“柳儿,天不早了,先去睡觉吧,这些明天再跟娘送去。我去下厨房。”
那些信件,也没有留着的必要,都烧了吧!
这个季节,也只有厨房灶间有火。
路过爹娘房间,听到里面还有小声的说话声,他们也还没睡。
听她娘的声音,“夫君,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咱们好好的闺女,无差无错,平白无故被人如此折辱,以后在这县里如何说亲?”
“都怪我识人不清,让琼儿受委屈。只是如今李家得势,又身在京城天子脚下,咱们也不敢将人得罪狠了,我怕他背后给我们使绊子。”
“他敢?本来就是他们理亏,还有脸给咱们使绊子?并且,他一个小小的五品守备,能有多大能量?”
杨夫人觉得自家夫君过于夸大了,心里有些不以为然。
杨县令耐心的给夫人解释,“他虽然只是个五品,在京城这种打个喷嚏都能打出几个一二品权贵的地方,确实不算什么。但他救的是永宁侯府的人,永宁侯作为一品侯府,何等显贵,咱们无权无势,得罪了侯府,别说为官,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永宁侯府会为李家出头?”
“难保不会。我年前明里暗里问过几次李家救的人的身份,李章一直跟我搪塞,没有正面回答。我猜测这个人身份可能有些特殊。但永宁侯府很重视是肯定的。所以,这口气,咱们只能咽下。”
门外的春琼眉头紧紧皱起,原来李章已经是正五品守备了,连升四级,这永宁侯府的能量确实不小。到底被救的是谁竟能让永宁侯府如此报答?给了五品官职不说,还将其儿子弄入禁军?
不管前世今生,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百姓,离朝廷很远,什么侯府权贵,都是书中人的故事。这一刻,春琼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无知无觉间得罪了某些权贵,而对这些权贵,别说了解,连听都没听过。
不知道永宁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会不会为了李家出头,跟他们这些小人物过不去?
就连对李家,如今看来他们也是完全不了解的,也不知道李家会跟他们就此一刀两断,各不相干,还是会担心以后被杨家报复而要趁杨家弱势时把他们彻底踩下去?
春琼第一次知道,父亲竟然打探过李家救的人身份,而李家丝毫没有透露。而她呢,一直觉得跟自己没关系漠不关心,连打探的想法都没有过,不管是真的不上心还是足够信任,她如此的闭目塞听,都是不应该的!
春琼强烈的意识到,自己不能一直这么躺平下去了,得想办法帮老爹增加政绩,他们不能一直窝在这个小县城里任人宰割。
从厨房回来,躺在床上,春琼想着家里的现状,越想越睡不着。索性不睡了,披衣起身,坐在桌前写计划书。
写写划划大半夜,最后定下两个方向,第一改变家庭现状,要想做更多的事,就需要用人用钱,他们家如今没钱没人,太穷了。第二想办法帮老爹增加政绩。
正巧在地里忙活的里正一行人回来,两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一屋子人热热闹闹的摆了两桌。
从里正家出来已经申时,春琼回到庄子,让徐婶找来石灰兑了水,拎着走进香菇棚。
“姑娘这是要做什么?外面太阳大,屋里歇会儿吧!”徐婶阻止道。
“没事,这天儿晒太阳正合适。我看有的蘑菇长木霉和虫子了,需要清理,要不然会污染整个菇棚的。”
“这么严重?”徐婶三两步踏进菇棚,仔细看春琼怎么清理,这是她第一次听说木霉,见这些蘑菇都长得挺好,以为养蘑菇很简单呢,搭个棚子就不用管了。
春琼一边找一边解释,“菇木上有寄生的杂草,这些杂草会长出木霉、裂褶等,有一种蜗牛和白蚁专吃蘑菇,也会寄生在上面。这些都是可以看到的,用刀清除后,抹上石灰水就行了,石灰水可以杀菌灭虫。你看,像这种,就需要清理。”
春琼指着一个杂菌给徐婶看。
徐婶一路边找边学边吐槽,“姑娘,没想到种地务农也有这么多学问。前两天我还跟老头子商量,等闲了就去找这种树,多养些菌子,不仅能自己吃,还能卖钱。没想到,这种野生野长的东西也有病虫害,真是干啥都不容易啊!”
“嗯。咱们慢慢研究,边种边摸索。”
农业可是一问身深奥的科学,从古至今,多少人力物力投入,研究了几千年,才有了后世发达的农业技术,才让广大农民实现了通过种地改变生活,实现富裕,才让更多的人不再饿肚子。
“姑娘,食肆铺子啥时候开业?”徐婶这几天一直心心念念着食肆铺子,这会儿两人捉虫捉的无聊,徐婶忍不住问。
“目前在装修,最快要半个月后。”春琼合计了时间,“明天开始,我们开始学做卤菜和几种面食。”
来庄子之前春琼已经做好打算,香料都带着。但是食材不经放,需要现去采购。
“啊?明天就学?好的好的。”
春琼看着徐婶激动的模样,有点不太理解,不就是学个新菜吗?值得这么高兴?
