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兴宁陆言的女频言情小说《江兴宁陆言写的小说晚来天欲雪》,由网络作家“江兴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江家的第二十年,我不仅没学乖,还爱上了养姐江兴宁,可被绑架的时候,江兴宁却没交赎金,甚至听信陆言的话,借此机会让我学乖。我经受了非人的折磨,万念俱灰,终于认清现实,家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能爱得起的人。我学会了远离江兴宁,她却哭着求我,留下来。我前脚刚踏进繁华嘈杂的市区,后脚热搜就已经铺天盖地的覆盖了整个璟城。江家养子,绑架数月后惊现街头。昏暗的街道被媒体的闪光灯映照得亮如白昼,议论之声,唏嘘声在耳边萦绕,我的心却毫无波澜。我想,照片中的我一定和平时的我大相径庭,衣衫褴褛,恶臭熏天,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在夜幕之中像条没人要的流浪狗。城市的天永远是灰色的,一场大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我却感觉不到冷。街灯下,女人穿着黑色礼服搭白色皮草倚...
我经受了非人的折磨,万念俱灰,终于认清现实,家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能爱得起的人。
我学会了远离江兴宁,她却哭着求我,留下来。
我前脚刚踏进繁华嘈杂的市区,后脚热搜就已经铺天盖地的覆盖了整个璟城。
江家养子,绑架数月后惊现街头。
昏暗的街道被媒体的闪光灯映照得亮如白昼,议论之声,唏嘘声在耳边萦绕,我的心却毫无波澜。
我想,照片中的我一定和平时的我大相径庭,衣衫褴褛,恶臭熏天,浑身上下血迹斑斑,在夜幕之中像条没人要的流浪狗。
城市的天永远是灰色的,一场大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我却感觉不到冷。
街灯下,女人穿着黑色礼服搭白色皮草倚在迈巴赫车身旁,精致的妆容也难以掩盖她疲惫的容颜,一看就知道才从某个宴会场所赶来,她抱着手站在远处看我,眼神复杂。
只是眼神相交,我便仓皇的低下了头。
很快,有人走了过来,是她身边的保镖,撑着伞轻声说:“少爷,先去车上吧,小姐等您许久了。”
我脚步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现在我还能去哪儿。
我点点头,拖着残废一样的腿,一瘸一拐的在雪地里拉出不明显的血痕,痛觉神经已经麻木,这点路算什么?
比起逃亡之路简直不值一提。
“少爷···”那保镖伸手想来扶我,但又忌惮的收回了手。
他语气带着些怜悯,似乎下一句就要脱口而出,我没回答,他也没敢说出可怜的话来。
可怜吗?
他应该感到庆幸,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缠着江兴宁了,也不会再给江家增添麻烦。
车里暖气打的很足,我安静的坐在一侧,视线安分的看着地板。
“怎么搞成这样?”
刚上车时江兴宁险些没有认出来,良久才蹙着眉问了一句。
是啊,怎么搞成这样?
我自己也很纳闷,连同绑匪都不可思议,他现在还记得绑匪那句‘你不是江家最得宠的儿子吗?
怎么连个五百万的赎金都不舍不得拿来救你?
’我求他们宽限几日,却换来铺天盖地的挨打,和没日没夜的折磨。
长久的非人折磨,加上几十公里的逃亡,为了躲避绑匪夜不能寐,饿了翻垃圾堆,渴了喝雨水,一路上所有人都把我当成疯子,避如蛇蝎,根本没人愿意借一部手机给我报警。
我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疯吧···或许她是怪我这幅样子出现在媒体面前,丢了江家的面子,也给公司带来麻烦。
见我不说话,江兴宁把身后的一条昂贵的羊毛毯丢给我:“盖上,都馊了。”
听到她语气里的嫌弃,我慌张的从座椅上跌坐下来,膝盖刚触及到地面就疼的我直冒汗,但来不及多想,我便战战兢兢的说:“对不起。”
“····”江兴宁不可思议的看了我一眼,再三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以前不可一世的江家少爷竟然会说这三个字?
“看来,陆言说的没错,你果然学乖了。”
江兴宁感叹一句。
入住王晓芸家的第一晚,她把次卧收拾的很干净,不需要收拾我就可以入住的程度,我站在房间有些局促,这还是第一次到其他女孩子的家里,难免也觉得不妥。
说来也惭愧,在江家这么多年,我一心扑向江兴宁,甚少结交外人,面上跟人熟络,私下能信任的一个都没有,现在出事了更是连个借宿的人都找不到。
王晓芸看着我非常紧张,有些结巴的道:“那个···今天很晚了···我给你拿新的毛巾和牙刷,你先洗澡吧。”
我点头:“麻烦了。”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一张不大的床,几幅不起眼的画框,是我喜欢的向日葵,开在阳光下,很灿烂,但没阳光的时候又沮丧得连多花都算不上。
我定定看了两秒钟王晓芸便送来了新的洗漱用品,见我在看花,慌忙解释道:“这些是朋友送的,我看着好看就挂墙上了。”
“嗯,确实挺好看。”
我笑了笑,接过了她手里的东西:“谢谢。”
王晓芸摆摆手:“不用谢不用谢,那你先洗。”
说完就踩着小碎步跑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浴室很小也不存在什么浴缸和泡澡,我简单洗漱了一番穿了衣服去客厅,我头发还有些湿,毛巾挂在脖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擦着,王晓芸从外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我这幅懒散的样子。
她神情微怔,接着把手里的买的睡衣递给我:“还好楼下超市没关门,你换上吧,睡觉穿着舒服。”
知道她细心,没想到这么贴心,心里有股莫名的暖流划过。
等我换号衣服出来,桌上又多了一碗蔬菜粥,王晓芸从厨房里端了一碟小菜出来,温吞的说:“不知道你吃没吃饭,冬天喝点粥暖暖胃也是好的。”
我的心咯噔一下,从她的眼里好像看到了不一样的情感,那种卑微又谨慎的模样像极了跟在江兴宁身后的我。
“你··”我刚要说什么就被王晓芸的电话打断。
她看了眼屏幕,有些为难的看了眼我,我低头喝粥,她才拿着手机去了阳台:“江总···是··我忘记了···现在?
好的··我马上送过来。”
挂了电话我大致猜到是什么事了,王晓芸本来就是去送资料的,只不过半途撞见了我,现在江兴宁要东西才发现人没来,打电话骂人呢。
王晓芸捏着电话看着我:“我··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好,路上小心。”
我礼貌的朝她笑了笑,又往嘴里塞了一口粥。
说来也奇怪,江家的山珍海味我一吃就吐,这碗不起眼的白粥我的胃却非常适应。
王晓芸匆匆披了件大衣就出了门,我静静地吃着东西,视线在四周逡巡。
跟江家比起来,这里实在太小,整个房子还没有我房间卫生间大,但在这里我却感受到了从未有有过的安心,屋外是风雪,屋内是小灶,这不就就是我想要的吗?
吃完饭王晓芸还没回来,我躺在床上发着呆,很快就进入了梦里。
梦里我回到了江家,浓雾盖住了大宅,我行走在迷雾之中,旁边有人在说话,声音很小我听不太清,也看不到他们长什么样。
“你喜欢江兴宁不就是想娶她,好名正言顺继承江家的产业吗?”
我拼命摇头:“我没有,我从没想过要江家的家产。”
一道鞭声划破浓雾,我一低头自己被绑在了那张血迹斑斑的铁椅上,我的腿鲜血淋漓,恐惧很快蔓延开来,一股寒意爬上背脊。
我一抬头,那张艳丽的血盆大口面具再次出现在眼前。
“还喜欢江兴宁吗?”
他冰冷的问。
我一回头自己竟然站在了身旁,面前是那个被绑住的自己,那个‘我’被鞭子抽的体无完肤,却倔强的说了一句:“喜欢。”
“啪——”又是一鞭甩来,生生在我胸口炸开皮肉。
“还喜欢吗?”