她要不要把前世记的那些菜谱整理出来给徐婶?
“姑娘,半个月后我和翠儿马上就要跟您去县里了,家里的猪和鸡您找到人喂了吗?”徐婶一面激动,一面又担忧家里,怕到时候自己还是走不开。
“你觉得张盼儿怎么样?”
“盼儿?挺老实的一个姑娘,可惜遇不到好人,没人心疼。姑娘是想让盼儿来帮着喂猪喂鸡?”
“对,我本来打算请里正帮忙推荐一个人的,中午在里正家门口看到盼儿,她反正也在给家里供猪草,索性都交给她养吧。”
“盼儿做事倒是让人放心。只是,我和翠儿不在家,家里就老头子在,她一个妇人在庄子上来去,会不会不方便?”倒不是徐婶不放心自家男人,只是孤男寡女的,难免遭人闲话。
“嗯,确实不方便。我打算顺着育苗池建个围墙,将猪圈和鸡圈隔出来,外围墙开个小门,喂猪喂鸡从那个门走,不进庄子。”
同为女性,又怎么会考虑不到女性的艰难?
“这样可以,猪圈和鸡圈相当于在另外一个院子了。”徐婶放心了,“那明天盼儿再来送猪草的时候,我就跟她说。”
“好。”想到张盼儿那个丈夫刘尚,春琼又有点不放心,“那个刘尚,是个什么性子?”
对于把妻子幼女独自丢在家里不管反而问妻子要钱的人,春琼对他的人品不敢恭维,希望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人。
第二天一早,杨县令带着夫人回了县里,庄子上却更加热闹,没了人管,丽清小家伙跟脱缰的野马似的,不是在鸡舍里鸡飞狗跳,就是在田地里野跑。
嘱咐大伯照看妹妹后,趁小家伙不注意,杨春琼叫来林木,两人再次去了牛头山。
“林木哥,带上武器,这次咱们可能要往深山走。”
她想进山找些东西,近山浅林来来去去人多,肯定没有。
两人进山后没有停留,直奔山林深处。深山林密不好走,林木拿着砍刀在前面开路,春琼跟在后面,边走边打量周围。地方一层层绿油油的,春琼仔细一看,发现竟然都是麦冬。
“这里好多麦冬和兰草耶!估计别的药材,花卉植物也不少。村民要是都会功夫就好了,这么多的自然资源,白白浪费了!”
春琼一边走一边嘀咕感慨,“林木哥,你当初是怎么学的功夫的呀?”
她爹运气好,当初救回来的小孩儿竟然会功夫,这几年一直自己练着,竟然还练的不错。
“我爹原来是镖局的,小时候跟爹住在镖局,没事的时候就跟着他们练。”
“原来如此。”
林木父亲后来走镖出事,她娘就带着他回乡下,没想到遇上家里发大水,她娘在洪水中去世,留下他跟着同村村民四处逃荒,遇上杨县令进京赶考,杨县令见他机灵又不失善良,就将人留在身边做了小厮。
“你还记得之前的镖局吗?”
“只记得在云梦,叫广盛,其他的不记得了。”林木沉思片刻,回道,“姑娘可是想要找镖局?”
“没事,本来想找个会功夫的师傅,帮着训练一些人的。”
那晚她爹和她娘的对话,让她心里总是隐隐不安。他们一家五口手无缚鸡之力,身边除了林木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其他人都是老弱病残,真遇到危险,毫无还手之力。
“属下回去了写封信让人试着送去,看能联系的上不。当时年纪小,没记住镖局里那些叔伯名字,但我记得他们对我挺照顾。”
多年没联系,也不知道镖局还在不在。
“行。”春琼没抱太大希望,十年没联系,人都不一定还在。
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前世小说里说的江湖,如果能碰到一个江湖高手就好了。
春琼脑子里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大姑娘要找什么?”
春琼从天马行空中回神,“找上次采蘑菇的那种刚枯死的老树。”
上次看到那满树的蘑菇,春琼就有了想法。
“姑娘是想采蘑菇呀!那咱不用找了,我知道一个地方,估计是山林滑坡,不少树死了倒在那儿,肯定不少蘑菇。”
之前打猎的时候无意中见到的,当时还想着等冬天了,就来把这些枯树扛回去当柴烧的。
“那走吧,直接去你说的地方。”早知道早点告诉他了,省的他们漫无目的的找。
林木说的地方竟然距离凉亭不远,在一个陡坡下面。两人费了番功夫下来,春琼迫不及待地钻进枯树林里。
只见有的树上长着密集的蘑菇,有的长着木耳,还有的树上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春琼指着长着蘑菇和木耳的树问林木,“林木哥,这些树你认识不?”
“好像是栗树?”木林也不确定,他认识的树并不多。
“那这几个树是一种吗?”
春琼再问,她感觉自己有点树盲了,没有叶子的情况下,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区分他们啊!