“喜··欢···啪——”而我站在一旁,一直摇头,焦急的大喊:“说不喜欢啊,不喜欢她!”
“喜···欢····”绑匪打的手都麻了,意外的笑了声,他没再继续挥鞭,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江兴宁?”
绑匪轻声询问,‘我’却犹如回光返照般骤然睁大眼,大喊一声:“江兴宁,救我···江兴宁·····”绑匪饶有兴趣的问:“听到了吧,你弟弟已经等不及了,要是我在看不到钱,那我不保证你还能看到他的全尸。”
“她不会不管我的···江兴宁····”那头似乎沉默了两秒,冷漠的道:“我要开会,一会儿再说,挂了。”
原来作为旁观者,面对这样的场景时还是会痛的撕心裂肺的。
绑匪被气笑了,嘲讽着我:“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你确定她会救你?”
椅子上的‘我’目光涣散,仍然倔强抬着头看他,说了句我自己也不信的借口:“她在开会。”
“行,那等她不忙的时候咱们再打。”
时间一转眼到了晚上,绑匪又拖着钢管走了进来,他端了个椅子跟‘我’面对面坐着,两人相视无言,又都知道要干什么。
电话‘嘟’了两声接通。
江兴宁的声音不耐烦的响起:“喂。”
“我说了,我今天要是收不到钱,你弟弟可就有罪受了。”
绑匪眼睛一直盯着我,开门见山的对电话说。
电话依旧沉默了两秒,接着回了一声:“滚。”
只一个字。
简单的一个字却像是一颗子弹击中了心脏。
尽管已经经历了一次的旁观者,还是会被这个字伤得体无完肤。
电话挂断,绑匪丢了手机,钢管泄愤般狠厉的落在我身上,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但那远不及心里的疼。
我被关了四天,除了吃饭,没人来看过我。
江家父母怕我做傻事,每天都派保镖守着,其实更担心是怕我跑出去坏了江家的名声吧。
第四天晚上,我的房门终于开了。
佣人把我带到了书房。
江父一改往日的肃然,温和的问我:“江潮以前就喜欢兴宁,现在还喜欢吗?”
这句话他或许不知道,绑匪也曾问过我。
我使劲的摇头,摇的脸部都颤抖的发疼。
“嗯,你们成不成得了都没事,你都是我江家的孩子,”江父从保险柜里取出一张泛黄的存折:“这是你父母生前给你留下的,一共五百万,说等你成年后就交给你让你自己做决定,我一直舍不得给你,怕给你后你就不在我们身边了。”
我颤抖着手接过那张存折,有些茫然无措的看着他。
江父又问我:“你还会留下吗?”
我没有迟疑,坚定地摇了摇头。
江父叹了口气,起身朝着落地窗走去:“回去吧,早点休息。”
书房古色古香,雕花屏风后,他的身影显得落寞。
替他关好门,我顺道去了车库,既然已经出来,自然也没想着回去。
或许是江父默许了的缘故,这一路我都很顺利,没有人发现也没人阻拦。
在江家偌大的车库,一排价值不菲的黑色机车并列而放,日光灯洒在车头,反射出不同的光泽,恍惚间我像是看到了一个个骑在车上意气风发的我。
抱着头盔的我,拿着奖杯的我,赛道驰骋的我···渐渐地,无数个画面被发热的眼眶融化在雾气里。
“嘀····”车库有车驶来,刺眼的远光灯照得我回神,我下意识躲在柱子后。
江兴宁的迈巴赫停在远处,却迟迟不见她下车,我的心脏的跳动随之加快,也越来越慌,知道在待下去迟早会暴露,我必须趁着她不注意离开这里。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不是说只要晚一点时间他就会学乖吗?
为什么现在到了去疗养院的程度?!”
车库里,传来她和人争执的声音,应该是在打电话。
我不敢多做停留,借此机会悄悄从另外一头小道借着月色摸索进了院中。
等我以为能顺利逃离江家时,却在大门遇见一个人。
是江兴宁的助理,王晓芸,她看我时的眼神有些震惊。
以前我去公司为了得到江兴宁的喜好和行踪所以总会有意无意的撩拨她,可她从不生气,就算开有些过分的玩笑,她也只会脸红低头。
我虽算不上渣男,对她却多番出言调戏,怎么看她都该逮着机会报复我。
“求你,别告诉江兴宁,也别告诉别人。”
我先发制人的道:“我要离开这里,一定要离开,但是别给任何人说好吗?”
我从没用这种低声下气的语气跟她说过话,一时间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见她没阻拦的意思,我怕后面有人追来,便要走。
“我送你。”
等我要越开她走的时候,她忽然拉着我说。
“不··”王晓芸不等我拒绝,拉着我就往外走:“我来送个文件,车停在路边,我送你去。”
我挺意外的,王晓芸平时看着胆子挺小的,做事也唯唯诺诺,这次拉着他的手却有着共赴生死的决心。
她的车是粉色的大众,车内干净宽敞,有淡淡的香水味。
从屋里出来我甚至没穿一件大衣外套,刚开始逃跑紧张不觉得冷,现在被暖气一吹更热了些。
犹豫了一会儿,王晓芸问:“你是不是还没找到地方住?”
我看着窗外,不在意的说:“替我找个酒店吧。”
“酒店有登记信息,江家会找到你的。”
王晓芸一边握着方向盘,一边偷瞄我。
是啊,江家手眼通天,恐怕今天住酒店,半夜江兴宁就能来酒店把我送去疗养院。
更何况我现在还依然是江家养子,媒体也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新闻的。
“不如···先去我哪儿?”
王晓芸小心翼翼说完,又见我诧异的转头看她,立刻解释道:“哦,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那里还算隐蔽,你可以暂时休息一晚,明天我陪你去找房子,找到了你再搬出去。”
我此刻心情复杂,也觉得目前只有这个办法行得通,点头道:“那就打扰了,晓芸。”
“嗤———”一脚刹车带的我往前一送。
“抱歉···我技术有点不稳。”
王晓芸理了理头发,继续正经开车。
我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已经快废了的脚传来丝丝疼痛,让我冷汗直冒,但身上那股难闻的味道让我自己都厌恶。
“起来。”
她命令般说了一句,见我不起来,她耐心售罄,伸手来想扶我。
我猛地往后一退,后背在门上撞出沉闷的响声,疼的我沉沉的闷哼一声。
“你做什么?”
江兴宁怒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弄脏椅子也不会弄脏你的,我只要···”跪一会儿就好了。
江兴宁那股复杂的情绪眼神又来了,我垂着头,不敢直视她。
“坐回去,别让我说第二次。”
话以到此,我只能听话,费力的将自己挪到椅子上,我依旧不敢看她,目光落在穿梭而过的风景上。
江家别墅在半山腰,以往我总喜欢骑着喜欢的机车绕着山体横行,没人敢拦我,而如今,我的腿怕是永远也实现不了了吧。
绑匪知道我的爱好,也知道怎么废掉我的爱好。
车开回江宅,江兴宁叫人带我去洗漱,我拒绝任何人的帮忙,也拒绝了别人的搀扶,自己回了房间,我在浴缸之中泡了很久,也还是觉得冷,浑水中混合着血腥的味道让人作呕。
我从衣柜中翻找了很久才从众多机车服中找了一间像样的白衬衣和长裤,把自己的伤裹得严实,若不是下楼时跛脚太过明显还真不一定能看出我身上的伤如此严重。
站在全身镜前,我心里有一丝酸楚,在被绑架之前,我才受邀去参加一场世界级的机车比赛,就在半个月后,我曾幻想着捧着奖杯接受大家的赞赏,又打算着该拿那一笔钱给江兴宁买什么礼物····保姆敲们喊了一声:“少爷,该下楼了。”
我回过神:“谢谢。”
保姆惊讶的抬头,从没想过这句谢谢会从我嘴里说出来。
以前的我的确不会,但经历这件事情后,我逐渐明白,我本质和他们也没什么区别,他们是过来的保姆,我不过也是雇来儿子罢了。
我扶着楼梯装作稳健的下楼,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我的腿脚不便,客厅里坐着几人,江兴宁坐在江家父母身侧,平静的喝着汤,而陆言就在旁为她夹菜。
陆言是陆家的长子,江陆两家是世交,江兴宁和他从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比自己和她更好,这也是我讨厌陆言的原因之一。
以前的我嚣张跋扈,见到陆言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明枪暗箭,没有正眼瞧过他一次,这也导致我和他关系非常差,但偏偏江兴宁就喜欢他这样的人。
江母看到我着实心惊肉跳了一把,也许没见过这么狼狈的我,她的眼眶通红,起身朝我扑来,险些没有站稳,是陆言对着她。
“伯母,小心点,江潮这不是没事吗?”