“看树皮,有些不太一样吧。”林木不太确定的说道。
“……”得,看来这也是个树盲,早知道把刘伯也叫上了。
春琼叹气,“林木哥,动手吧,把这些长了蘑菇和木耳的树都砍了,我们带回去。”
“把树带回去?您不是采蘑菇呀?”
“不是啊!我是想自己种蘑菇,进山是来找哪些树会长蘑菇。”
“蘑菇还能种?”
林木惊讶,这东西一向野生野长,从来没见过有人种啊!
“应该能的。”
肯定能的!
后世市面上售卖的蘑菇,几乎全是人工培育的,真正的野生蘑菇,反而很少见。蘑菇的培育,她刚好知道一种,但那时候年纪小,只听大人们说,自己没有亲自动过手。
适宜蘑菇生长的树,她知道有栗树,柞树,胡杨树,榆树。这些树都是后世的学名,她没见过,一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这些树在这个时代叫什么。只好用笨办法,来山里找长了蘑菇的树。
“又是从书上看的吗?姑娘看的书,别人都没看过吗?怎么别人就没发现种苞谷,种蘑菇的方法呢?
果不其然,有人顺着香味寻来,春琼令小二告知他们,今日尚在筹备之中,食肆明日开业。
初六清晨,随着一声鞭炮炸响,春琼与丽清携手拉下门口那块覆盖着的红布,“食光里”食肆正式开张营业。
门口围聚了不少瞧热闹的人,大门一开,人群便朝着铺子里蜂拥而入,这两日的宣传成效显著。
春琼站在门口迎宾,见人进的差不多了,就不再进人。
她从柜台后拿出一包牌子,对门口挤着的人道,“各位客官,店面偏小,一次无法容纳那么多人,剩下的人若是想吃面的请在我这儿拿号,之后按叫号顺序进,若是只买卤菜的,可打包带走。还望大家多多包涵!”
“那个飘出来的香味是卤菜的还是那个卤面的?”有人问。
春琼答道:“这是两种不同的吃食,香味亦各有不同。”
于是众人都乖乖排起了队,竟然没有人单买卤菜?春琼很意外,她这卤菜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就很有食欲呀?
众人皆知这是县令千金所开的店铺,因而并无闹事之人。虽有部分人略显不耐烦,却也依旧老老实实地等候着。
趁着众人排队之际,春琼步入隔间,将各类卤菜切成精致小份,装入碟中,又取来牙签,用托盘端着走了出来,沿着队伍依次推荐,“诸位不妨先尝尝这卤菜,待会儿若是喜欢哪种,便可直接点单。”
众人皆被春琼这新颖独特的推广方式所吸引,纷纷拿起牙签,逐个碟子品尝起来。
“此乃何物,这般香甜脆口?”
“凉拌顺风。”
“那这个呢?”
“这是鸭翅,这是鸡翅。”春琼见这人满脸惊喜、极为享受的模样,料想定是遇着吃货了。但见其衣着光鲜亮丽,又指着鸡爪介绍道,“这是凤爪,您也可以尝尝。”
大户人家一般不怎么吃鸡爪鸭爪,多会觉得不干净。那人盯着晶莹剔透的鸡爪纠结了片刻,最终咬牙插起一只丢进嘴里。刹那间,那人眼睛慢慢亮了起来,顾不得说话,又迅速插了一只丢进嘴里。这般模样引得前后的人也忍不住效仿,后面的人不干了,高声嚷道:“前面的人怎么回事?人家只是让尝味,又不是让你吃过瘾,给我们后面的人也尝尝味!”
春琼不再停留,继续往后面去,“各位别急,都能尝到,都能尝到。”
待将托盘里的卤菜试吃完,春琼又回隔间再取一些。此时,她发现店内的食客们正吃得津津有味,对卤菜和面食都赞不绝口,付账离开的客人,连打卤面的汤汁都不曾剩下,出来的客人,一个个抚着肚子,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
伴随着卤汁的浓郁醇厚的香味,春琼端着托盘再次来到队伍前,继续让排队的人试菜。
同仁堂刘掌柜,陈记木材铺掌柜两人站在队伍后面,笑眯眯地看着春琼。
春琼端着托盘上前招呼,“刘掌柜好,陈掌柜好。店面太小,怠慢两位了。”
“没事没事。咱们县里难得见到这么热闹的场景,正好凑凑热闹,晒晒太阳。”刘掌柜笑呵呵地从春琼手上托盘里挑起一小块鸭翅放进嘴里,对陈掌柜道,“有幸提前尝过一次,这味道久久不忘啊!听说杨姑娘要开食肆,我就在期待着了,今天总算能如愿。老陈,快先尝尝味儿解解馋。”
“好。”陈掌柜也拿起牙签。
身边路过从店里出来的客人,两人听到他们对话,“这县令千金小小年纪,没想到如此聪慧,不管是打卤面还是卤菜,味道都堪称一绝,莫说是咱郧乡县,便是府城怕也难寻这般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