陆言扶着江母又假惺惺的回头来说:“江潮,你离开这段时间江母为了你头发都白了不少,每天以泪洗面,你可得好好孝顺她啊。”
陆言一身高定西装,头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他面上温和的笑着,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反而更想是那个外人。
我‘完好无损’的回来,江母为此伤心白头,他这么一说,我便从受害者变成了江家的不孝子。
“陆言,你在胡说什么?”
江兴宁有些恼怒的打断他。
“他没说错,我刚才看起来,的确像个神经病。”
我微微勾了勾唇:“抱歉,吓到你们了,我回去休息了。”
“江潮···”不等江兴宁再说话,我便回了房间。
吃了饭回房间没多久医生就来了,看来江兴宁还是听了陆言的话。
医生姓秦,看到我的第一眼便告诉我别怕。
当晚他跟我说了很多话我都沉默着。
“听陆公子说你在绑匪手中吃了不少苦?”
秦医生循序诱导:“都跟我说说他们都怎么对的你?”
我抬眸看着他,依旧沉默着。
“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说,我只是想帮助你,”秦医生笑着,目光转下:“他们打你腿了吗?
用钢管?”
那视线带着刺般,看得我腿脚一疼。
思绪被拉到昏暗的厂房,四周阴暗潮湿,光纤只能通过狭小的顶窗泄露一缕,灰尘在光柱里浮动着,随着一阵沉闷的声响,那浮尘被惊得动荡一番。
“江家少爷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揍得像条狗一样,满地找牙,哈哈哈哈··”绑匪带着京剧面具,红色又张牙舞爪的花纹配合着笑声十分张狂。
“今天给你姐打电话,她叫我滚,看来是真不把你放眼里了?”
那人气急败坏“听说你喜欢骑车?”
冰凉的棍棒顺着我的胸膛滑下——指着我的膝盖骨,我惊恐的摇头:“不要,求求你,不要··我姐会给我们送钱的···求求你···”明明是张冰冷的面具,我却看到了他笑得如此邪恶。
“怎么流这么多汗?
很热吗?”
秦医生似笑非笑的给我递来一张纸巾。
我惊恐的往后退了半步,动作过大,连带着椅子都被我绊倒。
听到动静后,身侧的门忽然被打开,江兴宁和陆言在门外看着我,江兴宁着急的问了句:“怎么了?”
我惊魂未定看着众人,秦医生故作忧愁的摇摇头,提起他的东西,站起来说:“江少爷心里创伤过大,建议把他送到专业疗养院养一段时间。”
我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瞪大眼睛求证着。
话说好听了是疗养院,不好听的便是精神病院,那地方向来都是有去无回的地方。
原来这就是秦医生的目的,准确来说是陆言的目的!
“我没病···我不去那种地方···求求了,我会听话的,我不去那种地方···”我慌张的过来拉江兴宁。
陆言一把把她护在身后,语气担忧道:“江潮弟弟情绪不稳定,先休息一下吧。”
“我不去··江兴宁···我求求你··”我最后的求饶被关门声隔绝。
屋子里又重新恢复了平静,极度的恐惧使我害怕,我蜷缩在角落,抱紧自己已经废掉的腿,无声的哭着。
这一刻想离开江家的心已经达到顶峰。